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王感觉这南区的日子也自己想象中不太一样。
自从救了彩灵之后,这女人就好像黏上了自己。
他本来打算要走,彩灵非说你走到哪,我跟到哪。
白王觉得自己的旅途不能真的带个女人走啊,可她又不听自己的,非要跟着。
所以一连几天,白王都没走掉。
反而和彩灵接连住了几天,村子里的人到处都在说,村长失踪了,寡妇在睡男人。
彩灵也不在意这些流言蜚语,白王问过几次,她笑着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要是在意这些,也不用活了,只是...你在意吗?”
“我?”
“听到这些话,你会觉得...姐是个轻薄之人吗?”
彩灵认真的看着他,像是在等待回答。
白王摇头道:“你不是个轻薄的人,如果你老公没死,你肯定会一心一意对他。”
这句话说的彩灵心头一颤。
可不嘛。
她当初嫁给自己老公的时候,那家伙人虽然长得不怎么样,可自己心里也打定了主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要嫁给他,那就一心一意对他好。
可结果呢,第二天路过村子里化粪池的时候,被后面一辆车的喇叭声吓到,失足掉了进去,直接在里面淹死了。
捞上来的时候,直到下葬,那身上的臭味都去不掉。
可即便如此,彩灵也没嫌弃过,每年的清明寒食,也没少过一次的祭奠。
但现在,她遇到白王,心里就在想。
老王啊老王,不是我对不住你,只是...我们结婚只有两天,就算人家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我这已经给你守了十年的活寡,也有十倍的恩情了,也该结束了。
我能遇到这么一个人,不容易啊!
白王现在除了帮彩灵收拾家务,他还发现了一些别的东西。
村子里有个看病的老先生,这老先生听说最擅长治疗男性和女性那方面的病。
听说白王和寡妇彩灵住在一起后。
这老先生就找上门来,非要给他推销药,拍着胸脯信誓旦旦说:“我这药贼猛,壮阳首先,只要你吃一回,保证她叫的比打鸣的老公鸡都响亮!”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上都能吸土,趁你现在还能按住她,小伙子,听老夫一句劝,赶紧猛几回!”
说着就把药丸硬塞给了白王。
白王还想拒绝,老先生皱眉摆手道:“第一颗就当是我送的,你先尝尝效果,好了以后还想找我买,我再收钱,就当咱俩交个人情,我就在村东头的药铺,你想来随时,要是不好意思,就晚上再来,那时候人少。”
他几句话把白王给整蒙了。
拿着药丸回去的时候,彩灵看见了还好奇的问:“你手里拿的是啥呀?”
“壮阳的。”
他直言不讳,彩灵的脸立马就红了。
“啊...”
她张了张嘴,满脸红晕,低头不敢看白王:“你...你专门买的?你想...什么时候用?”
“不是,是一个老头送的。”
白王叹气道:“我不要,他硬给,说什么下次买再收钱。”
“老头送的?”
彩灵这才想到了什么:“村东头的那个老先生?”
“好像是,你认识?”
“我们玉峰村就他一个大夫,大家都认识,不过他医术不怎么样,听说老爱调戏姑娘,看病的时候喜欢乱摸人家。”
“也摸过你吗?”
白王突然问了一句。
彩灵立马正色道:“我没生过病,从来没看过。”
说完,脸色又泛红道:“他要是敢,我肯定给他拼命,但是你...”
话没说完,白王将那药丸放在了桌子上,正色道:“要是有你欺负过你,你可以和我说,趁我还在这,能帮你出口气。”
说完,他就转身回屋了。
彩灵看着他的身影怔怔出神,一时间情绪复杂。
趁他还在这...?
他又要走?
那我...该怎么办?
她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那颗药丸上,忽然脑子里想到了什么。
之前听村子里的人说过,这老先生虽然医术不怎么样,但治疗那方面却极为精通。
这药丸男人要是吃下去,保准一个时辰里火急火燎!
彩灵盯着药丸,脑子里逐渐冒出了大胆的想法...
要不...把它混在饭菜里,让白王吃下去?
她这么想着,屋子里的白王,心情很复杂。
他来南区已经有段日子里,先前从北区离开的时候,为了方便和温良等人联系,带的都有联系设备。
上午的时候,温良还发消息询问各自的情况怎么样。
于礼回报说一切顺利,进入东区后,重新开始规划组织。
张安安说也顺利,除了偶尔要照顾慧慧和雨雨,但在西区,已经找到了难民的组织,而且大羽将西区治理的很多,并不是因为战争歧视任何人。
温良也汇报了自己的情况,还在北区继续规划活动。
到白王的时候,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了。
本来之前已经提前写好,自己进入玉峰村,救了寡妇。
最近睡在寡妇家里,寡妇人很好,长得也很美。
这里的日子十分平静,村头的老先生甚至还送壮阳药过来,表示关心。
大家不用担心,勿念。
可看到其余之人的回复后,他立马红着脸把这些内容删了。
我是带着任务和拯救南花来的,总不能说我天天吃寡妇的饭,睡寡妇的床吧?
白王望着那庭院里身姿苗条正搭衣服的寡妇,又看了看太阳西下黄昏的余晖。
田野里一片宁静,蜻蜓飞过,祥和至极。
这日子...倒还真挺舒坦...
....
张安安来到西区的时候,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正在重建。
毕竟经过战争的摧残,设施摧毁大半。
说起来荒城还能住人,本身就已经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说起来这也是多亏了张和衣带领的大羽制度优秀,人人都懂得珍惜家园的重要性,所以才能将建设进行的如此平稳。
她来到这里,像是来到了一个新进的一线城市,到处都是建设,但人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张安安能从他们的脸上看出来,这些人在期待着新家园的建成。
只不过来到这里之后,有一件事难道了她。
老生常谈的一件事,她从北区走的时候忘了提,自己带着两个孩子来西区,住哪?
我是不需要吃什么,可慧慧和雨雨需要啊!
这俩孩子可是一饿就死,在完成任务之前,张安安总要先想办法,养活两个孩子才行!
于是她开始尝试在街上找工作,先挣点钱再说,而且说不定能打开人脉。
结果就碰到了他。
遇见他的时候,那个男人坐在高档酒馆里。
这是为数不多西区还剩下来的独特酒馆。
这男人大概二十来岁,很年轻,但在他的身旁前呼后拥站着许多仆人。
有人给他端茶有人给他倒水,每吃一口饭,就有人帮忙擦嘴,还有专门的乐师为其演奏,整个酒馆里他简直像一颗掌上明珠,耀眼至极。
人们都在议论说:“这是荒城重建之后的苏家,听说在原来的贵族离开以后,现在重建城市,他们家从大羽的手里拿到了唯一的项目,现在可以说是整个西区最有钱的家族了!”
“这个男的就是苏家的公子,你看看长的,一表人才,简直像是小说里走出来的!”
“这么帅的人,又有钱,谁要是能嫁给他,岂不是幸福死?好像嫁给他啊!”
“嫁给他?你就别想了!”
几个女生小声议论着:“听说他身边不缺女人,连现在和苏家并齐的郑家的千金女儿上门说亲,他都没同意!你想想这眼光待有多挑啊!”
“能嫁给他的人,要多优秀才行!”
“唉,反正我们是没戏了。”
几个人议论着,这本来和张安安没有任何关系,她对这种如同玛丽苏的故事和情节没有丝毫兴趣。
可老天爷就喜欢捉弄人。
在张安安刚进店里找工作时,走过他的桌子旁,这苏家的公子刚好转过头。
说巧不巧,张安安鼻子不知为何一痒,一个喷嚏直接打了出去!
“嘁!”
那苏家公子正叉着牛排,喷嚏响的同时,已经来不及收手,牛逼送进了嘴里。
脸色瞬间铁青。
旁边的下人赶紧惶恐的用毛巾帮他擦去脸上的口水。
“对不起啊,鼻子痒了一下。”
张安安表达歉意后,继续往前走,想找店老板问问工作的事情。
可身后面忽然传来一阵愤怒的叫声:“哪来的臭丫头,敢对着我们少爷打喷嚏?没看到我们少爷在吃饭吗?赶紧过来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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