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王宵时而练剑,时而练掌,完全沉迷了进去,当天光放亮时,就觉获益良多。
“笃笃笃~~”
这时,门敲响了。
王宵拿神识一扫,晴雯、芳官、藕官和芯官站在外面,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由暗暗一笑,开了门。
四女都不进来,盯着王宵看。
好一会儿,晴雯问道:“你……没事了?”
“你看我象有事的样子吗?”
王宵反问道。
芳官问道:“公子你渡过劫了?”
“嗯,进来吧,我有话和你们说!”
王宵很自然的拉着晴雯的手,拽了进来。
这就是美女的魅力,王宵又不是那种内敛的性子,总是会忍不住毛手毛脚,当然,他不会过界,去触碰明显带有侮辱性质的部位。
晴雯哼了声,并未挣扎。
芳官、藉官和芯官也跟了进来。
王宵道:“从明天开始,我教你们修行,如果你们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只是若干年后变成了死鱼眼珠子可别后悔。”
晴雯讶道:“你那剑法不是说我们学不了吗?”
“我在渡劫时来了灵感,稍微改动了下,适合普通人从头练起,晚上再和你们细说,现在谁去做早饭?”
王宵神秘兮兮的笑了笑。
“不用啦,我们买了庆丰楼的包子和豆汁,有豆沙馅、萝卜丝馅、青菜香孤馅、豆腐馅和猪肉馅,那!”
藕官得意的扬了扬手里的篮子。
芯官也拐着一只篮子,散发出浓郁的香味。
二女已经长出些头发了,不过仍是包着帕子,要想青丝满头,最少还要一年的时间。
“行,先进来吃,吃过就去店里!”
王宵点了点头。
……
从当天晚上开始,王宵将诛神诀正式传下,晴雯、芳官、藕官和芯官也用心的学,她们都知道这是改变命动的唯一机会,没人敢于懈怠。
小翠也时常过来,与诸女一起练剑,另有些不明白的,还需要询问王宵,王宵自己对诛神诀也需要结实当世的实际情况,重新理解,总之是大家一起进步。
或许晴雯真是芙蓉花神转世,学起来特别快,对某些要点的理解之透彻,连王宵都啧啧称奇。
仅仅三日工夫,晴雯率先修出了一丝微弱的真气,芳官、藕官和芯官也相继在七到十天内,修出了真气。
四女感受到了真气的神奇,均是劲头十足!
而这段时间,王宵一直算着日子过,根据小道观的工程进度,太后快要出宫了。
这日,王宵悄悄的接近了一间新建的小道观,确认无人盯梢,才拍响了门。
“吱呀!”一声,观门打开。
一名道姑见着王宵,略有些惊讶,神色也很复杂。
“娘娘可在?”
王宵问道。
“王公子请回,娘娘不见你!”
那道姑面色一沉,就要关门。
“太后为何不见我?”
王宵不解道。
“哎呀,你这人怎这样罗嗦?不见就是不见,娘娘不想见你!”
那道姑不耐道。
王宵不依不饶道:“总得有个原因吧,你不告诉我就不走!”
“好,这话可是你说的!”
道姑恨声道:“当时你被下了狱,娘娘去求西太后,西太后让娘娘发誓不与你相见,才答应救你,娘娘当场就发了重誓,她说只要西太后活着,就不与你见面。
你想见娘娘也行,去把西太后杀了,娘娘自然见你,你敢吗?”
王宵面色沉了下来。
“哎~~”
道观里,传出一声幽幽叹息。
“出去吧,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来!”
道姑一把将王宵推了出去,砰的一声,观门重重关上!
王宵怔怔站在门外,让他去杀元春,怎么可能?
好歹元春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他下不了杀手,可是元春的心眼之小又超出了他的想象,居然以自己要挟太后。
女人啊,果然不可理喻!
王宵越来越觉得,宝玉的死鱼眼珠子论正确无比,元春年经的时候,也曾是一颗夺目的明珠,如今却成了死鱼眼珠。
这一刻,王宵心乱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因为无论怎么做,都是错的。
一晃又是三日过去,傍晚时分,王宵刚从店里出来,留意到街角有一名扮作普通人的太监,鬼鬼祟祟,向自己张望。
“你们先回去吧,我晚上有点事!”
王宵挥了挥手。
“噢!”
晴雯也没多想,和芳官、藕官、芯官勾肩搭背,非常招摇的离去,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王宵暗暗摇了摇头,看向那名太监。
太监凑了上前,小声道:“王公子,太后召你入宫,请随咱家来吧。”
“呵~~”
王宵嘴角微撇,本来他不想见元春,可是以元春的性子,如果见不到自己,多半会将怒火撒在太后身上,于是道:“要不要换衣服?”
“用不着,王公子请上车!”
太监谀媚的向边上一指。
道旁,停着辆不起眼的乌篷马车,王宵坐了上去,太监在前赶车,一路东绕西绕,直到天黑才进了宫。
今晚的元春,把自己打扮的非常漂亮,眉眼经过了精心描绘,也刚刚沐过浴,秀发还有些半湿,稍显丰腴的身材,散发出惊人的魅力。
“臣王宵拜见太后!”
王宵中规中矩,躬身施礼。
“这……”
元春本是笑容满面的玉颜,僵硬了,怔怔看着王宵,许久叹了口气:“你都知道了?那朕就给你解释一下,于公来说,东太后无权无势,稍有行差踏错,就容易被人抓住把柄,你若与她贪图一时之欢,出了事,你可能救她?
于私来说,朕曾被她害的不浅,如今掌了权,不找她麻烦就不错了,哪里能再容忍你与她卿卿我我?
朕也是女人,你从朕的娘家挖了那么些小丫头回家,朕不管,可是在宫里,朕不许你左拥右抱,你只能有朕一个女人!”
虽然是歪理邪说,但王宵不得不承认,元春的解释,居然象那么回事。
是的,太后真要是出了事,自己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带着太后逃走,可那会后患无穷,也会连累到家人。
至于元春说的于私,站女人的角度来讲,也没什么槽点。
女人之间的战争,男人最好不要持有立场,尤其是弱势一方,如果公然偏坦,反而会害了她,王宵拿元春也没有太多的办法,只能想着太后的事慢慢来,于是再施一礼:“是臣小心眼了,向娘娘致歉!”
“好啦,你这没良心的,尽知道在外面花天酒地,朕要不着人叫你,你是不是就不来了?”
元春重新现出笑容,拉住王宵的手,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
王宵突然邪火发作,就当是替太后取回些利息,趁势把元春拉入怀里,狠狠地温存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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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片刻,元春已钗横鬃乱,俏面潮红,推了推王宵,嗔道:“急什么,朕又不会跑了,快坐下来,先吃点东西,朕还有正事和你说!”
殿内,已经摆上了一席精致的饭菜,元春整了整散乱的衣襟,狠狠瞪了眼过去,似乎在责怪刚刚那么大力,都把自己弄疼了,才拉着王宵相对坐下,一边说着体己话儿,一边互相喂酒,倒也别有一番风趣。
待吃了个半饱,元春问道:“你这段日子过的逍遥,不准备再做官了?”
王宵苦笑道:“我的名声已经臭了,恐怕没有哪个衙门会要我,难不成让我去国子监给人上课?怕是能把李守中吓个半死,娘娘纵然把我强行塞进某处,也很难使人心服。”
“噗嗤!”
元春掩嘴一笑:“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呢,秋闱过后,南安王将率大军攻打南蛮,你若想去,朕可以在军中为你安插个位置。”
“哦?”
王宵眼神眯了眯。
很明显,元春有让自己与勋贵集团和解的心思,这也不难猜,毕竟她是勋贵之女。
可是自己与勋贵集团早已水火不容,就算自己能受些委屈,北静王与南安王之流,也不会放过自己。
“娘娘你认为呢?”
王宵反问道。
“罢了,罢了!”
元真横了眼过去,嗔道:“朕就知道你不会去,那就再给你安排条出路,此次秋闱考后,会有大批学子得授儒家神通,而提刑司也不能任由那些修行人士把控,将陆续有读书人加入,朕打算调你进提刑司,替朕管着读书人,如何?”
“嗯?”
王宵眼神微亮。
这倒是个好主意,白洋淀那条老阴蛟他始终记在心上,以他个人之力,稍显单薄,可若能把提刑司绑架过去,则又有不同。
“便由娘娘安排!”
王宵点了点头。
提刑司虽由修士组成,但朝廷也授有官职,设正四品提刑使一人,从四品副使领司事一人,下设六品判官与七品知事。
目前提刑使司与副使领司事空缺,所有人只任判官和知事。
元春笑道:“明日朕便下旨,任你为提刑司判官,你若想当上提刑使,得做出些功绩,让人无话可说,好啦,晚膳别吃的太饱,朕先着人服伺你洗浴?”
“嘿嘿!不如由臣来服侍娘娘洗浴!”
王宵嘿嘿一笑,将元春拦腰抱起,往后面的浴室走去。
“快放开,朕洗过了!”
元春无力的挣扎了两下,就闭上了眼睛,心肝砰砰直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