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刨除她那一身高的吓人的官职,以及三万的精锐死士,这可是唯一一位敢杀皇子皇女的狠人,而且杀完的后果,也只是被叫进宫中臭骂了一顿。
这么一个威慑下,太子,齐王又怎么敢不在这位长公主面前尊敬。
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后,二人也都跟着进了养心殿。
一进门,便被三道目光注视着。
还是齐王反应快,上前一礼道:“孩儿拜见爹。”
太子此时还在气喘吁吁,脑子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要不是自己女儿瞪眼提醒了下,估计能喘上半天。
“儿,儿臣,听,听说东门刺杀一事,过,过来问安。”
望着自己这两个儿子,袁绍淡定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玉如意一边说道。
“吵啊,怎么不接着吵了?朕在这都能听到你们的叽歪。”
这话一出,二人直接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袁绍可不会给俩兄弟反应的机会,继续说道。
“我这次御驾亲征,打了两年有余,征战欧洲版图,想不到回都出了这样的事!要不是老二老三侦查的好,提前有了逆党动向,你今天来,就不是问安了吧?”
一番话音犹如晴天霹雳,袁鸣感觉内心犹如五雷轰动,手足无措,眼神迷茫的望了望四周。
“可,可,可,我我我我,我不。”袁鸣支支吾吾半天,硬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见到自己父亲如此慌张,袁婷文不禁嫌弃地皱了一下眉头。
“圣上,儿子想调动中央军队,打算封锁出城路线,在整个长安城进行搜捕。”
齐王这番话,除了袁绍和袁雨彤这两个老奸巨猾者没有表情外,刘才,袁婷文,袁鸣皆是神色一变。
“接着说,不要停。”袁绍的话如同洪钟,带回了三人的思想。
“可是,可是大哥他不肯交权,儿臣请皇上下旨。”说完,袁谭便又是跪了下去。
“我!这!”袁鸣想为自己解释,可是奈何身体没反应过来,再加上一急,又是一顿支吾,说不出话来。
袁绍眯着眼神,眼神犀利的直视着袁鸣。
“怎么?怕查出同党来?”
虽然这语气平淡,可是,熟悉袁绍的人都知道,他现在是发了大火了。
天子一怒血流千里,可不是说笑的,更何况,袁绍还是个马上得天下的皇帝,杀起人来,真不是说笑的。
此话一出,袁鸣和袁婷文皆是一脸震惊的看着袁绍。
袁鸣直接吓得跪在了地上,声音哆哆嗦嗦的解释着。
“皇上!我!我!我!这!这怎么会呢!孩!孩儿!怎敢有!”
“外有反贼,内有叛党,你这个国是怎么监的!”
袁绍直接无情的打断了自己大儿子的解释。
“我!我这!”
太子的话里已经是有些哭腔了。
“这些反贼是何时到的长安?谁的安排?谁是幕后使者?”
袁绍可能是有些心理毛病,这种逮住蛤蟆攥出尿的精神,倒是让他发挥的淋漓尽致。
“回皇上,这个,额,内个,内个他们.....”
袁鸣内心也郁闷,自己完全不知道这些事啊,天知道自己这个二弟从哪弄来的资料,但是自己老爹问自己,自己要是答不出来,这不是找死吗。
“什么这个内个的!”
一声厉呵,吓了袁鸣一个哆嗦,可能是太胖的原因,袁鸣没在动,身上的肉却还在晃动。
见自己再不出来,自己这老爹或许真的会被自己爷爷给砍了,袁婷文两步小碎步,凑到了袁绍身前。
“爷爷,额,我能不能替我爹,说两句。”
袁绍深吸了一口气,点头表示可以。
“我爹他气虚体胖,一路匆忙赶到这,气还没倒匀,魂还没定下,您看要不让他先缓缓。”
袁鸣连忙点头,表示自己女儿说得对。
“二叔三叔的情报从何处来,我不清楚,不过,此次刺杀真的和我爹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袁婷文的话意有所指,袁谭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大侄女后,便又低下了头。
“今天是爷爷御驾亲征,凯旋归来的国家之喜,理当举国同庆,若因为几个反贼,便去满城搜捕,大张旗鼓,大肆扰民下,怕是容易让有心者借机生事啊,到时候,好事变坏事,可就不妙了。”
一番话,袁婷文说的是情真意切。
袁鸣都赶忙附和着自己女儿的话。
不过,袁谭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自己的计划落空。
“皇上!不光要全城搜捕,还要彻查朝野上下,看看有没有些吃里扒外的人,吃着我们的饭,心里还想着汉朝皇帝的!”
一番话又让袁绍重新眯起了双眼。
袁谭又立马说道:“若是没有内应,刺客又怎么会提前做好准备,并且成功的知道了您的行车路线!”
“所以,你要军队?”
一番话,犹如凉水,浇了齐王一个透心凉。
不过脸上还是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是一脸惊讶与难以置信的看着袁绍。
“是吧?”
天威难测,饶是经过了这么多大风大浪的袁谭,也被袁绍这番话,打的猝不及防,只能是闭口不言,装傻到底。
袁鸣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对劲,不过,他不能开口。
“好,你姑姑就在那,她若愿意,那么,此事便完全交由你处置,该搜捕搜捕,该清查清查,朕,只要一个结果。”
此话一出,袁婷文直接瞪大了双眼,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爷爷会说出来这种话,现在的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这个最疼爱她的祖姑母身上了。
可惜,这次老天并没有站在袁婷文身边。
“本宫时常听起皇上说齐王袁谭是多么多么聪慧,原来,本宫是不信的,可是,今日齐王之建议,本宫佩服的是五体投地,本宫对于此事没有意见,皆听皇上做主。”
这番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忧。
袁谭那嘴角的笑容都快憋不住的往上翘了,恨不得是当场大笑。
袁婷文则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她心理觉得,自己的爷爷和祖姑母一定是昏聩了,不然,为什么会去相信自己的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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