江文知道自己父亲的遭遇太过危险,所以他要尽快的崛起,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快速的找到那个真相。
门外,一阵清风袭来,江文清醒了很多。
围着这个剑宗转了一圈,江文发现这个地方真的很大,可以说是东山岛的十几倍。
江文转了一圈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现在自己的处境十分危险,一定要保持十分的低调!
“咦?文仔,你的魂力好像变得强大了很多!”果宝突然说道。
“在游戏里面还是叫我青丘吧,我还叫你东方源,以防万一,小心一点比较好!”江文说道。
接着青丘又疑惑的问到:“不过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东方源又继续说着:“体术修炼者与魂力修炼者最大的区别便是在魂海的颜色,对于体术修炼者的魂海只是淡淡的灰色,而魂力修炼者的魂海却是彩色。”
“当然了,魂力修炼者也有高低之分,他们最直接的表现也是魂海的颜色,虽然是彩色,但主要色泽上也有区分。”
“魂力修炼者虽然人数比较稀少,但在时间长河的积累下,先人却也是发现了魂力修炼者的资质和魂海颜色是有着千缕关系的。”
“他们也根据资质高低系统的分为了四类,由低到高依次为下品资质,中品资质,上品资质,超级资质。”
“下品资质的魂力修炼者魂海是白色,中品资质的是青色,上品资质的是黄色,下品中品上品每一个资质之间的差距都宛若鸿沟。”
“几乎可以说在同一境界下品资质的修炼者很难打败中品修炼者的修炼者,同样,同意境界的中品修炼者亦难以打败高品资质。”
“当然这不是绝对,每个时代总会有那么几个人,他们是为了奇迹而生,可以做到以同境界的中品资质打败高品资质,甚至有许多妖孽可以做到同境界下品资质败上品。”
“但纵观历史长河,已有的记载当中,还尚未有人可以用上品之资挑战超级之资。”
“由此可见,上品资质与超级资质的差距有多大。”
“每个超级资质都可以说是天纵之资,他们只要不夭折,成长起来之后必将是每个时代最耀眼的几个人之一,他们的魂海是迷幻的七彩颜色,七彩之光相互交错,不断交融。”
“有大师曾经统计过,基本上超级资质修炼一天,就相当于下品资质一年的努力,差距不可计量。”
“所以在选择徒弟,学徒之时,高手们都会优先挑选资质高的修炼者。”
“而你现在的魂海不仅有着七彩的颜色,还有类似碧绿色的水流在其上面缓缓流淌,七彩的魂海起起伏伏,似是吮吸着碧色水流,涟漪微荡,那微微散开的微波让人不由的沉醉,迷失,浑噩………”
东方源惊呆般看着身前的青丘,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嘈杂的心情,转而惊讶的笑了笑。
虽然他不知道那碧色的水流是什么,但是通过刚才的查探他已经有八成把握那是用来保护魂海的。
看着不仅在修行方面有着不匪天赋的青丘,在魂力修炼上更是得天独厚。不由的为他开心。
听着东方源说完这一大串,青丘也有些迷糊,大概是说自己很厉害?
清风吹来,树枝弯梢,凌乱的叶随处飘荡。
远方的日露出了头,通红的云伴其左右。霞彩纷扬。
碧海孕魂,虽闻所未闻。
但是东方源一点也不怀疑它的可怕。
魂海七彩,碧水环绕,青丘的奶奶又怎会眼睁睁看让青丘的天赋荒废?
就在青丘沉思时,忽然他的魂海深处有一首曲子响起。
这首曲子青丘非常熟悉,在现实世界的时候,青丘第一次被黑衣人袭杀进入幻境的时候他就听过这首曲子,后来在洪荒世界这首曲子也似在耳畔。
他清楚的记得,这首曲子是他奶奶小时候给他弹奏的曲子,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在这里出现呢?
就在青丘疑惑的时候,东方源却突然发出了声音。
东方源从青丘的灵魂中竟读到了一本书籍,名曰《清元曲》。
青丘默默的看着,也没有说话。
清元曲秘法,共三层。
第一层,驱物。
第二层,控魂。
至于第三层,却是谁也看不懂。
因为这本功法只是个残本,第三层的功法早就不知在什么时候遗失了,既然不存在,自然不会有人看得懂。
拿到这本秘法,青丘竟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奶奶教育他的画面。
当时,她奶奶也是教他吹笛子;
他还记得那时候,他的奶奶的张彩云正在忙着做食,是的,她很爱这个家,虽然年轻时总是和赵海吵架,甚是离家出走。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的关系不好,相反,时至今日,他们的感情更加坚固,仿若一杯酒,愈久弥香。
对于张彩云来说,最幸福的事情便是看着一家人幸福的吃着自己做的食物,所以每次做饭,她都特别的用心,每味材料放多少,每种食物熬练多长时间,她都有过仔细的研究。
那时清晨,初入寒冬的清晨,总是微寒。
如果你站在窗头,你会看到那些青翠的树上已沾染上了一层白色的霜,屋檐一脚的瓦片上不知何时也凝结成冰丝。
年丰一过,初冬来落。
只不过今年冬天却来的很急,很冷。在这样的一个冬天,或许最幸福的事便是可以坐在温暖的屋子里,喝着热乎乎的汤。
而此刻,青丘一家人就是如此,他们坐在依旧的餐桌上,青丘抱着一大桶热乎乎的食物,香味弥漫。一晚上的不停修炼,青丘早已饿的不行了,这时哪还管它好不好吃,只顾风卷残云般的吞咽着。
张彩云温柔的看着,高兴的看着,在她心中,又有什么会比孙子喜欢吃自己饭菜更幸福的事呢?
爱的伟大,或许就是这样,母爱,慈爱……它们就是那么纯粹。不求回报,只是一味地付出。
饭后,张彩云奶奶收拾好饭具后,便坐在了那个宽广的椅子上。阳光洒落,融了丝霜,映其脸庞。青丘跑了过去,扑进了张彩云的怀抱,便直接囔囔着说想要学习吹音乐。
张彩云反手抱着快要五岁的青丘,那依旧稚嫩的脸庞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些许坚毅,暗自叹息。
张彩云用她那粗糙的双手轻抚着怀中的青丘,满怀着慈祥的笑。
对于奶奶来说,孙子的要求她根本不会考虑太多,只要对他没有危害,就算让自己去摘星星也义无反顾,所以至此,青丘的竖笛文艺之路开始了……
张彩云让青丘坐好后,从她的卧室拿出了二个竖笛,一紫一白。
将白色竖笛递给青丘后,坐了下来,讲到了关于笛子的起源:“笛子的起源非常古老,关于笛的起源问题,已不能详考。笛这一管乐器的来历,说法有很多,不过更多的是倾向于胡。”
“《长笛赋》中说是出自羌,本四孔,京房加一孔。《说文》在诠释“笛”字时又说:“笛,七孔篇,羌笛三孔。”《乐府杂录》的记载更干脆:“笛,羌乐也。”杜佑的《通典》中也有“汉灵好胡笛”的记录......青丘虽然表面上静静的听着,但他心中却是微起波澜,从没想到一个乐器还会有这么多的故事。”
张彩云接着说道:“竖笛的门道很多很多,如果没有人指导,很难学通。而我有如此成就,全是因为偶然捡到到一本汉灵君的学笛心得而已。当提到汉灵君江离时,便是张彩云眼中也不由崇拜之色。”
“汉灵,可一说不仅是一个名字,更多的一个神话。五岁学武,十岁败家族年轻一代。二十岁寻武林无敌手。转而学笛,三年编曲,五年为师。十年后笛术圆满,创出新流派,无人出其右。”
“什么?”如果说之前青丘是心中微起波澜,那么现在就是震惊了,张彩云的笛术若说第二,谁堪第一?然而竟只是一本心得,成就了张彩云的笛术?
看到青丘的表情,张彩云似已料到,不过也不愿再多说什么,转移话题道:“笛术的练习,不像修道等级明确,不过漫长的岁月,再到最后海灵君的创进,大概可分为三个范围:初级基本就是掌握正确的吹奏方法和简单的吹奏技巧中级:完善吹奏技巧,学会将情感用音符表达。”
“高级就要做到自谱自吹,随心自由,笛到曲成。”
“随心自由,笛到曲成,好洒脱的境界。”青丘也是不由的心中向往,憧憬在想象的世界中。
张彩云看到呆滞的青丘,装作板着脸,打断了他:“不要好高骛远,今天我就先教你简单的吹奏技巧和吹奏方法。”
“左上,右下,口圆、气缓,手摁严,单吐音,上弧线,气要连,高变扁,气要急。”
张彩云接着道:“这是学习笛术的顺口溜,别看这短短二十六个字,却是将持笛、摁孔、含笛嘴、呼吸、单吐、连音等众多基本功的做法诠释出来。”
青丘疑惑的喃喃道:“左上,右下,口圆、气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