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随着紫雪的叫喊,赵辰突然一个凑前,那双冰冷的手宛如利爪,狠狠地掐住柳北北的脖子。
“放开……”柳北北感觉到浑身的血液仿佛在逆流,痛苦难耐。
赵辰眼中没有任何怜悯,他勾起嘴角,温柔地说:“小北,我们马上就能见面了,只要这个女人一死,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不……”柳北北艰难地推开赵辰的手,却徒劳无功。
那一霎那,柳北北眼前一黑陷入了黑暗。
双手变成了半透明状。
从指尖开始,一点一点地如尘埃般被狂风吹散,支离破碎。
“不!不要!”
柳北北惊慌失措,频频往后退。
但柳北北越是挣扎,四肢消失的速度越快。
“赵辰!”
柳北北用尽全力叫喊,却见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已经拥着另一个美艳的女子。
那名女子就是柳北北,她安逸地躺在赵辰怀里。
两人相视而笑,对柳北北的痛苦视若无睹。
“不要……这不是真的!”
柳北北几乎崩溃,泪如雨下。
“这不是真的!”
用力睁开双眼,眼前是空无一人的寝室。
柳北北的后背与床褥被冷汗弄湿,胸口剧烈起伏。
是噩梦?
柳北北忐忑不安地握着自己的双手。
真实的触感,让柳北北猛烈搏动的心脏逐渐平稳下来。
深呼吸,柳北北环视四周。
没事,柳北北。
一切如故。
安慰着自己,柳北北的心情真的糟透了。
这个恶心的梦,但愿不要有成真的一天。
与其被赵辰夺去性命,不如柳北北先自柳北北了断。
欲哭无泪,柳北北站起身来,到后方梳洗。
昨日被赵辰从怀里扔下来时,膝盖上破皮的伤口隐隐作痛。
柳北北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依旧觉得陌生。
马上就要回宫了。
柳北北是否还有能力,完好执行宫中的一切职务?
这样的心理素质,可能什么都做不好,随随便便就惹来一个杀头之罪了吧。
柳北北真的快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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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穿越过来那一日起,柳北北就应该有所觉悟才对。
不属于柳北北的东西,千万不要有所期盼。
为何柳北北那么贪婪,那么愚蠢呢?
将房门好好关上,柳北北迈步离去。
隔壁的寝室已空无一人,赵辰已先行一步到大殿去了。
柳北北不习惯这种距离,却也得习惯。
有什么行呢?
人,本来就是孤独的。
柳北北一直都知道,只是一时之间得意忘形,不小心忘了而已。
柳北北的身边,从来没有谁永远不会离开。
没有谁,会为谁逗留。
没有。
大殿之上,赵辰已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出发。
柳北北别开视线,迫使自己不再看向他。
“奴婢柳北北,见过丞相大人、丞相夫人、二夫人、阿尔将军、贵妃娘娘。”柳北北恭恭敬敬地请安,再将背上的包裹拿好。
丞相面色不悦,明明想趁机报复,这里日来却一件事情都没有得逞。
怎么可能不让他心有不甘?
“来人,打开她的包裹。”
优先发话的,是玉妃。
宁静的早晨被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破。
阿尔穆托与丞相夫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果然,没有那么简单就放柳北北离开吗?
这个游戏,还要玩多久?
柳北北心生厌倦,抬眸,却是目光坚决:“不知奴婢犯了什么事,要让娘娘大费周章?”
玉妃勾起嘴角,表情彷佛自己有多委屈似的:“姑娘莫怪,本宫只是以防万一而已。相信姑娘也知道,这连日来丞相府都不太平,令人防不胜防。”
最后一句话,玉妃故意放缓语速,特意强调柳北北是必须防备的人。
柳北北脾气再怎么倔,也明白不可在太子头上动土。
现在柳北北还在丞相府,丞相府是玉妃的地盘,柳北北有拒绝的权利吗?
如此,也只会让事态变本加厉而已。
“要翻要找,随娘娘高兴。”一句话,柳北北将手上的包囊放在地上,坦坦荡荡。
这个举动出乎了玉妃的料想,她以为柳北北会多加反抗,不会就此乖乖就范。
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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