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记性了吗?”二十等人执行任务回来就见到十七他们趴了一排排,纪文家主还不知所踪。
其他人犯错误二十能够理解,可十七也犯,这就让人很不清楚了。
“长了,二十哥,你就别说风凉话了,你快让二十一哥看看十七哥啊,他受完罚就变成这样了。”十二一脸担忧的说,他扶着墙跪坐了起来。
“十七还在反省吧。”二十虽然觉得十七不对劲,也没有过多想下去“十七,十七?”
十七被二十摇了摇,二十没了耐性,抽了一下他,以为十七有了反应,却没想十七哆嗦一下就发了疯一般向外面跑。
“这是,怎么了?”二十一被撞到在地上。
拜托,这十多个兄弟里面就他最脆弱,十七闹这一出是怎么回事?
“不知。但我觉得十七可能是被逼疯了。”十五不嫌事大的说。
“额,我觉得十七倒是像中了毒,我解不了。”二十一缓过神。
“十七会砍了纪文家主吗?”小七突然冒出的一句。
还真有可能,如果对方的目标是十七的话,为什么要等这么久?
十七只不过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小人物。
只有针对纪文家主才会如此大费周章。
“快拦住十七。”二十反应过来了,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
众人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外面响起十七的怒吼和纪文家主的滚音。
画面一转,纪文家主踩着小一的肩膀“十七,你过来啊!”
十七红着眼看他“呵呵呵,你下来,你看老子能不能打死你。”
小一对于这种情况十分无语。
一个刚刚喝完酒回来,一个又被下了蛊术。
两个疯疯癫癫的人,让他这个额外清醒的人怎么做才好?
“十七,你怂就直说,你本事多大,我还是心里有数的。”纪文不站在小一的肩膀上了,一只手肘撑着脸,一只手捏着小一的面庞。
十七摇摇头,他虽然被控制,可,身体本能告诉他,他不行,而且不是一般不行,是过不了一招的不行。
“纪文,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躲在……女人?身边算什么?”十七看着小一疑惑的说,刚开始还有底气,可看着,看着,这就是一个男人啊!
为什么纪家的人总是要长的雄雌难辨?
“小五在吗?赶快给他解了。”小一特无语,自己的主人没了,摊上一个新主人,怎么还状况不断呢?
虽然之前也准备过,但他没想过纪文比季讯还幼稚啊!
季讯起码不会当众耍混,可纪文,不管是外在还是内在,看着都是文质彬彬,温文尔雅,可为什么那么幼稚啊!
率性而为,后果很严重的!
能不能不要让他操那么多心,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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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介下人,也只想当一个下人。
虽然莫有五险,莫有保险措施。
但能养活自己,还能养个孩子,也就差不多了。
“大哥……”小五身上穿着黑袍,帽檐遮盖住他的半张脸,他的手上拿着银针,一脸冷漠的看着他“你又被当女人了,哈哈哈哈哈。”
小五毫无形象可言的看着他,一改出场的高冷形象。
“你,要是身高有一米六我服你。”小一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你把我打骨折就有。”小五特悲催的说着。
自己只是说一句事实,可,就不能让他再得意一会吗?
身高是他的硬伤,他只差三厘米就是了,三厘米啊!
“扎人。”小二从空中降落,一身风衣像黑夜一样,降临在十七面前。
“是,二哥。”小五点点头。
二哥还是喜欢踢人。
十七被吊了起来。
“用不用给纪文家主也来两针。”小五弹弹自己的银针。
纪文家主醉的挺厉害的。
“不,打针,不。”纪文红着眼躲在小一身后。
“去熬汤。”小一扯过小二的风衣。
“很贵的大哥。”小二虽然这样说,但也没不给的道理。
确实很贵,平常季讯家主在,工资都是一个月十钱的发,换算成现在的钱,也就一万年币,要知道,钱什么的,在战事的时候,是最不当钱的。
买个武器都比买件衣服划算。
不知道纪文家主人怎么样,会不会拖欠工资啊!
“大哥,人多口杂,把仆人处理了?”小三抱着白鸽,眼中的金瞳看着小五拉出来的虫子。
恶心。
“你处理一下。”小一揉揉他的头发,从怀中掏出耳环“东西拿回来了。”
“嗯。”小三拿着耳环点点头。
没错,就是这个。
“果然啊,不是一个层次的人,连句话都说不了。”二十摇摇头。
“说什么事,纪文家主和季讯家主哪一个更加重要,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我们还去比什么?比命更强就不错了。”二十一看着自己的医药箱,失落的说。
两人的医术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比不过的。
“认清自己的实力很重要,我来做笔录,一个个来说。”小四歪着头,嘴边的虎牙,像是真的老虎的牙齿一样,深深的咬疼了在场所有人。
“嗯啊,一觉睡到自然醒,就是不一样。”纪文起来,感觉浑身都软绵绵的。
“家主身体没什么异样吗?”小一走到他面前,手上拿着托盘。
“没。”纪文眯着眼睛又倒了下去。
不想动。
纪文突然弹了起来。
“被褥换过的。”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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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衣柜拿出衣服“家主最近有咳血吗?”
纪文放心的躺了下去“有,纪家有一个诅咒,虽说是道听途说的,该不会,我就撞上了?”
“一切都是空穴来风,家主不必自忧。”小一觉得纪文还是有必要知道。
“说人话。”纪文听懂了,可他不想听到有人对他说教。
“和洱维纳的家族对您下了毒,是通过呼迩娜,现在人已经被清理干净,家主怎样乐意,怎样做。”小一无奈重复一遍。
“哦,清理掉了?孟庆没上战场啊!他现在还困在原地,怎么个解决方法。”纪文的头发翘了起来。
“家里面的人,我已经清理一遍了。”小一还是选择隐瞒了。
“干净一点。”纪文擦擦手。
自从季讯死了,他已经太久,太久没管了。
“是”
“所有的东西全部检修一遍,确保不会出任何问题。”呼迩娜穿梭在军营中。
“报,阿谀大人没了。”
“嗯?”呼迩娜疑惑的看着他。
“行动失败,阿谀大人,被肃清了。”
“我知道了。”呼迩娜一脸冷漠,丝毫没有被打击到的样子。
在绝对利益面前,牺牲再多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呼迩娜早就知道了,所以她一直的信标是利益至上。
她牺牲自己的婚姻,下嫁纪文;牺牲自己的年华,混迹军营;只为最终的那个人——战神乌达契。
现在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她退无可退。
战场冷冽的风,夹杂着风沙拍打在她的脸上,阴风列列,黄沙卷起烧焦的旗帜,在漫漫的沙石里,冒烟的木头发出阵阵让人恶心的臭味。几具还没有完全被沙石掩埋的尸体上空盘旋着几只秃鹫,阵亡者的尸体上布满了伤口。
纪文从未爱过她,她也从未拥有过纪文。
甚至纪渊都是他和另外一个女人所出。
她羡慕过,可最后的结果是纪文的软禁,若不是帝国需要她,她也许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清理掉
所以她一直以来都在对纪文下慢性毒。
现在,一切像是徒劳,不管纪文什么时候,都有人在护着他。
季讯死之前,护着他。
季讯没了,他的下属护着他。
世人都说,季纪两家生死场,却未曾可知,纪家重利,季家重情。
重情重义的季讯,身边围绕着孟庆他们这些生死可依的人,即便是他们什么也做不了。也会为了兄弟拼死一搏,护住他所珍视的东西。
重利谋权的纪文,身边围绕着苟延残喘在边境的人,只要对死有畏惧,生有向往,愿意接受的,不免是一种活着的方式。
两者看似敌对,却又时时刻刻都在互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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