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南那调侃的语气，月玲顿时羞得气不打一处来。
“废…废话！人家好歹还是一个女孩子！”
“这种事情，能不害羞吗？”
越说到后面，月玲的声音越小，秦南这才算是真真正正地见到了她的女儿本色。
四处打量了一下，秦南状似无意地随口问道。
“你身边那个小丫鬟呢？怎么不在这里？”
原本就只是百无聊赖地唠唠嗑，偏偏月玲从这话里读出来了另外的意思。
“你说的是小雨吗？小雨…她现在不在这里。”
现在的月玲还带着红盖头，让人看不清表情，但从她说话的语气，秦南还是读出来几分忐忑。
略微酝酿了一会儿，月玲顿了顿接着说道。
“那个…今天能不能就只是我一个人？”
“嗯？啥？”秦南表示自己没听懂。
“我说！我的意思是！”月玲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大声喊道：“今天是我的洞房花烛夜！”
“能不能暂时别让小雨和我一起？”
“今夜过后，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噗呲”一下，秦南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一时间，他有些哭笑不得，根本分不清这月玲究竟是开放，还是保守了！
你要说他开放吧，洞房花烛夜不愿意做出格的事情，你要说她保守吧，这种事儿也确确实实是她先提的！
这可真是……
心里感慨了一会儿，秦南似笑非笑地凝视着月玲，缓缓开口问道。
“你的要求我答应了，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我只是说我买下了你一夜，我什么时候说我真的要跟你发生点什么了吗？”
“你什么意思？！”
这结果明显出乎月玲的意料了，她记得直接把自己的红盖头摘了下来，满脸不可置信地问着。
“你花了八千两银子，就真的什么都不打算做？！”
“秦公子，你这是打算羞辱我吗！”
这已经不是有钱任性的问题，这简直是有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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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没事花八千两白银搁这儿跟一女的聊天呢！
看着月玲有些炸毛的样子，秦南在一旁连忙安抚。
“诶呀，你先别生气嘛！虽说你是花魁，但你也总不能和一个你从未谋面的男人上床吧？”
“难道你心里就不会觉得不公平之类的吗？”
闻言，月玲的脸上闪过一抹悲伤，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与周围喜庆的装潢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她冷笑一声，淡淡的开口。
“从我三岁的时候就已经进了这百花楼，进百花楼之前的事情我甚至都已经想不起来了！”
“没办法，这就是我的命！”
而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在洞房花烛夜找一个她还看的过眼的男人，就已经算是上天对自己的恩赐了。
刹那间，秦南陷入了沉默。
是啊，唐代不同于现代，一入青楼深似海！月玲能有如今的待遇，已经比寻常的妓女好许多了。
微微叹了一口气，秦南眼睛凝视着月玲，郑重的开口说道。
“我不喜欢强人所难，你和我没有感情基础的话，如果我要了你，我自己会良心不安。”
“你也不必觉得愧疚，我花那么多的钱当然也不只是为了和你在这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的。”
“要不要考虑做我的眼线？”
好歹是在百花楼长大的姑娘，月玲还不至于单纯到连眼线二字的含义都无法理解。
只是一旦踏上这条路，就再也没有退路可以走了。
谁知道自己会不会在某一天丧生在某一个官员的手下？
见月玲沉默地望向远方，秦南还以为他不愿意，随即立刻补充说道。
“我只需要你为我服务一年的时间，时间一到你就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到时候我可以花钱把你从百花楼里赎出来。”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足以他在大唐打稳根基！
到那时他会建立一个更加完善的情报系统，月玲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说实话，月玲在听到秦南的话之后，不由得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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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真的只有一年吗？”
百花楼里其实并不缺各个官员的眼线，毕竟在这人多眼杂的地方，谁不想有人帮自己探听虚实呢？
只是秦南这一年实在也太……
太短了吧！
“对，我确定只有一年，”秦南镇中的点了点头，保证着说。
“如果一年之后我答应你的事情没有做到，你大可以把我们俩今天的交易说出去。”
“或者我们二人签订一份契约？只要能让你放心，随便做什么都可以！”
还第一次见这种会顾及眼线死活的主人！
也是，今日秦南所做的出格之举已经够多了，也不差这一两件。
“行，我答应你，”月玲利索的从自己旁边的化妆盒里拿出来了纸和笔，刷刷刷的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我们立字为证，谁也不撒谎！”
秦南没有犹豫，直接拿起那大红的彩印，按了个指印上去。
“月玲姑娘，那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秦南没管那么多，直接三七二十一的躺在了床的里边。
躺上去之后，他还不忘拍了拍床边，对月玲邀请到。
“快点上来一起睡吧，你放心，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是绝对不会动你的！”
看着如此模样的秦南，又看了看他刚刚喝的那杯酒，月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刚想开口解释些什么，秦南却已为月玲是害羞，不敢上来就直接缩到了最里面，盖上了被子。
睡觉吧，睡觉吧，等自己睡着了，月玲就不会管那么多了！
刚躺下没多久，秦南就察觉到事情有一丝丝的不对劲。
明明还没到开春，为什么今天自己那么热呢？
秦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终于他忍不住了，直接噌的一下坐起来对月玲询问着。
“你们这个房间做的地笼质量这么好的吗？我怎么才进来一会儿就这么热了！”
看着情感有些憨憨的样子，月玲终于还是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秦公子，其实你刚刚喝的那杯酒名为合卺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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