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也是个实诚小子,没有东西拖自己,就直接背着自己,还好屁股的伤口不那么深,不然还没到地方自己先挂了。跟随在自己身后的矿工还不少,都是一起撤离出来的。
“你叫陈宫是吧?”总是被背着也不是个事,还是想想办法,这整个肺都被顶的生疼。
“公子,我叫陈宫,和陈峰大哥是一个庄子的。”背着自己的年轻人回答道。
“你去找点树枝,树叶,做个爬犁,这样拖着你也省力气。”被背着奔跑的感觉太难受了。
“好的公子,那我们就休息会。”说着就把自己放了下来,自己趴在地上,陈宫就去不远处撇树枝了。
“这屁股一直出血,也不是个事,自己要想办法先止血才行。”想着就开始在地上爬着翻找起来,看到眼前的一株植物当时就乐了。
这老天爷还算照顾自己,自己面前的草丛里面,有不少车前草,这小草在乡下就是随处可见的野草,还好自己看过本草,知道这玩意可以消炎止血。
拔起地上的车前草,找了两块干净的石头,把车前草放在石头上面用力的砸,把草全部捣成泥状,把泥状的车前草,全部乎在自己伤口上,用力的压了压。
这也就临时可以消炎止血下,这要是长期用,来个细菌感染,自己没流血死,细菌化脓感染死就丢人了,也可能自己成为第一个穿越后病死的人。喃喃说道:“看来还是早点把酒精弄出来,就算不是用来喝,消炎杀菌必不可少。”
“公子!你在做什么呢?”抱着编织好爬犁的陈宫,看着自己又是弄草,又是乎屁股的很是不解,这公子怎么把草乎屁股上?管用吗?
“陈宫,这你就不懂了,这叫车前草,消炎,止血很有效果。”说完还夸夸其谈的介绍起来。
“公子你是大夫?”陈宫更加的疑惑了,要知道现在社会医生的社会地位还是很高的,能有一个大夫家世,那就是极好的出身了。
“不是,只是看过基本医书,做不得大夫?”自己尴尬的解释道,自己可没有看病的本事,别没看到反而把人给弄死了,那从内心深处自己就说服不了自己。
“好的,公子我扒犁做好了,你快上来吧,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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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集合的田字山还有一段距离。”说着就扶着自己趴到扒犁上。
“少爷,你们还没走!”狗子这个时候也从后面追来了,看到还在半路耽误功夫的两人大声的呼喊起来。
“狗子,你喊啥,我还没死呢,后面的战况咋样?”说着示意陈宫可以拉自己走了,看着浩浩荡荡的矿工人群,着急的问道铜矿目前的现状。
“弓箭手已经被王龙冲过去,配合原来咱们的人,全部杀死完了,还好弓箭手不是很多,就20多人,你是不知道,当时王龙多么无敌,百步距离几个箭步就冲到了弓箭手跟前,那些人来不及搭箭,就被王龙用木棍解决了好几人。”说完还兴奋的比划起来,当时场面是有多刺激,可惜自己没看到。
“那你怎么回来了,不跟着王龙引导矿工赶紧跑?”别忘记此行目的,并不是杀人,是为了救人,这矿工已经很悲惨了,再经历刀兵,那更悲惨。
“老魏等人也解决了守卫的兵丁,弓箭手也死完了,老魏让我赶紧来保护公子。”简单的描述了战况,自己已经梳理出了大概了。
“后面的火光是咋回事?”看着尧山北面通红的天空,自己猜测肯定是有人放火了,不然不会那么大火光,是守卫放的,还是矿工放的就不得而知了。
“是咱们人放的,把草棚和草屋全部点着了,老魏说是毁尸灭迹。”狗子如实的回答道。
“我知道了,你去换换陈宫兄弟,让他休息会。”示意狗子拉着自己,靠陈宫一个人自己到田字山估计要到中午了。
有了两人的替换,前进的速度快了不少,天全亮的时候,众人已经到了田字山集合的地方。
几乎人人都挂彩了,老魏的右臂伤了,陈峰的腿部被砍了一刀,破皮流血了,并无大碍。唯独王龙,身上一点血迹都没有,他面对的可是最凶猛的弓兵。
“老魏,陈成,陈峰,去点点咱们的人,还有组织下矿工,把早就准备好的肉汤和贴饼拿出来,先让矿工吃点东西。”屁股已经不流血了,看着流血不少,其实没伤到骨头,敷完药草当时就止血了,不是药草效果好,是因为伤口本就不深,大部分气力都被陈峰挡住了。
“公子,咱们来了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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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损失了200人,重伤的30人,轻伤的200人,没有伤的也只有50人左右,还有几十人没找到。”很快老魏就把数字给汇总出来了,看来这次的损失不小。
“矿工就先不统计了,太多太杂,统一编为赵庄3组吧。把田字山作为矿工们的住所,挖窑洞,开磨坊。自给自足。”说完就给这里做了简单的规划,这样才能让矿工们生活下去。
“公子,这位是赵云,也算是你本家,这次就是赵云先生组织起矿工们的反抗。”老魏带过来一个中年男人,一看就是有点西北人的风格,魁梧,冷峻。
听完名字自己就乐,这自己刚遇到一个叫陈宫的,又遇到一个叫赵云的,这3组的矿工是不是都看过三国?不对,应该是他们父母都看过,起的名字好啊。
“那就辛苦赵云先生了,也麻烦你带着陈宫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说完给赵云行礼,然后把陈宫也介绍给他。
“我知道这个小伙子,平时很照顾矿上的妇孺,我会带带他的。”说完赵云就给自己行礼,然后让自己放心。
“民哥儿,王鹤大人到了。”正在自己和众人商量事情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父亲的声音,然后看到满是疲态的王鹤王侍郎。
“王师你好!”说完就要站起身行礼,这一下站起来的猛了,屁股的伤口可能撕裂了,疼的直叫唤:“哎呦!哎呦!”
“安民,这是怎么回事?”说完王鹤赶紧去扶着,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称呼也变的亲昵起来。
“王师,一言难尽。”说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解释起来。
从众人言语中,王鹤才梳理出了一个大概:马家用粮食换流民,高知县用换来的粮食高价出售,高知县再向朝廷上报救灾,朝廷拨付粮食,高知县再贩卖,马家得到了矿工,知县得到了钱财,朝廷看似安抚了流民。
最可恶的马家,根本就管矿工的死活,没有饿死,全部累死在铜矿上,加上这次的塌方事故,那铜矿就是用人命堆出来的,马家再用铜锻造钱币。
一条多么完美的利益链,至于高知县往上的关系,自己就不得而知了,层级太高自己触及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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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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