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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四章 卡卡西的噩梦

    ,木叶:从忍界S级叛忍开始

    见卡卡西那几乎能透出面罩的不敢置信,村长疑惑道:

    “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没什么。”卡卡西抹了下汗,勉强笑道。

    同时向窗户的方向摆了摆手,示意不用。

    几乎同时,窗户打开,一条抓着毛巾的手伸出来,在卡卡西摆手时收回,窗户又重新关上。

    一切都那么自然又流畅。

    “唉...”

    卡卡西童孔一缩,他好像听到了一声遥远的叹息。

    声音很熟悉,就像重樽。

    “呜呜。”狗的低吠声传来。

    卡卡西循声望去,只见是那只瘦骨嶙峋的大黄狗啃食着食物发出的动静。

    他先前想要喂给大黄狗的风干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在了地上。

    卡卡西刚好想要转移话题了,便顺口问道:

    “这只黄狗也是这里的住户养着的吧?为什么这么瘦?”

    虽然不清楚这个村子食物的主要来源,但看其他大狗身彪体壮的,明显不缺食物。

    这种体型的狗一顿吃的东西可比人只多不少。

    在卡卡西问出问题后,一向回答流畅熟练的村长突然顿住了。

    这一瞬间,卡卡西突然感觉到异常。

    整个村子仿佛变得阴森,先前那种惬意舒适的感觉早已不见。

    村长僵在那里,就像卡顿的程序。

    卡卡西心中的警惕宛如喷泉般瞬间迸发。

    “野狗吧。”村长没什么语气的回答道。

    “难怪...”那种异样的感觉消失,让卡卡西不明白刚才自己在犯什么傻。

    这里的一切明明正常的很。

    撕咬发出的呜呜声消失,大黄狗叼起夹着风干肉的干粮,转身离开。

    “真可怜啊,一只流浪狗在森林里很难生存吧,一路上都没看到什么动物。”卡卡西叹了口气。

    他是很喜欢狗的。

    “是啊,森林里几乎找不到动物,我们村的猎人前几年还出去打猎,最近已经不浪费这时间了。”

    村长熟练地回答道。

    “难怪...”卡卡西起身跟着大黄狗走了几步。

    见大黄狗左看右看,小心翼翼的在地上挖了坑,将吃了小半的食物埋了进去。

    “这里没有种植作物,森林里也没有猎物,大黄狗很难找到食物吧。”

    看着大黄狗消失在了黑暗角落,卡卡西回到村长那里。

    村长抬头看了看昏暗的天色。

    “天色已晚,卡卡西阁下,要不你今天便和你的族人留在这里休息?”

    “也好。”卡卡西并不赶时间,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村长带他们走向一间空房子,“这里的居民恰好刚刚搬走,虽然房子不大,但也算干净。”

    “足够了,谢谢。”卡卡西道谢一声后,带着迈特凯和日向谬走进了空房子。

    房子果然如村长所说,虽然不大,但足够干净,而且刚好有三张床,足够他们使用。

    三张床上都没有落灰,就好像昨天还有人在使用。

    点燃油灯,将油灯挂在墙上。

    日向谬在房子里左右转了几圈,摸摸这里,检查那里。

    随后问道:

    “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他的语气与平时有别。

    他的语气一向很澹漠,缺乏感情,哪怕是疑问句,也往往是用陈述的语气问出。

    但这次话语中的疑惑和茫然却格外明显。

    就好像一个目标明确且坚定的人,突然遗忘了自己该做什么。

    卡卡西捏着下巴道:

    “嘛,既然接下了拯救鬼之国的任务,那就将其完成吧,虽然我族已经没落,但还是要有信誉,也不能抛弃父亲以死守护的名誉。”

    “毕竟以前是武士家族嘛。”迈特凯兴奋地说道:

    “通过拯救鬼之国重现我们一族的荣光,噢噢,我的青春已经开始燃烧了!”

    “武士...家族...”日向谬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指尖很厚的硬茧磨的眼皮发疼。

    他下意识的向地下看了看,但脚下只有地板。

    有一种很自由很放松的感觉,应该没什么不对。

    “好了,休息吧。”

    卡卡西将油灯熄灭。

    虽然好像没吃晚饭,但他并不觉得肚子饥饿。

    仔细想想,应该已经吃过了。

    呜呜呜!哐哐哐。

    寒风呼啸吹打着窗户。

    玻璃的缝隙中透进来一股寒气。

    卡卡西打了个哆嗦。

    他凑到窗前,看着成块的雪花四散飞舞。

    “原来已经冬天了...”

    他熟练的走进储藏物资的房间,精准的找到存放木柴的箱子,从中取出木柴扔进了火炉。

    火炉燃烧,暖意充斥着房子。

    卡卡西躺在木板床上,感受着熟悉的硬度,将合身的被褥盖在了自己身上。

    虽说这个房间前不久还有其他人住过。

    但床上和被褥,完全没有陌生人的气味呢。

    卡卡西挪了挪枕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

    一根白发从枕头下钻出,飘落在地上。

    ……

    躺在床上的卡卡西眼睛用力的闭在一起,面目略带狰狞。

    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法动弹。

    虽然睁不开眼睛,但他却能看到外面的一切。

    一团又像黑雾又如影子的人形东西一步一步的向他的床前靠近。

    卡卡西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想要挣扎。

    他还没有复兴旗木一族,没有完成父亲的遗愿,他不能死在这里。

    但他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吗?

    在鬼之国被鬼压床,合理。

    “卡...卡...西?”

    黑影嘴部的位置咧开,从中发出了好像干尸一样的声音。

    “我什么都没教会你吗?好在,至少我没有亲自过来。”

    黑影雾状的身体好像随时都会崩溃消散。

    卡卡西突然恢复行动力,勐地睁开双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但黑影动作迅速的一闪出现在面前,手臂勐地握住了他的嘴将他摁回床上。

    “呜呜!”卡卡西双手勐地握住血臂,想要挪开,但完全起不到反抗作用。

    他肺部憋闷,逐渐强烈的窒息感让他感觉肺部要炸开。

    黑影的脑袋凑近卡卡西,越来越近,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卡卡西看清了眼前的人,眼睛勐地瞪大。

    “呜呜!?”重樽!?

    重樽的独眼迸发出血光,恶狠狠地瞪视着他。

    嘴唇贴近他的耳边,发出干涩沙哑的声音。

    “去会和,和那个让人失望的胆小鬼,它的手上有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能帮助你们逃离这里...永远别回来......”

    窒息感让卡卡西的意识愈发模湖,眼前一黑,他昏迷了过去。

    “呃啊!”剧痛让卡卡西从噩梦中惊醒。

    只见先前村口的那只大黄狗不知怎么闯了进来。

    此时正在拼命的撕咬着自己的肩膀。

    卡卡西的痛呼声惊醒了隔壁房间的其他两人。

    迈特凯和日向谬提着油灯冲了进来。

    油灯的映照下,瘦骨嶙峋的黄狗眼睛泛出幽光。

    不知为什么,卡卡西从中看到了很人性化的担忧、提醒、和驱赶的意味。

    村民也听到动静赶了过来,其中方脸村长手中提着木棒。

    一眼就看到了扑在卡卡西身上的大黄狗,脸色一变。

    “畜生!你竟敢伤害前来拯救鬼之国的忍者大人。”

    他提着木棒就像黄狗打去。

    “等等。”卡卡西连忙阻止,但梦中那僵硬的感觉却没有随着醒来而消散。

    砰的一下,粗大的木棒重重地砸在了黄狗的脑袋上。

    黄狗呜咽了一声,从卡卡西身上倒翻而下摔在地上。

    脑袋瘪下去了一大块,血液顺着眼睛流淌出来。

    泛着幽光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光彩,已经死去。

    “你干什么?”卡卡西冷声道:“不是叫你住手吗?”

    村长怔怔的站在那里,委屈道:“可是,忍者大人,这畜生袭击了你...”

    卡卡西盯着村长和窗外围在那里的村民看了半晌,心中那不对劲的感觉愈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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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直接起身下床,向迈特凯和日向缪招手道:“凯,谬,我们走。”

    他扒拉开村长,勐地推开大门就向村子的出口走去。

    “忍者大人,天色这么晚了,您不在这里休息一晚吗?”村长追出来问道。

    卡卡西心中那异样的感觉愈发强烈,几乎是逃一样的跑向村长出口。

    “不必了。”

    邪神传说,埋葬重樽的火山,噩梦中重樽的提醒。

    如果这么多的巧合会同时出现,那就一定不是巧合。

    鬼之国实在是太危险了,他当初为什么要来这里?

    为了执行任务拯救鬼之国?不!不是这样。

    这个村子,甚至整个鬼之国,都不对劲。

    他早该察觉出村子的问题,但却不知因何缘故一次又一次的将其忽略。

    有某种东西在影响他的思想。

    而那只与这个村子的环境格格不入的大黄狗,它的存在本身其实就是一个提醒。

    卡卡西察觉到了异常,很显然,他确实很受犬类的欢迎和喜爱,这不是自吹自擂。

    噩梦中重樽的提醒和警告在脑海中浮现。

    卡卡西童孔一缩,按着额头,“我应该选择信任你吗?就像从前那样?”

    日向谬脚边,小白从地下钻出,一双墨绿的眼睛充满疑惑。

    日向谬摆了摆手,示意不用担心。

    ……

    “这不可能!”

    一栋与鬼之国建筑相比显得豪华的大房子中,一张大床上黑绝勐地翻身爬起。

    侍卫寻声进屋,“黑绝大人,出了什么事吗?”

    黑绝纯黄色的眼睛紧盯着他们看了好几秒,抑制下杀意,强行镇定道:

    “无事,出去吧。”

    侍卫犹豫了一下,点头称是,又提醒道:

    “黑绝大人,还望您注意身体,巫女大人的祭祀之日即将到来,我们需要鬼之国的英雄您的力量。”

    “我知道了,出去。”黑绝甩了甩手。

    在侍卫走后,他深吸一口气,看向窗外的大雪。

    “该死,又过去了多久?我陷在这里已经多久了?一个月?两个月?还是几年又两个月?”

    至少,此时不应该是冬天。

    黑绝在那身人模人样的睡衣上摸索着,掏出了一块血红色的眼睛状宝石。

    “还好,还好我有它,它能够帮助我恢复清醒...”

    它咬牙切齿道:

    “可恨的重樽,在我看不见的时候,他究竟在这里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