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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搬狮子回到姚家岭

    再说,小野猪打得了这一头特大的狮子,又得到这样的一把长剑,又把自己的身价提高了很多,志高气扬,就比一个很有名气的江湖侠客还要英雄,手上又有一张三千斤重的九齿大钉耙,就是天上的雷公见到我,也得让路,肩上又背起了这样一头特大狮子,我这腾云驾雾离开牧童界,回到姚家岭,见到老土地和石蛙,还有那五匹马,至少对我也要尊重一些,他一路走就这样想,我今天又打了一个大胜仗,这一下回去我一定要在他们的前面,我一定要显示出,我就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英雄,我把腰挺起来,把胸也挺起来,搬这一头狮子就好像没有搬一样,那么轻松,一点也不费劲,对我就这样,这才是一个英雄模样,他下了云头,得意洋洋走到上坪上,砰的一声,将这头狮子甩到地上,就大声叫起来:“喂!大家快来看呀,我今天又打了一个大胜仗,马大哥,你们早上讲得好,叫我凯旋而归,你们看这是一个什么家伙,又有下酒的菜了”。大家听到小野猪的叫声都围过来看,的确他又打得一头特大的狮子,比昨天那几头都大的多。大家都七嘴八舌的问起来:“你是怎样把一头特大的狮子打死的,有的地方毛还被火烧着,你快给我们讲一讲,让我们听了也高高兴兴,也长一点见识”。

    小野猪心想,这就是提高我身价的好机会,就开始大吹起来:“你们先别问我是怎样打死这头狮子,还是先看一下,我得的这一口好宝剑,他一下抽出这口宝剑,你们看他是如何的漂亮,又是如何的锋利”。的确这口剑在闪闪发光,削铁如泥,他在地上随便抓起一根小草叶,往上边一放,这叶一沾上去就成两节。大家看都说好剑,真是有一股寒气,大家看够了,小野猪就开始讲起他是怎样打死这头狮子。小野猪把剑收好说:“你们大家莫急,我在说一下这拿宝剑的来历,这一把宝剑原本是南海龙王的外公手中之物,这头狮子绰号叫母夜叉,他年青时,一次去南海玩,来到一个叫青峰的岛上停下来,观看那些龙女们唱歌跳舞,他又走过一个小山,有一个小坪地,看到一个老头,在那上场上练剑,那真是了得”。他身边的草也被他练功引起的风吹得倒在一边,这母夜叉走过去看,被这老头发现,他拿着剑走过来说:“你是哪方的妖女,来到我的地盘,偷看我这里练功”。母夜叉赶紧跪在地上说:“我非是妖精,我专行善,出来走一走,看一看有没有受苦的人,如见了能帮助他们就拉上一把”。我是大陆人专门来南海,寻师傅当学徒,听说祖师武功高明,请受徒儿一拜,我若学得祖师的指点,可能以后为受苦解忧排难更要方便一些,这位老人听说是大陆来的,又是那样善良,真是一个好孩子,要跟他学艺,这位老人就答应下来,收他为徒,便问,你想跟我学艺,你带来什么礼物给我,母夜叉听老人问他要礼物,说明人心收他,又连忙跪下说:“徒儿不懂大海习俗,也没有带什么好礼物,只有口中一棵小珠子相送”。这位老人一看到非常的高兴,伸手接过,母夜叉在这里一起学了三年,得知这位老人是南海龙王的外公,也跟着叫外公,老外公说:“你已在我这里学了三年,你现在也该回去了,你出去后决不能做坏事,一定要行善,否则就会没有你的好结果”。我也没有什么的衣物相送,习武人就以兵器为依据,我这把长剑你带走,你是一个好孩子,这把长剑它能遇水开路。

    这母夜叉骗得了这老外公的信任,学得了一身的武艺,也得了这口宝剑,他的大功告成,认为是天下无敌,它架起云头回到牧童界,自称獠王国,兴风作浪开始。今天,这把宝剑到了我的手中,我也算是一个大英雄,现在我就跟你们讲,我是怎样打这头大狮子。

    土地走过来了,他一看到这头大狮子,啊了一声说:“这头狮子真大,连我一点也不知道,他去南海学艺三年,神通广大,功力非凡,他不是一般的妖精,他有降东海龙王的本领”。今天你打得很吃力吧!是那里的土地帮了你的忙吧,这小野猪把嘴巴翘。非常傲气的用口支支两下说:“这头狮子是昨天打死的三头狮子的老母亲,他的绰号叫母夜叉,我打它也只是几个回合,他就倒下了,那里的土地他哪里会帮我的忙,他像根木头一样”。土地一听,用鼻子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石蛙也就照样依旧没有动,和大家一起照顾一下小野猪的脸面,他在那里跟母夜叉打时,这里的土地守着看,发现了什么,都讲给大家听。大家也知道土地的心情,大家围着看这头狮子,他又吩咐手下那些烧火做饭的。把这头狮子毛推干净,把昨天剩的那一块,照样做成红烧肉,这头狮子的肠肚照样做小炒,还有很多没有吃完的,今天一起加热,大伙今天这一餐照样很丰盛。

    这些小石蛙还是要小野猪,讲怎样打死母夜叉,他又是怎样到了四川,这样的过程讲一下,我们要听,小野猪很有兴致,这一下又是好机会,可以大肆的吹起来说:“我腾着云去,很快就到了牧童界洞口,就看到几个小妖精在洞口守卫和巡逻,它们见到我就问,你是什么人,快把它押进去,我们可以吃一顿了,我听到小妖精这么说,我一钉耙打死他一个,我就跟其他的小妖精说,你们的猪爷爷来了,要找你们的大王说话,几个小妖精一下就钻进洞里,一会从洞里走出来俩大妖精,他俩身后跟着上千小妖精,就在我右边的草坪上列好队,摆好阵式,要跟我对阵打一场,他的身后还有一些敲战鼓的,还有一些为他摇旗呐喊的。这母夜叉走出阵来,叫我报上名来,我想吓它一下说,我是天蓬元帅下凡,你猪爷爷便是,是专门捉拿你这个小妖精的,你也报上名来,你猪爷爷不杀无名之辈,她说话也很有气量,老娘我说出来怕一下把你吓死,你姑奶奶我原本是皇母娘娘的贴身保镖,因爱上玉帝才赌气下了凡,现在是青獠大王的母亲,绰号母夜叉便是”。她非要上前跟我打,她身边一元大将,一下跳出来说,这那里要大王出马,让我来把它杀了,拿回去下酒。按椅子排位他是老五,他使的是一条长枪,他一下杀过来,被我一钉耙扫过去,打成两节,又一钉耙打过去,就把他打死在地上,原来就是一只黄鼠狼,这母夜叉看老五死了,她一下冲出来叫一声看招,他的宝剑对着我又是砍又是刺,她跟我也只打几个回合,她的宝剑就像一片竹篾,在我周围来回飘,在我的钉耙发出响声,正在我找到个空,我将钉耙一拳落下时打在她的手上,将宝剑击落在地上,他跑去拾宝剑被我赶上,一钉耙打到她的头上,这样三下五除二,这条狗命,我就拿到手了。这时一群大一点的妖精,为了救它们的大王,像一群蜂子一样冲过来,把我围着打,我也不知道打死多少,我将钉耙舞起来,虽然他们人多,但也进不到我的身,有的看到母夜叉已死,就要为大王报仇,他们像潮水一样,一浪接着一浪,对着我涌。这时候,我的钉耙真起了好大的作用,它总是冲在我的前面,钉耙下边只见小妖精倒土地,没有被打死的妖精,他们见到我的钉耙,开始向后跑,我也像扫地一样,把冲到前面的都打死,其余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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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为了活命,都全部跑到洞里躲起来,这时我也跑到山上坐一会,吃早上带来的米饭,这时我心里在想,早上出来没有带上酒,这时候坐在这里喝上两口酒那就好了。吃完了饭我就在洞口周围,找了一些柴火,把洞口堵起来,一把火烧得洞内的石头,也噼里啪啦的乱炸。这时我想该回家了,我一小心一脚踩到水里,这水好烫,我感到好奇怪,这水为什么会这么烫呢?这洞里的水是应是凉的,它怎么会变热呢?我正好很长时间没有洗过澡,谢天谢地,是那位神仙为我庆功,烧了热水为我之用,这么周到,我洗好了澡,穿上衣服,就变成了一个美男子,背起这把剑,拿起我这心爱的钉耙,再搬起这头狮子往回走,走到半路有一家饭店,我的肚子有点饿,我把狮子地上一放,把这张钉耙也放下,我背着长剑往店里走。小野猪越说越起劲,他站起来把俩个肩膀一抽,迈出四方步,这一下显得更是高大,我叫一声老板,我肚子饿了,有好酒好菜拿出来我吃,老板伸头一看,见到平场上有那么大一头狮子说:“天呐,壮士你好大力气,这头狮子至少也有一千多斤,你如何搬得动”。我说:“这算什么,你看我这一张钉耙就是三千斤”。老板又问:“你这头狮子是从哪里买来的”。我说:“我是在牧童界獠王洞打来的,它的绰号叫母夜叉,昨天他的两个儿和媳妇,到我们湖南咬人,我把它三个都打死了,它们三个说出他们住在獠王洞,洞里还有他们的老妈,我今天专程来找它的,把它也打死了”。老板说:“原来母夜叉就是一头狮子妖,我们常看到他从天上下来把人抓走,有时抓住人,一口咬断喉咙,把人血喝干就走了,我的儿子就是他吃的,壮士我谢谢你为我儿子报了仇,我们村人被它咬死的也有十来个,村里人只要听说母夜叉来了,人人担惊受怕,壮士你真神啊,老板马上叫一个小伙出去敲锣,说母夜叉被打死了,放到我这里的,叫大家来看。”这小伙听了也很激动,他拿起一个大铜锣用劲地敲,大声地喊,大家快来看啦,母夜叉被打死了,是一个壮士打死的,现在就放在这院子里,不一会这院子里站满了人。大家七嘴八舌,老板叫我吃饭说:“你一个吃,我不陪你,我要外边安排一下,我要大家为你庆功”。我说这不必要。老板说这一定要搞,一下就跑出去了,我一个人就在里边吃饭。老板叫大家搭起一个舞台,我吃好饭准备要走,老板一手抓住不放,请我上舞台坐,他说大家都想见你,我只好走上舞台,大家见到我都鼓起掌来,老板站在前台,对大家说:请大家都静一下,我要讲两句话,今天,这母夜叉被打死了,大家也看到了,打死它的人,就是这位壮士。我今天叫大家来,就是要大家一起为这位壮士庆功,是他为我们除了一大害,也是他为我们出了一口恶气,也是他保了我们的平安,以后,我们上山下地也不用担惊受怕了,我在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这个母夜叉他还有两儿子和一个媳妇,昨天到湖南去咬人也被他打死了,是它的儿媳们说:母夜叉住在我们这里的牧童界,这位壮士今天才专程跑到我们这来,把母夜叉打死,现在他已经为我们完全解除了,我们的心之患。现在我请大家回去,有钱的拿钱,没有钱的拿大米也行,来表示我们对这位壮士的谢意。老板这么一说,那些农夫们,是多么的高兴。大家都往家跑,不到一会就回来了,他们拿什么的都有,有的人还赶着猪和羊,这院子里又站满了人,老板又叫大伙把这些猪和羊各围一个圈,老板又叫大家把钱粮放在舞台的前边,排成一行,老板对我说:“你看我们村人对你的诚意”。你来讲两句,老板要我讲话,对我来说的确太难了,特别要站到舞台上讲,我哪里会讲什么,这一下真把我为难了,我的心直跳,我想了想一个手紧抓头皮,我到底要讲些什么呢?我一上台,下边就是一阵掌声,因我不会讲,就告诉大家,我是那湖南人,我叫小野猪,我住吉首姚家岭,我今天来牧童界打猎,路过你们这里,受到大家的热情款待,我非常的感谢,你们拿那么多的东西,钱和粮,还和猪和羊,我如何受得起?请大家都拿回去,我打两头狮子算不得什么,我是一个猎户,以打猎为生,我谢谢大家对我的厚爱,最后我还是请大家把这一些全部都拿回去,这时又来两个人,他俩一个赶着一头猪,一个赶着一只羊,他俩是最后来到,没有听到刚才老板讲话,便问我:“壮士,这母夜叉打死了,我们都看到了,可他手下还有三个飞天虎。也就是他的两儿和一个媳妇也十分厉害,也经常到这里吃人,我们想请壮士不要走,就留在我们这里,保护着我们你看如何”。我又跟他俩又重复一遍说:“它两个儿和媳妇昨天到湖南咬人,已被我打死了”。今天,我是专程到你们这边来打母夜叉的,它也被我打死了,可他的手下,还有很多的小妖精,都可以害人了,他们看到我把母夜叉打死了,全部跑到洞里躲起来,我搞了好多柴火,一把火把它们全部烧死在洞里,如大家喜欢吃野味,到那里去搬,有的是,现在我可以告诉大家,你们可以上山干活,再也不会有妖精了,大家听我这么一说,更是高兴。这时,老板突然问我成家了没有,我说:“我成家了”。老板又说:“像你这样的大英雄,三妻四妾又算得了什么”。的确老板的女儿长得很漂亮,老板当着大伙说:“今天,我当着大家说,我把我的女儿许配给这位壮士,大家一起祝贺,又是一阵掌声”。我赶紧站起来说:“这是一件大事,我得回家跟家人商量”。我看这老板把这场面搞得太大,我得想办法收这场面才是。正好,下边有一个小伙,他问我说:“壮士大哥,这么多妖精你都把它打死了,你会腾云吗?想必你也会,你才能打得死他们,如果你不会,妖精打不过你,他就腾云走了,你就追不上,他也死不了”。这小伙子是怀疑我呢?还是好奇的问,旁边一个说他讲话太冒失,说他不懂事,叫我不要和他计较,我说:“这问题,他讲的是对的,就算我能打过这些妖精,这妖精是很狡猾。它打不过我,它肯定会跑不,这讲对了,他应该这么问一下”。我心想这是收场的好机会,我讲给大家说:“你们讲到我会不会腾云,这里给你们讲我多少会一点,不过还不是那么太好”。这小伙急着说:“那你就表演一下,给我们看一看”。我说:“今天大家对我是这样的热情厚爱,我就来试试看,给大家过目,那我就今天,在大家面前献丑了”。我背上剑,一手提起钉耙,把那头狮子往背上一甩,把狮子背起,我就驾起了云头,我在空中向大家挥手告别,就这样我就回来了。

    大家听得很有味,这小野猪他就这样,一股劲的吹呀,吹。其实他打了一天的仗,现现在才赶回来,连早上带的米饭,也不知道放到何处,他空着肚子在这里死吹牛,谁也没有想到,小野猪今天长出了这么一张嘴巴,竟变得这样的虚伪,他现在就认为自己就是一位大英雄。

    饭好了,有人喊我吃饭了,石蛙也叫的倒酒,这小野猪哪里还等得起别人来倒酒,我早已几大碗下肚,他就像被饿死鬼挖空了肚子,石蛙也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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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不会来了,也就不等了,就叫五匹马他们一起喝。石蛙对讲假话的人,也是不喜欢,但放不下这个脸面,也就应付到吃这一餐,小野猪实在太饿了,他喝了几大碗酒,一手抓起一块大排骨,也只往嘴里送,也没看到他吐出骨头,好像他那一张嘴就是一个大漏斗,吃过了一阵,大伙也吃得差不多了。这个小野猪的肚子大,并且吃得比谁都快,五匹马看小野猪开始讲起酒话来,也开始跟他一边吃,一边闲聊起来。枣红马说:“小野猪老弟,你把那些妖精都打死了,我几个还得谢你的救命之恩”。小野猪得了这样一句话,那心里好像得了一把扇子,扇到心里,那真是心里格外舒服凉快。说:“这是从哪里说起,这怎么能说,我救了你几个的性命呢”?白马接过来说:“这几头狮子不除,我几个早晚都是他口中之物,所以,我们得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这小野猪的运气真好,又得了一个人的好评,真是红双喜,他又喝一碗酒说:“你们要这样来理解,那我就跑不掉了,赞同”。接着,青宗马又说:“你刚才说,那老板要把女儿嫁给你,你为何不把她带回来,给我们看一看,也让大家饱一下眼福,你们大家说,这是不是呀,大家说,是呀,都拍起手来,你为什么要跑嘛,真没有出息”。小野猪想了一下说:“你们不知道人间的生活,他们跟我们不一样,简直就是两个世界,他们的住房搞得好大、好高,也很美丽,人家来了住在哪里,这树底下我们住惯了,人家不行,再说我们吃的方面也不行,又叫人家怎么过,算了,等到以后,我也像人间一样,修建一座大高楼,整出一个宅院,我把天上仙女找来做老婆,那才真叫美,让你们好好看一下,那才叫真饱眼福。哼!你们到那时候,别想打它的主意啊”。小野猪这样一说,惹得大伙都笑起来,这时大黑马也开口说话,他说:“小野猪老弟,我对你有一个要求,不知你能不能答应我”。小野猪说:“你几个对我有什么要求就尽管说出来,我小野猪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你就讲嘛”。黑马说:“你有一身的功夫,你能不能教我们一点防身的本领”。小野猪,停了一下说:“我哪有什么功夫,我只不过生来就有力气,你们想学,我就把我昨天所得到的兵器全部送给你们,这四件兵器都是四件无价之宝,你们只要带在身上,一切阴魂邪气都会闻风丧胆,马上让路,它有妖仙之气,你们拿着它玩熟了,你们不仅能防身,还会出现功力大增。”土地听到这话,从这一点上看野猪对五匹马是诚心的教导,他走出来拿着那一根拐杖。说,你五个想学武艺很好,还少一件兵器,我也来送你们一件,这样你们都有了自己的兵器,就不用在换来换去,那就是我这一根拐杖,你们不要小看了它,它比一条枪,一张大刀要利索很多,它是玉帝直接颁发给我们土地的,它不管能治理邪气,上还能打玉帝,能降妖除魔。它像民间所说一样,它是一口尚方宝剑,如玉帝有错上可以打,他这样的宝贝,你们拿到手上,就得好好保存了。它是一件看不出来的亏妙兵器,比小野猪那四件都要贵重。小野猪把四件兵器排放在地上,土地就把拐杖放在最后排上。你们自己看,喜欢哪一件就自己去拿,枣红马和青宗马走过去,各拿一张大刀,黑马和白马又各拿一口长剑,最后是花马的了,花马就拿起这根拐杖说:“我相貌长的丑,没有出息。我永远跟爷爷做善事,这根拐杖就归我了”。五匹马都有了兵器,土地把双手一合说:“五匹腾空,世世有声”。土地又叫他们各自把兵器往背上背一下试一试,几个按土地的说法,往背上一背,这兵器一贴到背上不见了,五匹马也感到很奇怪,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土地说:“这几件兵器原本来就是你们的,这叫物归原主”。他们经过几千年。今天,找到了主人,你们像刚才一样,再背过三次。今后,你们走到哪里,任何地方,不论什么的人,也看不出来你们身上带有兵器,五匹马把兵器按土地说法,就再背过三次,顿时就感到身上又有一股神力出现,他们一是惊奇,二是惊喜,他们高兴地谢过小野猪,也谢过土地爷爷,石蛙说我这结义兄弟,又是你们修行向第三步的圆满靠近,我恭喜你们。

    土地对小野猪一直都是做对了的就表扬,对他做错了的就要批评,就对小野猪说,你把兵器送他们是你的一片真心,这件事做对了很好,对五匹马很有诚意,像这样的好事多做,人活到世上就要多行善,不要讲假话,别人帮了你的忙,就不能忘记,更不能说人家没有帮你,这叫忘恩负义,小野猪听了这话,就好像爷爷在说我什么地方有错,也就顺便答应一声音,是不能忘恩负义,土地又说:“你对了的,我就会说你好,你错了的,我也要说,我问你今天晚饭我为什么不来”。小野猪说:“你是神仙,你的事情多,你哪里天天都和我们一起吃饭,我就不知道”。土地又问:“你今天实际什么东西都没有吃,你就说了假话,你吃饭的时候那一种空肚子的饿样,哪一个都看得出来,我不喜欢就是讲假话的人”。小野猪赶忙承认错误:“我实在太饿了,把你忘了”。土地又说:“忘了,这是一件小事,你今天在那里打仗,我在这里时时注意,我看得清清楚楚,你就说了一连串的假话,早上你一到洞边,那些妖精为什么都在睡觉,你守在洞口,为什么又有一只乌鸦在你头上叫?如果没有他叫,你今天死定了,在你打仗时你没有还手之力,你是怎样的一下提高打法,又是如何突然增加了功力,解变了灵活的套路,它跑本来就要腾云走,结果它腾不了云”。只好在林川,它又为何要变成一棵烂木桩,你又是怎样认识的,你说那是的,土地一点也没有帮你的忙,还说人家是一根木头,那你又为什么,在那土地面前下跪谢过人家,你一回来,我问你是哪里的土地帮了你的忙,你说人家像一根木头,就从那一句话,天上的神仙就把你身上所得的套路打法和功力都全部收回去了,你知道吗?你现在又是跟昨天一样的小野猪,你今后再到那打仗,再也不会有任何神仙来帮你,你已得罪天上的菩萨,也得罪了那里的土地,我看你今后怎样去面对,你的命运很薄,成不了大气候。如果今天没有那里的土地帮你,你今天就没有命回,你知道这个妖精,它有多大的神通,它的功力是多大,他有降东海龙王的本能,你能跟东海龙王比试,我怕你过不到两招就粉身碎骨,这妖精的行动我连一点都不知道,你现在还未走出这茅屋,你以后有的是仗打,到那个时候,你才知道天外有天,小野猪忙对土地解释:“爷爷别生气,这是我一时的高兴,没有想那么多,只想让大家高兴开心。是有一些出格”。土地说:“好了,你今后说话要实事求是,还惹我生气,我是恨铁不成钢”!小野猪说:“我以后改过就是了,但心里还是很不服气”。今天,爷爷一点脸面都不给我。今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能抬起头来。今天,竟在这么多人的前面训了我这一顿,想来想去,真想不通,这头狮子,我算白搬回来了,下一次再有这样,我也不会去了,让五匹马就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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