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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到世间

    丁蕴感受着昏沉的头,缓缓睁开了眼。周围围满了人,更始有一个妇人搂着自己,眼泪一颗颗的掉落。但却不敢出声,一股信息出现在他脑中。丁蕴明白了此刻发生了什么,胸中满含怒火,一股怪力不知从何来。竟强行站了起来,围着的人无一不惊呼诧异。丁蕴心中此刻不由得骂娘:“奶奶的,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监市,也敢如此压我。好好好!”

    李门,一位没有名气的扑街作家。但好歹勉强也能混口饭吃,也就一直混着生活。后面也没什么遇见白富美的事件,他就一直母胎单身至死。而且死的也是意外,掉下水道摔死的。这种死法不可不谓草率,但穿越到现在的李门已经更名丁蕴。他可没时间纠结穿越的事,有一个监市小官正打算要了他的命。他可不干,刚来就挂,太不像他。

    丁蕴几乎顷刻间就拟定好了政策,此等情景,也只有两人可以救他。魏征和房玄龄,除了他们两个,其他记忆中的高级官员估计是不会管这档子闲事。至于小吏更是不会帮他,不管有没有希望,总得一试。

    刚才抱着她的妇人此刻正是惊喜,丁蕴却是不慌,向着妇人说道:“娘亲,你先回家。”妇人听见那是心神大骇连忙说道:“咱不要那公道了,不要那公道了!”丁蕴却摇了摇头,就算他们不要这公道,那人又怎会放过他们。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绝。妇人见劝不动丁蕴只得回家,打算将家中财物收一收,再找两三个汉子将丁蕴打晕了,今天就出城。

    丁蕴顶着一头的鲜血向着房玄龄的住处去,魏征树敌太多,若是求救了,以后太麻烦。他魏征有李世民护着,丁蕴可没有。思来想去,也只有房玄龄合适。他就这样走着,路上的人也就那样议论着。不久,一个身影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那人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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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模样,他心中是也是怒火中烧,青年不由得问道:“丁兄,是何人?”这一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丁蕴在记忆中找到此人,他曾在他家的摊上买过一个风筝。当时也是生意好,卖完了准备收摊,可他身旁的姑娘又吵着要,丁蕴就当场做了一个赠予他们。如今看来,这丁蕴倒是结了一个善缘。丁蕴也不顾的礼节,当场就跪下说道:“恳请公子,救我家人。此恩,没齿难忘!”青年连忙说道:“丁兄言重,丁兄曾助我力,此事我当为你解决。”。

    丁蕴听见这番保证,心中一松。那股怪力顿时消去,一股疲倦感席卷全身。丁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直到醒来,已是在家中床上。妇人见丁蕴醒来,连忙端来一碗药与丁蕴服下。口中还念叨着那青年的好,还说着报恩的话语。初来这里,丁蕴还不熟悉,只得连连应承。不过这一次昏迷倒是让丁蕴对着记忆中的大唐有了一个新认识。

    过了几日,丁蕴倒是恢复了个七七八八。丁蕴这几日也没有闲着,专门订制了一个炒锅。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对于美食的追求是不可磨灭的。不过,丁蕴始终没想过和什么王宫贵胄牵上关系。这不是小说或者电视,这是会死人的。不过作为一个扑街的历史的作家,对于现在的繁体字倒是能认得一二。

    凭着厨艺,家里也没了前几日的悲怆。至于那青年,倒是没有再来过。丁蕴自是知道,一个风筝的小恩小惠,能让人家帮自己一次,已是大回报。还敢奢求什么,不过丁蕴这几日正打算把宅子买了,带着母亲去其他地方。天子脚下,是是非非,何其之多。更别提后面还有武则天要和着朝代开上一个“玩笑”。至于丁母,现在对儿子是百依百顺。自从那件事出现以来,丁母也知道天子脚下也不见得尽是清廉公正之人。干脆和儿子一起,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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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比这般受气来得强。

    这一日,丁蕴带着丁母,背上一个包裹。就像城门走去,出了城门。丁母还有些不舍,向后忘了一眼,眼中尽是对这座城的眷恋。毕竟她和丁蕴的父亲,便是于此相识。两人走到城郊,正是各家公子共赴文宴的时刻,丁蕴打算带着母亲绕了一个远路。他实在不想和他们有什么关系,贵圈的水实在太深。

    世上之事那有这么容易如愿,一个士兵拦住他们说道:“太子有令,文宴之时,百姓亦可入道。不必远行。”丁蕴一想到这太子,心中更是忌惮,李承乾的名号他还是听过的,不会是什么好人。但毕竟是太子令,又不好推迟,只得道声谢,硬着头皮从中穿过。文宴这事,李承乾自是不屑于来,但也派了个书吏来此。不过,三皇子就不同于李承乾,这等收拢人才的机会,他才不会放过。从丁蕴决定绕远之时,三皇子李恪就注意到了,这文宴没有选在其他地方,反而选在大路旁。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让人瞻仰大唐才气。可这少年竟巴不得绕着走,有意思,有意思。李恪向身旁的世家子弟说道:“你们觉得那少年可会作诗?”世家子弟笑了笑说:“三皇子说笑了,布衣子弟有才情的也很少。以我愚见,这位少年应当不是不会,而是一窍不通。”程家长子程处默本就是不通诗词,一听就不乐意了,那股遗传他老爹的混劲立马就窜上来了,怒拍眼前食案说道:“你这话就等于放屁,布衣人家生活本就不易。不通文辞又如何?难道每个人都得如你那般,要会做些酸诗不成?”那世家子弟被气得不轻,可又不敢反抗,对面那人可是混世魔王程咬金的儿子。惹他?怕是他有三条命都不够。

    李恪笑着说:“看来大家都认为那位少年不会作诗,不如我和诸位赌上一次如何?就赌这少年到底会不会作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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