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魔神模拟器
刘乐清离开后,那几个青皮流氓停止了打斗。
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不由露出了猥琐的笑容,而后悄悄跟了上去。
这等姿色的少女,若是本地人他们不可能不认识。
面生,只能说明是外来的。
眼下这世道,一个外乡人还不是任由他们拿捏?
……
这几个青皮流氓悄悄的跟在刘乐清的身后,七绕八绕的走了半天,最后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小院里。
看样子,这院子的主人已逃难去了。
少女住在这种地方,更加说明她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外来之人了。
发现这一点,那几个青皮流氓脸上的笑容更加猥琐和放肆了。
其中一人急不可耐的冲上前,准备强闯进去。
可不等他踹门,那破旧的院门便自己打开了。
一娇小的身影,背着一阴气大冒的槐木棺,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看到这一幕,那几个青皮流氓先是一愣。
随后只觉头皮炸裂,浑身发冷!
恐惧如潮水般将他们吞没。
“背、背棺人?!”
这几个青皮流氓怎么也没有想到,背棺人的传闻居然是真的!
更要命的是,他们欲图不轨的少女,恰巧就是背棺人!
“跑啊!”
其中一人大喊,随后几人扭头就跑,只恨爹妈没给他们多生几条腿。
但巨大的恐惧让他们四肢发软,根本就跑不快。
还没逃出几步,刘乐清背着的槐木棺便打开了一条缝隙。
一团黑色瘴气飘出,向那那几个青皮流氓飞去,眨眼间就将他们团团笼罩了起来。
这几个青皮流氓连三流武者都不是,被尸毒瘴气一卷立刻腐蚀成了一滩血水。
死前甚至连惨叫都没发出一声。
从头到尾,刘乐清看都没看这几个青皮一眼,仿佛他们并不存在。
刘乐清脚步不停,跨过那几滩血水后向王员外的府邸走去。
此处偏远,距离那王家府邸有些距离,还是早些出发的好。
……
刘乐清出门时已是黄昏。
为避人群,又得饶些路。
等到路王员外的府邸旁,天色已暗,距离辰时不远了。
刘乐清背棺藏于阴暗的角落中,看向王家府邸的大门处。
只见一位位津门城内有头有脸的大佬,正陆陆续续的走了进去。
其中有一半,自身的武道修为都不错,基本都是些帮派的头目。
剩下那些武功稀松平常、或者没有武艺傍身的,都带着数位武力值颇高的护卫。
眼下这世道,手里没刀心里不踏实啊!
如此一来,今夜的王家府邸中起码聚集了津门城内一半以上的高手。
如果一切顺利,苏木进阶毛僵的契机就在这座气派的府邸中了!
……
看的出来,王半城在津门威望极高,没人敢拂他的面子。
约定的时辰未到,所有受邀之人就都到齐了,无一人迟到。
看来坐骑都是属“奔驰”、“兰博基尼”的,没有“马自达”的。
一众宾客被管家带到了客厅内,却没有看到王员外的身影。
被邀请来的人,都是津门黑白两道的大佬,相互之间不是有仇就是有交情。
王员外未到,他们就先行“友好”的交流了起来。
要不是这里是王家府邸,只怕立马就得见血。
一个狮鼻阔口壮汉有些不耐烦了,向管家问道:
“你们家老爷人呢?快请他出来吧。不然老子只怕要忍不住砍死裴照那王八蛋了!”
说着,他恶狠狠的向斜对面的一个稍矮一些、但壮硕如石墩的黑面汉子。
那黑面汉子也冷冷的看着他,龇牙露出一个杀意凌然的狞笑。
这两人都是某个帮派的老大,因利益、私怨等原因成了死对头。
平日里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对方,也就只有在这能忍得住不动手厮杀了。
“诸位稍等,我家老爷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管家恭敬的回答了一句,而后退到了一旁。
一众大佬没有多想,随意的点了点头。
果然,片刻后,王员外就施施然的走了出来。
古怪的是,他居然推着一个轮椅。
轮椅上,瘫坐着一个面色惨白,看起来极为虚弱的中年男人。
这让众人感到很是古怪。
“王员外,你将我们邀请过来,不是说要商讨关乎我等命运的大事吗?怎么推着一个废人出来了?”
一没什么脑子的帮派首领张嘴就问。
但是一些混迹于白道的大佬,隐约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能让王员外亲自推着的,能是普通人吗?
莫非这面色惨白的虚弱男人,是个什么大人物?
想到这,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王员外。
在众人的注视下,王员外阴恻恻的笑道:
“你说的不错,今晚我邀请大家来,就是为了商量关乎尔等命运的大事。”
“尔等的命运,便是为恢复魏庄大人伤势,出了一份力!”
说了一句话众人听不太明白的话后,王员外跪在了那轮椅前,恭敬的向那虚弱男人说道:
“魏庄大人,津门有点实力的人都被我邀请过来了。请大人随意享用!”
听到这话,客厅中的一众大佬面色都变了!
虽然依旧没搞明白王员外想做什么。
但他们已经感觉到,这次把他们叫过来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
另一边,藏在院墙角落的苏木已经认出了轮椅上的那个虚弱男人。
此人是北陵王的护卫之一,之前追杀过他和紫山道人。
也正是为了击退他,苏木才丢了性命的。
这家伙可是一位武道宗师,怎会落到如此田地?
而且他的气息有些不对劲。
即使隔着这么远,苏木都能从他的身上嗅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尸气。
这些尸气和活人的生气混杂在一块,显得有些诡异。
魏庄,似乎变成了一个半人半僵的存在!
……
苏木的感觉并没有错。
魏庄这位武道宗师,确实成了半人半僵的诡异存在。
这事,还得从那夜山中大殿,紫山道人冒着巨大风险悍然向旱魃出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