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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火衣刀兵诀

    丁掌殿留王福修行守灯法,花了一个月时间。

    除去刚开始入门传灯,剩下时间,都是王福自行修炼。

    毕竟,丁掌殿也是忙人,经常要处理各项杂务,偶尔也会抽出时间,指点王福修炼,只是次数不多罢了。

    王福也乐得自在,一步步熟悉这门核心功法。

    现在知道了,守灯法是南方离火真君密典的入门功法,地位等同于龟息功、黑水存神法。

    自己学习的风符、雷殛符,大部分符咒体系,都是基于南方密典的体系建立,先前以龟息功法力驱动,总是差了些意思。

    现在好了,功法和法术配套,威力一日日见涨。

    “成了!”

    这一日,王福突然有了突破。

    只见他双手不动,嘴唇动了几下,然后张口就是一团风。

    风起,转瞬间化作大风,吹得门窗呜呜怪叫。

    “呵气成符。”

    王福这段时间苦练,终于将大风咒,简化到顷刻间就能施展的地步。

    以往一声‘大风’之后,还要掐印念咒,步骤繁多,而今只需一张嘴。

    看似是从王福口中吹出,实则是咒法之力,抖动空气流转,瞬间化作大风。

    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守灯法,果然厉害。”

    王福心想,大风咒只是开始,还有风行术、气兵法、定形咒等等,等待他一步步攻克。

    节省施法时间,对将来临阵斗法意义重大。

    这次外出任务,面对恶鬼肆虐,王福真切认识到,生死就在一线间,抢先一步,就是天差地别的结局。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丁掌殿通知他,已经可以回去自修时,王福还在尝试压缩风行术的施法时间。

    而且,他已经成功将风行术施法时间,压缩到一半。

    “弟子再次拜谢丁掌殿。”

    王福离开时郑重行礼,尚未拜师,即便有授艺之恩,也只能如此称呼。

    守灯法对他作用极大,专修这门核心功法,虽然修为没有提升,但法力的使用率大幅度提升,施法的速度和威力,都是今非昔比。

    更重要的是,他发现了守灯法和龟息功之间,还有相互促进的作用。

    龟息功隶属北方密典,是黑水庭看家功法,而守灯法,却又是赤火庭秘法,二者本该是水火不容。

    起初,王福也是这样想,生怕二者并行,不是黑水浇灭灯火,就是灯火烧干龟息。

    然而,经过胆战心惊的尝试,却发现不是这么回事?

    “真仙府,有完整五帝传承,绝非没有缘由。”

    王福将原有的龟息功法力,转化成守灯法的同时,竟意外发现,从水化作火,法力不但没有损耗,反而增加了微不足道的一丝。

    奇怪了。

    众所周知,物质的转化,必然会导致过程中,由于种种原因损耗。

    但是,损耗的量和最终转化的量总和,等同于转化前总量,这是物质和能量守恒法则。

    王福发现,自己快颠覆这个法则了。

    从法力从龟息功转化为守灯法,不仅没少,反而多出一丝,再从守灯法转化成龟息功,又多了一丝。

    循环往来,除了日常修行所得,进度一下子上去了。

    王福惊喜交加,这样一来,突破三叠指日可望。

    回到院中,他独自修行几日,吸收百年人参的药力,觉得起步如飞,法力一股股壮大。

    守灯法,为他打开全新天地,从此地开始,原本的羊肠小路,被拓宽成坦途大道,可以自由驰骋。

    “王福,今日我传你火符体系。”

    庭院中,鲁授师身穿劲衣,手持钢棍,正在教导王福。

    “守灯法你已入门,火符入门的门槛已经过了。”

    “守灯可有心得?”

    王福想了想,回答,“风吹火燃,火借风势。”

    “不错,我号称风火双绝,毕生心得,全在风火相激这条道上。”

    鲁授师郑重其事说道,“风火雷三者,势越大、力越强,一点法力能波动万斤千钧的力道,然而,力道能发而不能收?能起而不能控,终究是大忌。”

    “你从风入手,渐而入火,这是循序渐进的路子,不可心急。”

    说罢,鲁授师提起钢棍,“正好,你气兵法也算粗通,就来个以气燃火,火兵结合的路子。”

    说罢,他法力激发,钢棍镀了一层气流,流转间凝结成符文,然后噌腾起火焰。

    那火焰,初生时肆意摇电,尔后伏贴下去,裹着钢棍形成薄薄一层。

    “此法,名为火衣刀兵诀。”

    王福记了几遍,便开始上手,火符入手不难,却极难精通。

    正如鲁授师所说,点火容易,控制火势走向最难,一旦失控,将害人害己。

    所以,重点还是……控制。

    “王福,你这只是入门功夫,能将火力压缩在钢棍周围,不散乱半点,才算是初成。”鲁授师在旁边指点,介绍到,

    “到了我这个地步,能以指代笔、以火为墨汁,精确作画,一副美人图几口气出来了。”

    说着,他信手一挥,指尖冒出火光,收束成,毛笔尖模样,随着面前一块平整的白石板,肆意挥酒起来。

    火烧白石发黑,如同墨迹斑斑,匆匆几手过后,一副写意的水墨风格美人图就出现在白石板上。

    “嗬!”

    王福见了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看似大老粗的鲁授师,具备如此艺术细胞。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怎么样?”

    鲁授师作画完毕,拍拍手掌。

    “弟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还差得远呢?”

    鲁授师端详石板上美人图,叹气摇头,“丁老大比我更胜一筹,他能将雷霆压缩成细丝,穿过绣花针的针鼻,并操纵细针绣花。”

    一个比一个猛,王福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帮大老粗,业余生活很多样化啊,作画的作画,绣花的绣花,呃……

    “鲁授师,我明白了。”

    “嗯,你明白什么了?”

    鲁授师好奇问道。

    “雷火均为刚猛之力,约束不易,稍有差池便容易反噬自身。”

    “刚猛易折,唯有以柔化之。”

    “作画、绣花,均为平心静气的手法。”

    鲁授师大惊,这份悟性也不差,自己还没说出个中真谛,他就猜出来了。

    “所以,你选什么法子,用来锻炼自身?”

    “书法。”

    舞文弄墨的本事,王福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