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年大唐长安城非常热闹,尤其是朝廷这边,更是喜庆。
李世民难得奢侈了一把,把皇宫整个装饰了一遍,难得的是还没有多少人弹劾。
原因很简单,玻璃太赚钱了。
十二月份的拍卖成交额七十一万缗,算上私下分给部分权贵的份额,总额超过百万缗。
大唐的国库前所未有的富裕,唐俭这个户部尚书脸上的笑容都没有消失过,整天走路都带着风。
更何况这次搞庆典的钱都是从内库出的,朝臣也难得的宽容了一次,没有指责他挥霍浪费。
钱花出去之后马上就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今年的元旦庆典尤其的热闹。
紫霄观这边也核算了一年的收入,武舒高兴的都快看不到眼睛了。
“咱们的收入虽然多,但开销也大,所以结余并不多,”
“开销主要有三大块,月例钱、师父送医送药,还有就是望月谈,每个月下来收支勉强平衡。”
“但是前几天娘娘那边突然给我们转了两千三百两黄金,一下子就有钱了。”
武舒拿着账簿,好奇的问道:“真人,您又和娘娘做了什么生意呀,为什么一次转这么多钱过来?”
陈景恪指了指桌子上的一罐白糖,道:“就是这个生意,我以制糖的法子和娘娘合伙做生意,占了一成的份子。”
武舒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敬佩的道:“我就说怎么突然多出这么多上好的糖来,还有雪糖,原来是您的法子呀,难怪呢。”
然后她计算道:“一成的份子就是两千三百两黄金,那岂不是总共赚了两万三千两?”
陈景恪笑道:“这还只是两个月,接下来一年都会有源源不断的糖出现在市面,细水长流呦。”
武舒咋舌不已:“娘娘太有钱了,只是朝臣会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多钱落入内库吗?”
陈景恪道:“他们自然不愿意,可制糖的法子说穿了很简单,没有办法保密,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开。”
“玻璃的制作方法复杂,权贵士族只能捏着鼻子承认了国家立法保护。”
“制糖这么简单的东西,要是谁敢提立法禁止民间生产,分分钟就会被愤怒的权贵们撕碎。”
“在这种情况下,朝臣就没有理由问娘娘要卖糖的利润了。”
武舒点点头,然后担忧的道:“若如此,以后制糖生意就赚不到这么多钱了。”
陈景恪道:“一年吧,制糖的主要原料是甘蔗,每年九月十月份才能成熟,这门生意我们还能独占一年。”
“不过这东西和盐差不多,是永远都不愁卖的,最多就是竞争对手多了价格便宜一点。”
武舒的表情这才好转,道:“独享一年也不错哦,这样我们也能存一大笔钱。”
有了钱的武舒也很大方,过年给每个人都发了双份的月例。还把道观上上下下都布置了一遍,非常的喜庆。
大年初一,陈景恪一大早就去了皇宫,参加一年一度的元旦庆典。
去年他是白身,来不来都无所谓没人会说啥。今年就不行了,晋阳公主的准驸马,要是不来就是失礼。
武夫人杨氏也被邀请参加,不过她现在行走还不利落,就以此为由拒绝了。
真实原因是她现在的处境很尴尬,不好出现在这种重大场合。
大年初一,百官向皇帝贺喜,各国使节也要集体向皇帝拜年。
陈景恪在这里见到了各藩属国的朝觐使团,其中就包括中南半岛各个国家部落的使团。
在献贡品的时候也是各显其能,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能见到。
比如林邑国的贡品里有一只白色鹦鹉,体型很大约有六十公分长,头上还带着羽冠,很是好看。
关键这鹦鹉会说话:圣人吉祥,娘娘万福,着实很吸引人的眼球,李世民就很喜欢。
不光是他喜欢,小兕子也喜欢,一双大眼睛就像黏在鹦鹉身上了一样。
陈景恪岂能不知道自家小媳妇的想法,眼珠子一转偷偷过来给她耳语了几句。
小兕子马上就说自己瞌睡了,要休息。长孙无垢也没有多想,就让奶妈带她先回去。
她前脚刚走,陈景恪就借口尿遁,一溜小跑在门口和她汇合。然后两人就去偏殿暂时停放贡品的地方,拿上鹦鹉就跑。
回到立政殿,两人就围着鹦鹉逗弄起来,不一会儿就教它学会了:公主吉祥,晋阳公主吉祥。
把小兕子高兴的又蹦又跳。
直到下午庆典结束长孙无垢才回来,见到他们俩没好气的道:“我就知道你们俩干坏事儿去了,这是贡品你们也敢偷。”
陈景恪笑道:“女儿拿耶耶的东西怎么能叫偷呢,你说是不是小兕子。”
小兕子猛点小脑袋,道:“嗯,我没偷,阿耶的东西就是我的。”
过了年她就五岁,说话已经很清楚了。
“胡说八道。”长孙无垢瞪了他一眼道:“你现在把她教坏了,将来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陈景恪笑道:“我们小兕子最乖了,才不会学坏呢,是不是小兕子。”
小兕子道:“嗯,我最乖最听哥哥的话了。”
长孙无垢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小兕子平时表现确实很有礼貌,对下人也和善,除了有些过于活泼,别的真就挑不出一点毛病。
她这个当娘的也实在不能说自家女儿的教育有问题。
在椅子上坐下,她说道:“圣人刚才还说,这鹦鹉有灵性被人圈养必然不开心,准备放生呢。”
小兕子一听马上就不乐意了,道:“不要,不准放生。哥哥,你快给娘亲说,不要放生这只鹦鹉。”
陈景恪也摇摇头道:“这次陛下还真想错了。”
长孙无垢道:“哦,为何?”
陈景恪解释道:“这只鹦鹉应该是从小就被人喂养调教,才会表现的这么聪明。”
“它已经习惯了人类的喂养,失去了最基本的野外生存能力。放生之后估计连食物都找不到,不是饿死就是被猛禽杀死。”
“所以放生才是对它最大的残忍,还不如交给小兕子好好喂养。”
长孙无垢并不怀疑他的话,听完后颔首道:“原来如此,那就不放生了,以后让它给小兕子做个伴吧。”
小兕子高兴的直拍手:“哦,太好了,谢谢哥哥。”
长孙无垢气道:“光谢哥哥,就不谢我吗?”
小兕子这才勉强的道:“谢谢娘亲。”
长孙无垢:“……”
陈景恪又在这里玩了一会儿,看看天色就告退离开了。
毕竟大年初一他不能总待在宫里,紫霄观那边还有人在等着他呢。
回到观里自然也少不了一番庆祝,还举行了晚宴,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大家才意犹未尽的散去。
沐浴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景恪总觉得易奴怪怪的,动不动就脸红。
不过他也没多想,只以为她准备突袭自己,心中反而有点小期待。
果不其然,等玉珠睡着之后,她就悄悄的摸了过来。
早就等着她的陈景恪掀开被子把她拉进来压在身下,然后就惊讶的发现,她竟然未着寸缕。
要知道之前为了防止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易奴一直穿着亵裤的。
“嗯?你怎么没穿衣服?”
易奴没有回答他,而是八爪鱼一般抱住他,轻轻摩擦。
得,陈景恪也懒得问了,低下头就是一通乱啃,不一会儿易奴的体温就开始升高,身上也生出一层细汗。
这时她竟然一翻身把陈景恪压在了下面,自己掌握了主动权,在他身上又亲又啃。
这种体验还是挺别致的,陈景恪干脆闭着眼睛享受起来。
易奴的动作越来越大胆,竟然把手伸向了他的影分身。他心中好笑,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啊。
然而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易奴起身对准影分身就坐了下去。
“你……嘶。”陈景恪刚想阻止,就被影分身上传来的剧痛给打断,忍不住倒吸凉气。
痛,非常痛,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箍着往下扒皮一样。
“啊!”易奴也惨叫一声,重新趴伏在他身上,双手紧紧抱住他,浑身颤抖。
“嘶……你……疯了。”陈景恪有些心疼,又有些气恼的道。
易奴没有回答他,只是紧紧抱着他,把头贴在他的胸膛上。
陈景恪正想继续质问她,忽然感觉到有暖暖的东西在自己胸口流淌,马上就猜到了这是什么。
到嘴边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心中叹息了一声,伸手轻轻抱住她,说道:“很疼吧。”
“嗯。”易奴发出小猫一般的声音。
陈景恪道:“我已经答应过你,会永远留你在身边,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易奴轻声道:“只有这样我才放心,如果能为您生下孩子,就更放心了。”
陈景恪气结,道:“你……痛死你活该。”
易奴却笑了,伸出舌头在他胸口轻轻舔了一下,道:“您准备就这样躺一晚上吗?”
陈景恪还能说啥,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攻守之势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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