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青獠王被打断了腿,本想一旦到洞中就万事大吉了,他哪里想到,这野猪紧跟在屁股后面不放,会打上门来,更没有想到的是,连他洞府这一支山,也叫他们打平了,还打死了他那么多的族人,这家伙的报复心有那么强,他真是不达到自己的目的死不罢休,他恨青獠王真钻了心。这一回,总算那青獠王的命大,落了个死里逃生,为青獠王负了重伤,但他还是可以腾云驾雾,一下就可以到了四川天府之国。可他身边是有这几个小妖精,是没有成气候不能腾云,只能步行,他只好领着一起走,它被打伤的屁股。走起来是非常的吃力,找得搞一根棍子撑着走,也还得慢慢地走才行,如不小心,再摔一跤就更是不得了,几个小妖精也没法,只好等着他慢慢地走,这真是不容易。他们过了一条小河,又翻了一座山,走了一个通宵,快到天亮,才进到四川的边沿。这青獠王实在走不动了,就靠在一棵大树下坐下来休息了,哼叫起来,这真是痛得钻心,可它才坐一会儿,它又叫肚子很饿,就叫他那几个小妖精:“你们快下到下面村里,到农夫家给我找一点吃的,我从昨天早上出去跟那家伙打仗,到现在还没有吃到一点东西,你们到农夫家,不论是鸡、鸭,快抓来我吃”。那几小妖精都是非常的听话,也都想在大王面前,表现一下自己,他们一起下山,跑进一农夫家,偷得两只两山羊,很快就搬回来了,献给大王,请大王先用。青獠王见到得了这么多吃的,两只大山羊就叫大家一起吃,这些小妖精还是让大王先用,他们等青獠王吃饱后,几个小妖精才开始动手吃,这些小妖精正吃的香,这里的土地走出来盘问:“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到我四川来,你们还偷我四川的两只羊,难道你们一点山规都不懂,来我地盘,你们也得先跟我打招呼,要在我的允许下,你们才能动手,现在这羊以成了这样,你们看现在怎么办”。
几个小妖精,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一下跳起,把土地围住,用手指着青獠王说:“他就是我们大王,绰号青獠大王,你孬这不知道,你才不懂规矩,见了大王就要先下跪,你连这个也不懂,大王走遍天下,都是他的家,你不跪还出来刁难,你还不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你不跪下领罪,小小的土地老二,你不知天有多高”。土地看这小妖精,已把他围起来了,是吃了豹子胆,有如此的猖狂,如上他们成了气候,那还得了,真是祸害天下,真留他们不得,气得土地脸红脖子粗,他拿起拐杖,向周围一扫,一步跳出包围圈,不一会功夫,将几个小妖精全部打死,他转过来,又去打青獠王。这青獠王事先就跪下了,就向土地求饶,土地也看到,他先打那些小妖精时,他一点都没有动,也没有出声,而现在它又跪在地上先求饶,也就不打他了。便问,你到我四川来做什么。青獠王说:“求大仙饶命,这都是我的错,这几个都是我的孩儿,是我从小就没有把他们管教好,他们死有余辜。俗话说:土地不开口,野猫不抓鸡,这是我放了山规。今天,我请大仙放开一面,高抬贵手,给我一条生路。”土地又问:“你到四川来到天府是为什么”?青獠王说:“在那边是我的管区,也就是我的地盘,昨天一早,我去巡山,一不小心掉进山沟,把我脚摔坏了,到四川找我大哥给我治伤,请大仙放我过去”。土地看他说话挺老实,也就把它放了说:“好吧,那你就走吧。”青獠王听说叫他走,他站起来身子晃了几下,一跳驾起云头走了,土地大惊昨天,云雾山被打平,他的腿是被打断的,逃到了我这里来了,他骗起了我的信任,我犯了一个错误,放走了一个逃犯,真是对不起天下,他以后定会对我进行报复,我得跟别的土地说一声,商量,等这妖精来才好应付。
再说青獠王,他腾云一下就到了大哥的住处,这个地方叫牧童界,放下云头,他没有直接走进洞里,他在外边休息一下,活动一下他那一腿再走,这腿痛得不行,他只好坐下再走,他撑着一样棍子,撑着慢慢的拐呀拐,瘸着腿往洞边走去,站在洞口的两个守卫不让进,一见到他这个样子的人往洞里走,上前就拦住,哪里放他进去,就说:“我们这里不是农夫之家,一个叫花子,你来这里找死,你不怕我们把你吃了,滚开”。青獠王说:“这洞主就是我的亲哥,我是他的亲弟弟,快让我进去,我也是这洞的主人,否则我叫你们吃不完兜着走”。守卫用鼻子哼了一声,我们的大王会有你这样的弟弟,叫花子这不是笑坏天下,这守门的小妖,骂得他很有性气,很有味道在他身上享乐一欢,他俩玩着手上的枪,快走,慢了,小心我用手中的长枪把你挑死。骂得青獠王把手中的大刀,往他俩面一甩,你俩我这是什么家伙,你俩能搬得动吗。俩个守卫,这才不着声了说:“那你等,让我进去通报”。那一个走了,这个还是拦在门口,青獠王没法,他伸头看一下洞里,正好看到嫂嫂正带着一群孩儿在玩,他就大声叫嫂嫂,这母狮子听到是弟弟的声音,走出来迎接,她叫弟弟快进来,这一下就真把这守卫吓坏了,赶紧跪在上给青獠王承认错说:“对不住,我们有眼无珠,下次不敢了”。青獠王大怒,拿起拐杖一下打过去,骂道你还有下一次。两个小妖精跳开,青獠王一见到嫂嫂,如同见到亲妈一样,就放声大哭,这母狮子见到弟弟这么伤心,大惊,便问弟弟是怎么回事?可这青獠王伤心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满面泪水,抽抽咽咽的说:“这几年我在那边,家运不好,真是一言难尽,尽是灾难。前几年,我老婆一出门,一脚踩到一棵变腰的树,这树上有根绳子,一踩到绳上,这树一弹起来,就把老婆的脚捆住,倒挂在我的洞口上,我想上去救她,没想到我也被另一棵弯腰树弹起来挂着,我抓住另一棵树,抱着向下拉,结果,把哪一棵树拉翻,我从洞口上方落下来,摔了个半死,等我伤好,我老婆也在洞口被吊死了,我算捡了一条命”。昨天,我去姚家岭,视察我的管区,发现那里有五匹马,真是膘肥肉壮,又高又大,我正想抓来食用,可那里的土地钻出来拦我不让吃,我就跟他打起来,正打得起劲。突然,又跳出一头野猪,他跟土地俩个合起来打我一个,那野猪一张大钉耙,好生厉害,就他那一张钉耙,打到了我的屁股,叫我成了这个样子,我赶急一跳驾起云头逃走,跑到我的洞府休息,他跟到我的后边,追到我的洞府,在门外大叫要我们开门,我们不理他,他就把我洞府那一支山打平,可怜我那些孩们他们都被压死在那里边,我只带得几个逃出洞来,进到四川边界,一个叫大坳的地方,我的脚痛得实在不行,我真忍不住,就在一棵大树坐下来休息,这个野猪妖精,他害得连拉尿的本领都没有,只能坐在地上,拉到裤子里,我坐了一会,我感到肚子很饿,我是昨天一早出去的。到今天,也有一天多没有吃到一点东西,我叫孩儿们跑到下边农夫家,给我找一点东西吃,孩儿们都很听话,他们很快在农夫家里,抓得两只大山羊,我们正吃得起劲,那大坳的土地走出来盘问,几个孩儿冲撞了他,被他一阵拐杖全部打死,我落得一个死里逃生,我现在才到了你这里,说到这里更是伤心,喔喔的又哭起来,真是无法再说下去。这个母狮子听了青獠王的讲述,也非常的同情,也非常的气愤,她一边安慰青獠王,一边也为青獠王打气说:“你的洞府被那野猪打没有了,那不要紧,你现就在我这里住,好好养伤,等把伤养好了,你哥我们三个一同去那姚家岭,为那些死去的孩儿们报仇血恨,把那里的土地幸了他,把那小野猪抓来千刀万剐,切成肉片下酒。”回来路过大坳,也把这一路扫平。啊!我光顾说话和生气,弟弟你还没有吃东西,这里还有一只人的大腿,你把他吃掉,等你大哥回来,我们再做好吃的,青獠王伸手接过这只人的大腿,他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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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大嘴,正吃得有味,他大哥押着几个人进洞来。他一看到青獠王成那样子,好奇惊的问:“二青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成这个样子”。青獠王把刚才对嫂嫂说的又重复一遍,这当哥的听了弟弟受到这样的遭遇,都是那些土地所害,真是炸平秦山之势,雷霆万钧之力,如此一的阵风廷,大吼这天下只有我说话才是规矩,那有什么鸟土地的规矩,放它娘的狗屁,你现在就在我这里养伤,等把伤养好了,你嫂子、我三人同去,把那野猪妖精抓来活剐,慢慢用刀割,把那土地也宰了,也把那姚家岭放火烧掉,叫那里的一切生物都灰消火灭,顺便将那五匹马也带回来食用,什么受神仙注册、受神仙保护,老子就是神仙,等回来以后再去大坳,也把那土地抓来问罪,也宰了他,为我们这些死去的孩儿们报仇血恨,回来在把身边这些土地都全部宰了,省得他们再到我们前面指手画脚,这家伙还在大吵大闹,那真闹过不停,他的神通真超过如来,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东西,闹得所有人都不耐烦了,从那时到现在已是下午了,大伙肚子也都饿了,嫂嫂走过去一把拎起一个人来一口咬住喉咙,猛吸他的血,他喝饱了,把尸体往地上一甩,伸手又拎走一个人来,叫弟弟,你也来喝一个,这对你的伤有好处,会好快一些。青獠王也伸手过去,接住了这个人,他照样也喝了一个,就这样几个人,不一会都死掉了,全部抛在地上,叫那些小妖精拖这些上外边去吃,你们吃就是了。人有的是,吃完了又去抓,就这样过了二十多天,青獠王的伤全好了,三个魔头就商议要来打姚家岭,要为青獠王出这口恶气,也要为那些死去的孩儿们报仇血恨,这三个家伙信心十足。
俗话说:头顶三尺是神仙,说的是我们不论你在做什么,说什么,菩萨离你只有三尺远,菩萨都能听到,也能看得到,这三个妖精,要来打姚家岭,姚家岭的土地一下就听到了,也看得非常清楚,土地马上叫石蛙、五匹马和野猪来商量,开一个会,作一个对策。土地说:“明天一早,上次来这里跟我们打仗的那一个青獠王,他带着他哥嫂一起要来打我们,我把你们都叫来,一起商量一下,做好准备,他们来了我们才好对付”。小野猪说:“怕他们做什么,他只有三个,再多来几个也无防,有我一个就行了,你们只要在后山,观阵就行了”。土地说:我先在半路,就叫他三个吃一点苦头。你们看好不好,大家都说:“你先讲给我们听一下,就知好不好了”。我先叫一些特大的狗,守在花垣县和保靖交界处那一条大沟的河边,他们来了要在那里吃水,这些狗见到他上去,就咬他们一顿,你看这样行不行,大家都说好,就这样办,土地说哪好呢,你就回去休息,我就去安排那些狗,怎样跟这些狮子打,于是土地就来到这里,这条沟的地方还没有地名。土地来到这里,就叫了一种特大的野狗叫獒狗(现在叫藏獒),叫们全部躲在这草丛中,等到三头狮一来喝水,大家一起上,把它们咬死,这些狗非常听土地的话,就一起躲在草丛里,真的第二天一早,这三个妖精一路腾云到了这里,看到下边也有一条河,这水如此的清,从上面可以看到河底,几个放下云头,下来看一看,顺便也喝一口水,没有想到他几个正趴下喝水,一下跳出来那么多野狗,扑上就咬,这三个妖精拿着兵器打,打转飞刀乱砍,这些獒狗也进他们不得,也只好在外围着打转,打了好一阵,这三妖站着兵器保身,但狗实在太多,又十分凶猛,这三妖一个还是被咬着两口,大獠王一跳起就停在空中,叫青獠王和老婆:快上来吧,我已被这狗咬着两口。青獠王他嫂嫂也跳来,也说:都被咬着。大獠说:我们先回家,等伤好了,再来打姚家岭,这姚家岭是跑不掉的。三个妖精就这样吃了败仗回到牧童界去了。
再说,土地在姚家岭,看得清清楚楚,三个妖精的败走,他大笑对石蛙、五匹马、小野猪说,他三个妖精,每个都被獒狗,咬了两口,现败走回家了,等伤好之后再来打我们姚家岭(这狗叫獒狗,因这条沟没有地名,以后就取名为獒狗),时间长了,这一代的农夫把这地名叫成了毛沟。过了十天半月,这被咬的伤也全好了,这三个妖精又猖狂起来,又合计,又要来打姚家岭,土地又听到,也看到他三在开会,土地又把石蛙、五匹马、小野猪叫来重开一个会说:现在这次三个被狗咬伤的三个妖精的伤全好了。这一次,他三个真要来打我们了,我们就得商量一下,做好准备,他们来了,我们才好对付,小野猪说:怕他们做什么,他们只有三个,在多几个也无妨,有我一个就行了,你们只要到山后给我观阵就是了。土地说:小野猪仔,你太粗心了,你现在听着我安排,土地先吩咐五匹马说:你五个现在都成仙了,不是以前的肉马,是让老虎吃的,现在你们有一个能打十只老虎的能力,你们可以打仗了,土地又在五匹马身上各吹了几口仙气,说从明天起,你们就没有天敌了,你们可以变成人一样,拿一根木棒当兵器,五匹马听了非常高兴,也很有勇气的答应下来。土地又接着安排石蛙:如果你们明天打不过,我会告诉你,你就大声的叫,你们听到叫声就赶紧回来,不要在打,我用法术和咒语把你们都带入地下,我们可以看着他几个,我们只要伸出一只手,抓住他们一只脚,拖入地下,我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大伙听了都说:爷爷想的办法好,土地又叫石蛙,你要早一点做好饭,到天亮我们就要吃好,只要那三个怪物一来,我们就可以出战,又叫五匹马各自去找一根木棒,要当自己的兵器,这一点也不能耽误。最后土地又说了一句,大家都要听好,各自回去准备好好睡上一觉,以免明天再打战日,没精打采。
真的第二天一早,大家刚吃好饭,就听到青獠王在山下叫阵,五匹马各拿一根大木棒,就要出阵,冲出去,跟那三个魔头见一个高府,土地一下拦住说:“你们五个先等一下,叫野猪先出,看一下三个实力如何,你们再出去不迟”?便告诉小野猪,你先出战,我来看一下他的实力,你在打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到他们的暗器,野猪点了一下头说:“是一跳到了山前,果真是三个妖精站在那里,相貌长得非常的丑”。两个拿着一张大刀,那母的便一把长剑,个个威风凛凛,在那里大喊大叫,小野猪心想,爷爷真是神仙,真是千里眼、顺风耳,有这样清楚,我今后能有他这样的本领就好了。他一声大叫:“你爷爷我,在这里等你们三个时辰了,你们叫什么,我能像你一下钻进洞躲起来,老子在叫也不敢开门,悄悄溜走,干当王八。今天,你认为你人多,有了三个狗仗人势,我就怕你,你几只小老鼠”。他拿起钉耙,一跳直冲三个妖精,三个魔头一下分开成了个品字形,一下把野猪围在中间打,小野猪轻轻跳,从大魔头上翻过去,到了他的身后,一下又把他三个放在前面打,三个魔头排成一行,他三个恨不得把野猪一口吃掉,两张大刀,一口长剑,像雨点一样朝野猪身上打来,小野猪也不示弱,他将钉耙也舞得风雨不透,这时出现了狂风大作,天昏地暗,土地也是第一回看到这样的恶战,只见他们上上下下你来我往交成一团,从一大早一直打到中午,双方都没有占到一点便宜。土地也怕小野猪失误,吃了亏,在暗中施法念出咒语,来助野猪一臂之力,他动用了一个封山大法,这咒语使对方的耳目被封,手脚欠佳,一双脚好像练武人的腿上绑的沙包,至少也像在稻田里走路那样不便,这妖精的眼前顿时好像一场大雾,耳朵听力也跟着下降,又过一阵,土地也怕累着小野猪,心想不如叫他三个早一点死,土地又念出一咒,把手中的三颗阴弹子放了出去,这一下直接打到三个魔头的胸部,这三个妖精同时叫了一声“哎哟”,顿时好像有人用石头打了一下,这大青的肩差一点被野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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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他的钉耙高了一点,只从皮上轻轻的擦过,当时他的手还有有点不行了,这三个妖精也同时大叫:野猪,你后边有人在暗算我们,在动用法术咒语,咒语,这算什么本事,你停下来。我们就跟他斗法术,他认为我们不懂,我们就试一下,叫你身后躲着的人,他马上就出来。野猪好笑说:“你三个跟我打了这么久,你这也算是本事”。野猪也懂一些法术,他知道,凡是要念咒的人,都要站好,双手合掌,把眼睛闭上,通报天上神仙,神仙下来了,这法术就灵了,他们真这样做,就是打他的好机会。于是在口头就答应下来。好吧,你猪爷爷让你几个三分,看一下你三个的神通,我明天在收拾你们。三个妖精信以为真,马上排成一行,背向北方,面朝南站着,双手合掌,闭上双眼,这样一来,刚才土地用的封山大法更起作用,现在他们身边的一切都听不到也看不见,那三个妖精的嘴巴,开始咕嘟、咕嘟念起咒来,野猪一看时候到了,我那能让你念咒来打我的爷爷,他拎起钉耙绕道三个妖精身后,他把钉耙拳得高高的。心想,你们三个认为猪爷爷就是那样的愚蠢,我就能那样听你狗日的话,只听得吧!吧!吧三声,三个妖精变成了三头大狮子,躺在地上死去,土地和石蛙、五匹马都看到了拍手叫好,这五匹马争着将三头狮子搬回来,把它放在水沟边,石蛙叫那些烧火的,做饭的一起烧开水,把几头狮子毛推掉刮干净,分成两半,挂起来晒干,用一头狮子一半,切成大块,一半做红烧肉,另一半做火锅,再切一点肉丝炒了吃,那一些下杂肚,肠全部小炒,今儿个要来一个大会餐,来为这次的胜利,为小野猪庆功,大家要细心,又要快,又要搞出一个好的味道来。
这些伙夫们,个个兴高采烈,说干就干,一会功夫,连外边的桌子都摆好了,擦得干干净净,几个大人物坐一张大八仙桌,坐在正上方,是小野猪和土地,石蛙跟五匹马分两边坐下,每人前边各一大碗酒,这狮子做出来的红烧肉,比其它红烧要强几倍,这山珍美味今天才遇,还有那火锅,又有那各种油炸虫子荤菜也很有风味,你再看那些大盘的素菜,也是那样的漂亮,色香味形样样齐全,真香的扑鼻,不亏是石蛙身边的高手,一流的好手。摆在桌上也是那样好看,又是那样的丰盛。如果,用一个外国人的话说。这一桌子,他会讲是:“丁拉印的太波”。今天,是春宗马担任总管,他端起一碗酒来跟大家讲话:“请大家静一下,今天,是我们高兴的日子,是我们打了一个大胜仗,取得了一个很大的胜利,这就是我们的小野猪的功劳,就他一个就打死三个大妖精,为我们扫清了这一大害,为我们出了一口恶气。从今天,我们就可以过上一个太平的日子,再也没有了我们的天敌,来伤害我们了”。
这枣红马激动的站起来高喊口号:“太平万岁”。土地也站起来,他把手一扬说:“请大家静一静,我们今天主要是为我们的小野猪庆功,在这庆功的会上,我提议,我们每一个人都来敬小野猪一碗酒,大家说好不好”?大家一致赞同,小野猪也站起来一一享用,小野猪也说了话,他说:“今天的胜利,是爷爷先发现,是爷爷叫我们早有准备,做了很好的安排,我在打的时候,也是爷爷在他三个身上做了手脚,我才能完成这么顺利。我也请大家每人敬爷爷一碗酒”。
这一阵忙了过去,大家自己享用,吃大块的肉,喝大碗的酒,那真是吃呀,喝呀,烈呀,猜拳呀,五花八门都上来了。
五匹马只能吃素,心里就是再恨这狮子,也吃不下这狮子的肉,喝了几大碗酒,吃了一些大米饭,只怪自己不是吃肉的命,就走到大树下睡觉了。小野猪用手指着这盘子里的狮子肉说:“这狮子一生,它就和道杀害别人,就是它们一身的乐气,甚至还认为自己已是天下最光荣的,也是伟大的,它就是不知道天下的生命都是平等的,更不知所害的人,是怎样的辛苦,是怎么的难受,又是怎样离开了他的家人,如被它所害的尸体倒在那里,被路过的发现,又是怎样的心情,对这凶手又是怎么的谴责。今天,他三个连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也会有这一天,也找来同样的命运,也落了一个被火烧、下油锅、千刀万剐的下场”。土地听了野猪这两句骂话,觉得有点道理,是一句有出息的话,看来他还是有上天的机会,就对小野猪说:“这就是恶人应得的下场,这叫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马上就报,不过话又讲回来,在这两年里,我们是可以说,是太平了,在过两年,就很难说了”。小野猪听了这话,就追着问:“爷爷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这里面现在还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再过两个又没有太平了”!土地笑着说:“你除草还没有除根,你没想过,前几天,在打平云雾山时,你在那里边得了多少小妖精的尸体”。小野猪回答说:“那一天我的确得了很多,我在那里边挖出来大多数都是老虎、豹子,不计其数,那真是很多”。土地又说那些成了精的妖精,它们都可以害人了,但是还没有成为气候,还不能腾云,还不能跟你单打独斗,这青獠王也才成气候没两年,你看它是多么的猖狂,如果你这次没有把那一些妖精打死,在过两年,那一些小妖精都成了气候,像青獠王一样,哪里还有太平的时候,再说你哪天打云雾山,他那手下小妖精,都有青獠王的本领,那青獠王他要悄悄的跑掉,你哪天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今天,这大獠王又成气候比青獠王早,他的手下要比青獠王的手下更多,你这样想过没有。今天,他三个来到我们这里,没有回去,那就肯定被我们打死了,等在过两年,那些妖精成了气候,它们会不会到我们这里来找麻烦,要我偿命。小野猪听了这话才知道今后会有这样的大事,就忙着问,那些小妖精现在住在何处?土地说:“他们住在四川,一个叫牧童界的大山,在那山的中间有一个洞,这洞就叫獠王洞,这洞挺大,在洞中还有一条小河”。小野猪听了,马上答应下来说:“我明天一早就去,把它拿下来,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野猪说话停下来,不敢说了,土地追着就问:“你有什么要求就讲嘛”!野猪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想爷爷跟我一道去,到那里给我观阵,你看到了什么,跟我出个主意”。土地听了非常满意说:“看来我这小猪仔细做事还是比较小心,在动脑筋,还是比较成熟”,赞扬着说:“这样我喜欢,又解释给小野猪听,你这样小心很好,我很喜欢,不过四川我不能去,那里也有土地,这是玉帝给我们的分工,我们只能各管一处,不得到他人地方插手,不过,你去后,我可以跟那里的土地打一个招呼,他会帮你的”。野猪听了,又感到奇怪地问:“你等我走后,你在跟那里的土地打招呼,你比我腾云还要快”。土地笑了说:“我现在跟你在说话,那里土地就在我们身边,我俩说说的什么,他完全听得清清楚楚,就等于跟他打了招呼了,很可能他现在,就已经在忙着安排。等你明天去,一到洞边你就知道了,我们都是玉帝的下属,不管是谁有什么难处,都会互相伸手帮助,如果你不相信,我就把你那天打云雾山的经过,我说给你听一遍,其实我就在你的身边,你先是站在洞口大骂大叫,无人理你,你用钉耙敲他大门,你打不动,在把身体长高十丈有余,把那一支山打平,再跳到白云山骂街,之后又回到黄树村打听青獠王的下落,这村民为你庆功”?野猪听了心服口说:“爷爷真是神仙,你能看那么远,也能听到那么远。真是了不起,我完全可以放心了,那里的土地也受够了几个妖精的气,他比我还要关心这件事,你去降服这些妖精,也是帮他出一口恶气。你去后见到他,也要叫爷爷,他对你的关心超过我对你的爱”。小野猪从心里佩服,神仙关心万物真是处处有菩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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