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将这些东西带走,还有是从谁的房间里搜查出来的,连同屋中人一并带走,听后袁公处置。”
再栽赃陷害一些东西后,郭图立即一声喝道,令护卫将人和东西全部带走。
“大人,我们冤枉啊,我们真的不知道有这些东西,大人冤枉啊——”
那些府中下人,成日跟随在逢纪在府中,又岂能不知道会是出了一些什么事。
尤其是看到被人抓走,一个个吓得惊慌不已,不断朝着郭图求情。
“哼,有什么话,跟我到大牢里再说吧。走——”
“大胆,郭图,你竟敢随意闯入我的府邸,看我如何在袁公面前告你。”
就在此时,忽然外面传来一声怒喝,只见逢纪带着下人赶回来,在看到眼前的一幕后,逢纪气得怒指郭图吼道。
逢纪一声怒吼,顿时震住所有人。
只见逢纪立即奔上去,冲着现场众人开口喝止道,瞬间喝住所有人。
听着逢纪的吼声,所有人面面相觑。
郭图见状,直接走上前,挡住逢纪喝道:“逢大人,好大的脾气啊。”
看着郭图,逢纪咬牙切齿,张口就冲着郭图怒吼道:“郭图,你这是何意,给我住手。还有你们所有人,都给我住手,谁若是敢动我府邸一下,我就不让他好过。”
郭图冷笑道:“逢大人,我等可是奉袁公之令,前来查找证据,难道逢大人连袁公的命令也敢违背?”
“袁公命令?”
听着郭图的话,逢纪不禁愣住了,露出一副吃惊的神色。
任凭逢纪怎么也不敢相信,袁绍竟然会派人前来自己府中进行搜查。
回过神来的逢纪,连忙对着郭图追问道:“袁公为何要派人前来搜查我府?”
郭图再次冷笑道:“逢大人这可就为难我了,这是袁公的指令,我等只是尊令执行而已。逢大人若是有什么疑问的话,不如直接前去询问袁公,为何要问我等。”
逢纪毕竟是逢纪,也是袁绍身边有谋职的谋臣,看着眼前的一幕,似乎就已经秀出不寻常的味道。
当即冲着郭图低吼道:“郭图,这一定是你搞的诡计。我与袁公好端端的,袁公为何要突然搜查我的府邸,而且还是派你前来。”
郭图面对逢纪的低吼,完全不当一回事,始终冷嘲道:“呵呵,逢大人好大的脾气啊。你这般冤枉我,真是令人感到害怕。”
逢纪尽管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也能够猜想到大概,只是在没有掌握足够的信息时,不敢轻易乱说。
不过,为了能够保命,逢纪冲着郭图低吼道:“郭图,你这般对我,可想到你自己的后果?你当真以为,陷害我之后,你能安然无恙?”
郭图一愣,随即望着逢纪,咬着牙回道:“多谢逢大人这么担心郭图,郭图感激不尽。不过,逢大人有这个心思,还是多考虑一下自己吧。”
说完,郭图看着逢纪还想说什么,大手一挥冲着自己的人道:“我们走。”
当即郭图与袁绍的亲卫一行人,带着所有的东西,押着一些人,一起离开逢纪府中返回复命。
逢纪想要追赶,可是在联想到是袁绍的指令后,顿时立在原地不敢追赶。
“夫君,我们现在如何是好?”
看到眼前一幕后,逢纪的妻子连忙走上来,拉着逢纪哭声道。
逢纪咬了咬牙,显得有些恼怒,显得有些焦急。
“夫君——”
在随着逢纪妻子的又一声呼唤,逢纪才回过神来。
冲着妻子连忙说道:“不要慌,此番必定是郭图的诡计。你现在立即带着真儿离开,走得越远越好,前往不要留在邺城。”
“夫君,我们要去哪里?”
听着逢纪的话,其妻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显得有些惊怕。
逢纪深吸一口气道:“郭图此番陷害于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只怕是我一旦入狱,郭图还想对你们动手。”
“无论如何,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还要保护好真儿。眼下邺城危险,你且拿着一些盘缠,带着真儿回老家避难。”
逢纪之妻心中忧虑道:“回老家?这一路遥远颠簸,我担心啊。”
逢纪气道:“担心,这个时候你还担心什么?若是留在邺城,恐怕我逢家就绝后了,难道你想要看着我们一家后半生全部都在牢笼里吗?”
“我,我明日就走。”
“不,郭图阴险狡诈,搜走了东西,还将人带走,一定是打算置我于死地。等到明日之后,就没有机会在出城了。现在立即出城,不要有任何停留。”
“父亲,我要留下来陪你一起共渡难关。”
早在一旁听后的逢纪之子,看着自己父亲和母亲正在争议,立即跑过来对着逢纪开口说道。
逢纪顿时精神崩溃,双眼立即变得红润,一手抓着自己的孩子哭泣道:“真儿有此之心,为父心中甚是感慨。然而眼下为了我逢家,孩儿你必须与你母亲一起离开。”
“父亲——”
逢纪连忙说道:“真儿你记住,为了我逢家,你一定要好好活着,立即带着你母亲还有其他人离开,能走多少就走多少。”
“先回老家,前去找你伯父另求生存之道。对了,若是你想要出仕,就去找袁术,投入他的门下,至少能好过一些。”
“袁术?”
听着逢纪的话,逢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逢纪连忙说道:“袁公听信郭图的鬼话想要灭我逢家,而袁术和袁绍虽为兄弟,但是两人始终不和。”
“你若是能去投靠袁术,凭借为父之名,再加上袁术帐下有谋臣建议,兴许可以在袁术手下某得一份差事。”
逢真看着父亲如此着急,不敢有一丝怠慢,连忙开口说道:“是,父亲,孩儿知道了。”
逢纪再次说道:“你们拿着东西快走吧,趁着袁公命令下达之前,赶快拿着东西离开。记得不要从南下直接离开,出城绕道行走东行,这样可避开追兵。”
“父亲那你呢?”
“你们走了之后,为父心中才无牵挂,我可去找三公子,祈求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