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和宝玉到达宁国府的后花园中,看到在一个宽敞的擂台,台下之人已分成了两个阵营。东边以贾蓉为首,秦可卿为副,此时下人也不再称其为少爷少奶奶了,而是改称贾门主和秦副门主,在他们身边和身后是宁国府的旁支子弟,以及家奴院工这些人,贾蔷、贾琼、贾琛、贾璘等赫然在列;西边以贾琏为首,旁边空着两个位置,自然是留给凤姐和宝玉的,贾璜、贾芸、贾环、贾琮等都在队中。台上也坐了一班人,贾代儒、贾赦、贾效、贾敦、贾敕、贾政六人担任评委。
在一帮人的簇拥下,贾剑门门主贾珍上台致开幕词,只见贾珍穿戴整齐,腰悬宝剑,看上去威风凛凛。贾珍先给台上的长辈施了一礼,然后面对台下,说:“贾家自宁荣二公创业以来,传至吾辈,已历百年,有先辈的浴血奋战,才换来今天的锦衣玉食,因此,咱们不能忘本。宁荣二公是以武功为咱们创下的基业,所以咱们一定要把贾家的武功发扬光大。今年咱们贾剑门比试与往年一样,都是比两样,一是射箭,二是剑术,任何一项中,能进前三就有奖品。下面有请评委贾代儒老剑客代表评委发言。”
贾代儒是贾府学堂的老夫子,贾家子弟启蒙读书和武功都是经他传授。贾代儒又说了一遍公平公正的原则,以及点到为止的指导思想,接着比武就正式开始了。先是比射箭,荣国府的宝玉、宁国府的贾蔷和贾琼分别获得了射箭的前三名,虽然贾蔷和贾琼与宝玉名次并列,但他们知道自己箭法与宝玉还差之甚远,因此公推宝玉第一,他俩角逐第二的位置。
宝玉一时无事,想去小解。于是向一偏僻处走去。宝玉走不多时,忽听墙角处有人在小声说话,宝玉知道这样偷偷摸摸的,做的定是见不得人之事,本想赶紧走开,奈何又怕弄出动静反而不美,所以就略停了一下。只听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你的要求,我都照办了,对你千依百顺,那么,我就这一个要求,让你答应就这么难吗?”
宝玉听出这是贾珍的声音,不知道贾珍是在跟谁讨价还价。这时只听一女的声音说道:“贾掌门,您不用着急,事成之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就是现在,你帮我做的每一件事,我都有银子孝敬您呀,至于您说的那件事情么,到时您有拥立之功,尽享荣华富贵,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呢!现在我若答应你,万一节外生枝,打乱计划,到时不仅没有奖赏,而且可能脑袋搬家,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宝玉听着声音有点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怕被二人发现,于是蹑手蹑脚地走了,回到擂台下时,看到射箭比赛已经结束了,众人在等贾珍宣布比赛结果。最后只好由贾代儒代为宣布了。贾代儒宣布完获奖名单后,台下掌声雷动,宝玉向东一望,正好看到秦可卿刚刚回来,还没有落坐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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