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力本为匈奴第一勇士。
其实力之强,除了冒顿几人,无人能挡。
尤其是古力在匈奴之中,树威已久,一众匈奴士兵见到他个个被吓得不敢冲上去,只能连忙退让。
甚至有些退得慢的人,直接被阿古力一斧头所砍中。
恐怖的巨力瞬间将其劈开两半。
这一惊人画面出现,更加令得众多士兵不敢继续冲在前头。
见到这一幕,撒托大怒,挥手大喝道。
“都给我上,不准退,若有退者,以军刑处置。”
“回将军,阿古力大人的实力太强了,我们根本就阻止不了他的冲击啊,请各位将军出手!”
即使是军中的精锐,可遇上了阿古力这种体型大,力量又大的巨人,他们根本就难以阻止其前进的脚步。
只好向撒托几人求援,在军中能与阿古力一战的也只有他们几人才行。
“骨奴,你上,把阿古力给我擒拿下来!”闻言,撒托也知道阿古力的情况,仅凭那些人是不可能轻易将其拿下的。
所以,只能出动强者来制衡。
不然,以此下去,为了擒拿下一位阿古力,得损失不少的兵力。
话音一落,其一旁走出一位好似阿古力一样的壮汉。
只见其赤裸着半身,一身黝黑的皮肤,不同于其他匈奴,他的武器竟是一柄重剑。
看起来都快有一个普通士兵一样高了。
只见其脚下一拍,身下战马奔袭而出。
其挥舞着手中的重剑,直接向阿古力挥劈而下。
重剑挥舞,带着无比惊人的压力,就是在其一旁都能感觉得到。
在夜色之下,重剑好似浑身弥漫着一道黑光。
重剑划过,如一道黑光闪烁。
随后,只听见一道“轰”的巨响。
阿古力反应迅速,见重剑劈斩而下,已经做出抵挡的攻击。
重剑沉重落下,阿古力手中的巨斧忍不住颤了几下,身下的战马遭重,如被腰斩一般,发出一声惨叫。
“嘶!…”
随后,战马瘫倒在地上。
可见,这骨奴的力量有多么的惊人,这股力量不仅给阿古力遭成重击,还直接弄死了其身下的战马。
“骨奴,你找死!”
遭受如此一击,阿古力无比愤怒。
直接挥舞起自己手中的巨斧就砍了上去,骨奴不轻敌,跳下战马,直接与其激战。
两人恐怖的交手,每一击的想碰,都充满了暴力。
在其二人身下,留有一道道足印,甚至还能见到一道道剑气和斧气落在地上所造成的裂缝。
一时间,无人敢接近他们二人。
两人所在之地,犹如禁区。
疯狂挥舞的重剑和巨斧,就如同两道旋风一般,进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如此恐怖的画面,谁还敢上去呢?
不过,此时的赢子钦却是面露沉色。
阿古力一旦被纠缠在此,那他们突围的步伐也将被阻缓。
心想着,赢子钦也单看着,直接出手为阿古力解围。
手中长剑挥舞,一道道恐怖的剑气横飞而出。
剑气破空,爆发出巨响。
一众人只能急忙的捂着耳朵,生怕这道声音刺破自己的耳膜。
而速度慢的人,正遭受了这种罪。
不仅耳膜破裂,还被那道声音直接给震死了。
众人见到这一幕,不敢再上。
毕竟,以他们的实力,再上去,那也只是去送死,没有丝毫的作用。
这一刻,匈奴大军竟缓缓撤退,没有再战之心。
实在是见到赢子钦随意一击,便要将他们置于死地,还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心中的恐惧已经大过撒托所谓的威胁。
受伤的冒顿见到这一幕,脸色无比难看。
数十万大军,竟然让一人和不过三千多人的大雪龙骑给吓得都不敢靠近,这简直就是耻辱。
如此作为,岂还能去那秦军激战。
“砰!”
剑气飞出,骨奴见状,收回重剑立在身前,身上猛然爆发出更加惧人的力量。
但即使如此,也难以扛得住那一道道恐怖的剑气。
剑气飞过,落在重剑之上。
骨奴扛不住,瞬间飞了出去。
撒托见状,心中震惊,没想到就连强如骨奴,这种天生巨力的奇才都无法与其抗衡,他们又何能对拼。
趁着两人交战所制造出来的巨大空间,赢子钦回头看了一眼冒顿,大笑道。
“冒顿,洗好你的头,不日之后,我再亲自来取你的项上人头。”
随后,便带领着徐麟,阿古力一众人突围离去,“哈哈哈,走!”
在离去时,甚至都没有一人敢上前阻止,皆惧怕赢子钦的恐怖实力。
毕竟,就连他们的王,都扛不住那一击,何况是他么呢?
一众人目望着远去的大雪龙骑,冒顿不言。
但撒托几人却是能够看出,此时的冒顿就宛如一座要喷发的火山。
感觉只要以触碰,那就会爆发出无比惊人的怒火。
这一刻,谁也不敢上前去碰这霉头。
“撤军!”
冒顿看了一眼众人,心中虽怒,但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冷静的吐出两字。
毕竟,此时的军心已经不稳,不能再多加一把火。
而也因此,要破关冲击秦军的计划也只能暂缓下来。
军心不稳,意味着气势下降,同时也意味着在战场上的战力也会大打折扣。
当下,最为重要的是稳住军心。
唯有军心稳定下来,才能有与秦军抗衡的资本。
不然,军心涣散,他的大计如何能完成。
在逃离匈奴大军的包围之后,赢子钦没有向正门哪里而回去,而是从来时的密道回去。
可才刚到,便发现有几人出现在这里。
在渐渐亮起来的天色下,赢子钦一下子就认出了那几人。
是王翦父子,还有杨翁子将军。
而四周皆是部署了不少的秦军精锐。
见到这一幕,赢子钦知道,自己悄悄掏出来的计划已经被发现了。
而且在这时,他还看到了在王翦身后,一直躲藏在其身后,低着个头,好似犯了什么错一样。
见状,赢子钦心中淡定,缓缓走过去,缓缓开口道。
“王爷爷,王叔,杨叔,你这么怎么会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