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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天蓬下凡

    再说:这娃娃的哭声音,当时,土地也听到了,他走出来看,也看到对面的草坪上,躺着一个刚生下的小娃娃,被无情的母亲抛去不要,这的确是很可怜,也感到十分痛心。他想,让我来把他收养算了,就在这时他看到对面山上飞下来一只大鸟,直冲这娃娃而来,土地一看,大事不好,他赶快跑过去救这个娃娃,就跟大鸟来了一个竞赛,双方对抢,说时迟那时快,土地还是慢了一步,这娃娃被那大鸟一下提走了,土地一伸手抓,一把抓到那生娃娃的胎盘,这一回把土地气坏了。他想,我如果抢先一步,就能把这个娃娃救下来了,哼!只怪我老了,不中用了,可恨那只鸟,它连人都吃,真是可惜,也只能怪这个娃娃的命运不好,招了个这样的短命,土地将手上的胎盘,顺手一甩,正好甩到后面一堆野猪大粪上。

    再说,这天蓬一下凡来,他就是附身在这娃娃身上,他看到一只大鸟,飞下来就要吃他,他赶紧顺势一滑,想躲过这一劫,他没有想到的,他这一滑,刚好滑到这生娃娃的胎盘上,被沾住了,一点也动弹不得,也就附身在胎盘上了,世界上就有那样奇怪的事,你还别看,这说起来都很难听的东西,他还真不一般,他是龙体的构造,又是这石蛙娘娘所生,又是天蓬的附体,刚才又沾了土地的神手,还有大地的灵气和日月的精华,真是孔夫子升天,文气冲霄汉,整个胎盘处处都是有神的相助。

    它一落到这野猪的大粪上,像一块海绵把它接住,现在,你看吧,这胎盘的造化,这大粪的表面就有很多专吃大粪的甲壳虫,里边还有很多白色小蛆,这胎盘一落到上面震动很大,把所有的虫子都震出来,以为野猪又来拉屎了,又有新鲜的美餐好吃,都爬出来看过究竟,这虫子有很大的感光,他们马上就知道,这是天上放下来的,这是神仙之物,这不光是不能吃,还是按神仙的想法去做,制成一个有手有脚的生物生命来,如这件事办好了,神仙会给它们一定的好处,如果办不好,那就受到神仙的处罚,你别看这些不同种类的甲壳小虫子,它们最大的也不到二两种,最小的也就是一粒黑芝麻,真是一群乌合之众。但它们也有很高的智慧,它们齐心合力,它们知道这是石蛙所生,就按石蛙做了一双手脚,它是野猪大粪所保护,就按野猪身材模样去做,等它长大后,你从哪一个角度去看它,它都像一个大大的神仙,肯定好看。

    真的,在不一会的功夫,一个人一样的小娃娃做好了,接着这个娃娃就大声的哭起来,土地又听到了,他又走出来看,心想,今天真出神了,又一个跑到这里来,又生下一个娃娃,又不要了,还把它抛在这野猪的大粪上,真是没有良心,这世界为什么会有这样狠心的女人,它不短命又往哪里走,可土地一下就想起来了,啊!是刚那一只大鸟,提走那个娃娃,很可能被菩萨看到,不准它吃,要它把这娃娃送回来,它一气之下,就把这娃娃甩在野猪大粪上,是菩萨保佑了这个娃娃,我得把它抱回来收养,土地走到一颗芭蕉树下,摘了一张芭蕉叶子,伸手将这个娃娃抱起来,在太阳下,把娃娃身上的大粪洗掉,在抱起这个娃娃说:“宝贝,跟爷爷一起回家。”土地抱着这个娃娃进到屋里,也巧,这娃娃就好像听得懂土地的说话,他也不哭了,他的俩个眼睛还到处看,有时候,他的两个小手还抓着土地的胡子来回地摸,嘴里还不住的,叽咕叽咕的想说话,土地捡得这样一个聪明的小宝贝,也感到格外的希奇和高兴,可土地又给他吃什么东西呢?他是这样的小,他现在只能吃奶,土地想起来了,这到好办,他站到门口叫了一声,山上的野猪山羊,都来到他这里,土地说:“我叫大家来我这里,想同你们商量一下,是怎么回事。”

    土地是管这里的一切生物的统帅,也可以说主人吧。这里的一切生物都非常听土地的话。土地说:我在这里捡了一个人的娃娃,他现在还很小,只能吃奶,我叫你们每天来,给这个小宝贝喂上一口奶吃,这些野猪、山羊都很高兴,就马上给他喂,土地抱着这小野猪,就给他吃奶,这说明的小家伙他吃得很好。

    就这样,天天都有很多野猪、山羊来这里给小野猪喂奶,土地也天天要抱着小家伙吃奶,他就是这样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小野猪带大,小野猪天天都吃得饱饱的,长得也很快,稍大一点,一天都坐在五匹马背上,到处去玩耍,再大一点,石蛙叫他骑着马到峒河游玩,就跟着石蛙妈妈一起学习,这样小野猪在河里学到一手水上功夫,小野猪在这么多人的关心下,他真是一身的幸福,但是土地对他的教育也没有放松,教他说话,教他走路,教他怎样要爱劳动,学种庄稼,怎样的做人,做好事,什么是礼貌和礼节,怎样交朋友,怎样去跟别人打交道,他经过十多年的苦心,小野猪的确也懂得很多,也很乖巧,个个都喜欢他,可他总有一样戒不掉毛病,那就是猪的习惯,他总是喜欢偷懒、睡觉、不爱干净,有时还到烂泥坑里打滚,成天都是一身稀泥巴,从别人身边过,人人都怕,土地对他这种习惯也毫无办法,也只好由着他了。

    可也很奇怪,他天生就会十八般武艺,能上天下水三十六种变化,力大无比,他的脾气也很好,不易生气,但如果真叫他发了脾气,可他的报复心又很强,他喜欢交朋友,如果要出去,他还是知道自己的长相很丑陋,要打扮一下,变化成一个美男子,有时候也跑到下边村里帮别人干一点活,他也要变化好了才去,他干活特别快,他总是以一当十,甚至十个人也不如他一个快,也没有他干的好,帮别人干活,他也得了一些银两,他想自己干活也要有自己的工具。

    一次他自己跑到铁匠铺要师傅们给他打一张九齿的大大钉耙,要三千斤重,看你们要多少钱,这些师傅们一听,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他们就自己忙自己的。小野猪走近了再说:“师傅们我跟你们是讲真的,我不是跟你们开玩笑。”这一下把师傅们都吓坏了,就对着小野猪说:“你这个我们干不了,你现就把我们这些所有的铺子的铁合起来也只不过几百斤。”小野猪还是求师傅们帮这个忙,就跟他们磨来磨去好说歹说,可师傅们也没有那么大的产房,真是拿不下来,任凭小野猪再说也没有用,小野猪就坚持要师傅们想办法,这小野猪完全是一个外行对打铁也不懂,只知道要人想办法,这些师傅们也有些不耐烦了说:“我们不干,你快出去,你别再耽误我们干活。”小野猪已来了,他想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办到,他就是这种脾气,小野猪还是不肯放手,还是要请师傅们辛苦帮忙,你们都停下来,这耽误的时间这个钱我都出。一个师傅说:“你的钱再多,我们也不干,你还是给我出去。”这一句可把小野猪气坏了,他把两眼一瞪。你们真的不干,这就不是我要出去,是我叫你们都死在这里边,你们看着,我是如何打死你们,就是朝廷也不敢来找我,他走到外边,只听到咔啦一声、一颗一围大的香椿树被他一下搬倒,他抱起来要压在这铁匠铺的屋顶上说:“你们到底干还是不干,如不干,我叫你们都死在里边,一个老师傅,赶快走上前去说好话。”叫年青人别发火,请高抬贵手,你听我解释,请你先把这颗大树放到一边去,我们干,你把我们这铺子压垮了,我们全家都得饿死,请你行一行好。小野猪抱着这颗树还没有放下,也就把它抱到一边去了。小野猪走回来说:你们这些铺子里的铁,我全要了,不够你们到外边去买,我的钉耙打好就要三千斤,你们看着办,如果你要是敢骗了我,后顾你们就自己去想,那就别说你们这个铺子了,人都要死,也没有那个官方敢来找我,这些师傅们全答应,但提出了一些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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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野猪说:“只要你们答应,你们提出什么条件我也能答应。”师傅们说:“那好,第一我们要改炉,要做一个能放下一万斤煤的大火炉,也要做一特大的风箱。第二我们这里还没有那么大的火钳,也没有那些大的铁磴和大锤,要做出那么大的工具,可能也要几千斤铁。第三,这炉大,火烟高,我们这铺子也不行,这铺子屋也要修得高一些。这第四嘛,是最重要的,我们这里面的人,也没有一个能拿得动,就别说你那张钉耙,就是那火钳和大锤也是没有办法,这就要你自己去拿,你自己去打,我们只能拿一竹竿指到哪里,你就打到哪里,你一定要听我们的指挥。”这样小野猪也答应了,师傅们也放心的高兴说:“年青人,不是我们不肯干,真是干不了,现在好了,我们干,不过这一切都要用银子,我们一分也不能少,因我们家人都要吃饭。”这小野猪就盘算了一下,手上的银子是有一些不够,就跟师傅们说:“你们这样一说,有这么多都要重新修建变大,重做。”我手头的钱是有一些不够,等我回去拿来,你现在就别动这一些火炉,你们跟以前一样,给别人做,等我回来后,我们大家一起在搞那新的,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回来。

    小野猪往回走,一路走一路想,没精打采回到家里,心想我上哪里,能找到这么多的钱来,这一带的农家都没有那么富裕,哪里会有那么多钱,他就是有,也不会一下全部给我,他也请不起我给他做工,小野猪想到了一个法子,他驾起云头,在天上向下一看,看那里有这么大富人家,要人做工,他一下就看到了,在那远处,有一个城镇,那里一定会有大富人家,我就到那里去看一下,他腾着云到这个镇的上空,他看到有一家财主,正用人给他搬木头,搞大的建设,在山里有好多人往这坪场里忙着搬,他找到一个地方没有人,就放下云头,来到东家,东家很热情就把他收下说:“你明天来上班。”小野猪说:“今天还早,我先给你去搬两回,也不用算到帐上。”我离你这里较远,要长期住在你这里,东家也满口答应了,小野猪就跟着几个人一起上山,到了山上,他看到几个才搬一根木头,小野猪找了根大的藤子,把三根木头捆到一起,他搬起就走几步也就到了家,放在木场上,东家见非常的高兴,你一个人有十几个人的力气,并且又比他们快得多。这样,我一天给你一十五人的工钱,你看怎么样。小野猪说:“不用,你一天就给我十个人的就可以了。”他心想,这样,我有半个月打钉耙的钱就够了,他默默的高兴,这东家也真是一个好人,我的运气也算不错,小野猪也知道东家要修造一幢大楼房,正需要人搬木,就安心为他干,东家这样的好,一天多搬两回又算得了什么,的确东家真的很喜欢他,一天大伙干得起劲,对面山上的草头大王来了,走到东家借钱,干活的看到都吓跑了,外边守门的,也算是东家请来的高手,也拦他不住,一个被打伤的,跑了进来报告东家说:“对面山大王又来问你借钱,我们拦他不住,也打他不过,这怎么办。”东家也很惊慌,这如何是好,也想不出办法,这山匪开口要多少,就是多少,你给他少了,就要杀人,或是烧抢,小野猪看到人跑,得知山大王来了,就走过来问东家,怎么办说:“东家不用慌,让我去收拾他”。小野猪走到前面,几个守卫还跟那山大王打,这前边正好有一块大石头,立着有一个人来高,小野猪走过去一手举起来,大叫一声住手,谁敢在动,就叫他粉身碎骨,顺便将那块朝那大王甩过去,石头滚到大王身边停下了,这草头山一看,这块石头至少也要七八个人也才抬得动,他一下就到了我身边,差一点被他打死,他赶紧叫放箭,把他射死,他身边正好三个带箭的,马上放出三支箭,小野猪看着三支箭飞,小野猪他本身就是野猪妖精,他又跟土地一起生活,他已有了神仙气色,他伸出左右手,接过两支箭,他又将头一低,一口就咬着一支箭,小野猪笑着说:“注意,你那一只腿。”将嘴里的那一只箭,就朝着草头王吐过去,一下把草头王腿射穿,小野猪对着大王说:我今天没有心事想打你们,就让你长一个记性,下次不要再来,你回去吧。草头王身边一个大高个,他走过来一下把这草头王背走了,东家看到小野猪亮出这一手来,真是无比的佩服,一把拉着小野猪的手叫道:“贵人呀,请到屋里喝酒。”小野猪在这样有钱的东家面前,也很懂礼,他站着不坐,东家又叫小野猪:“贵人呀,请坐?”这小野猪也是第一回听到“贵人”两个字,向周围一看,便问东家:“你是在叫我吗,我怎么成了贵人,我是一个乡下农夫,你叫我的名,我叫小野猪,今后这样叫就是了。”东家说:“今天,我得贵人的搭救,否则就不知道是什么样结果,贵人你坐下,我们喝酒?”他俩一边喝一边拉起家常来,东家说:“贵人呀,像你这样的一身功夫,进朝廷当一个将军,那是绰绰有余,为什么要做一农夫。”你现在起,你不用再上山给我搬木了,你现在就给我看家护院,每天的工钱不变。小野猪说:“我长期在你这里不行,我上有爷爷、老母,我母亲也有九十多岁,我是不能够离开他们。”这一次,因我在家种地,想要打一张大钉耙,我的钱不够,我才出来打工,得了钱我就得回去,打那一张钉耙。东家听了,走进屋内拿出一包银子,放在桌上说:“这一包银子你打钉耙够不够。”小野猪说:“有那么多已是够了。”东家说:“那你就现在拿回去先打钉耙,打完了钉耙你马上又来我这里上班。”小野猪心想有这样的好人,让我先拿钱,以后再来做工,我这回真遇上好人了,高兴的说:“谢东家对我的关心,我把钉耙打好马上就来。”小野猪接过这包银两,马上动身回家,第二天就去到铁匠铺,和师傅们一起改造红炉,也请了一个好木匠,制作出一丈多长的大风箱,小野猪力大,又很听话,师傅们叫他怎样做就怎样,就这样没几天就把一切改造都搞好,就开炉先打出一个大锤来,接着,有了大锤就打火钳,这样他们一天就完成了这两件工具,可这风箱真大,也很好用,四个人换班拉,也是满头大汗。到第二天,小野猪就拿这新的工具,大火钳、这锤都是他亲手做的,也正适合他自己用,就开始打起钉耙来,这的确很费劲,那一小块块的铁先把烧红,再把它拼在一起打成一块大的,变成几千斤重,在慢慢打成钉耙,几个师傅拿着一根竹竿轮流指挥,也是一身大汗,小野猪一手拿起那大锤,左手火钳押着工件来回的翻打,这真是个个都在吃这个苦头,这小野猪真是力大过人,他一手抓起这样大的家伙,那一锤下去,火花四射,人的皮肤个个被烫起血泡,师傅拿一要长长竹竿指挥,他指到哪里小野猪就打到哪里,他轻点一下,小野猪也轻打一点,他重一点,小野猪也重点打,就这样连改造火炉一起用了半个月,总算这张九齿钉耙打造成功,师傅们的脸和眼睛都烤得通红,最后把那几千斤重的钉耙烧红,往河里一甩淬火,这河水一时翻浪,等过了两天河水才冷下来,小野猪自己跳进里,将这他心爱的钉耙找出来,他翻来覆去的看,是很理想。高兴的问师傅说:“师傅们,你们辛苦了,算账要多少钱。”这些师傅们七嘴八舌,仔细的算,说出了价钱,小野猪拿出一包银子说:“你们拿去称一下,看够不够。”师傅一直说够了有多,他们还是拿出来来称一称,的确有多,小野猪说算了,大家辛苦这算不得什么,你们去分吧,师傅们拿了这一包银子,等于他要半年的收入,师傅们谢过小野猪。小野猪说:“师傅们辛苦了,这是应该的。”一位老一点的师傅说:“小伙子你真能干,你真是一个好人,以后常来。”又一位师傅说:“这小伙这么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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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请这们小伙子到上边酒店喝上一碗酒,认他做弟兄,好不好。”大家都说好,大家把小野猪拉进了一家酒店,小野猪就认各位为大哥,大家点好菜,问老板要多少钱,老板说二十两银子,小野猪一下拿出30两银子说,我是最小的,我请大哥们吃一餐,请老板再上两个菜,再拿出好酒来,我请大家喝个够。这一餐大家也真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干一场,吃完了饭,小野猪就拎起钉耙回到家中,赶紧找得一青刚木做一个把,他一下扛在肩头,来回走几步,感到很神气。

    第二天一早,他驾起了云头,又到了东家,东家看到小野猪,扛起一张钉耙,高兴的迎了上去说:“我以为你还要一段时间,哪想到你来得这么快,你这钉耙有多重,看我能否搬得动。”小野猪将钉耙放在地上说:“好,你试一试,这钉真有3000斤,你这里的人,我看没有一个能搬得动。”小野猪回家就把东家给他的那一大包银子,分成两小包,打这钉耙用了一半,现在小野猪就将这半包银子退还给东家说:“我只用了一半,这半包还你,以后我在你这里做工,慢慢在还你。”东家说:“我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再收的道理,你拿回去用吧。”

    东家叫小野猪进屋喝酒,小野猪跟东家说:“今天的酒就不喝了,我还是去搬木头。”转身就走,东家哪里肯放,非要喝才行,小野猪在东家的强留下,又坐下来喝,他俩一边喝一边聊。东家说:“从现在起,我不用你在干活,你就给我天天看家护院,天天在家玩,我同样给那样的工钱。”如那山大王来了,你就把他赶走就行了。小野猪说:“这好办,现在我天天都在这里干活,那山大王他也不敢来。”等我把你这里的活干完,我就到那山上去,我跟他们打个招呼,他们如不听,我就把那山打平。东家听小野猪这么一说,也觉得小野猪是一个非常讲义气的人,于是东家就把那些搬木的全部退了回去,就叫小野猪一个干,只有这样才能把小野猪多留一段时间,我在好好的待他,尽量让他在我这里住下来。从此小野猪一人天天上山搬木头,因他力气过人,也只用半月把山上的木头全部搬完。小野猪心想,我已出来半个多月了,我的爷爷、老妈妈现在又知怎么样,应该回去看一看,就跟东家说清楚,东家哪里肯放,我家中有两位老人,一个是我的爷爷,一个是我的老妈,我的老妈也有九十多岁,我那爷爷百岁有多,我哪里离得开。东家听了说:“那你回去将二老接来,我们一起住,这一点你放心,你的爷爷也是我的爷爷。”小野猪说:“我的爷爷以一百多岁,他哪里肯放弃旧居。”小野猪想:东家主要是怕那山大王。说:“东家你主要怕那山大王,我这就上山去,跟哪山大王打一个招呼,他如果不听,我马上就把那山打平,你看行吗!”东家终于答应下来,小野猪扛起那一张九齿大钉耙,直往山上走,一会功夫就到了山门,那守门的不让进,小野猪说:“今天,是你猪爷爷专程来找你们大王讲话,你给我让开。”小野猪大步向里走,这守门的没法,就大声的喊:“大王,有人来闯门了,我们拦不住。”这山大王听有人在喊,就走出来到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有这么大的胆子,他刚到院子里,就迎头遇上了小野猪,这小野猪先开口说话:“大王,你还认得我吗,今天我小野猪专程来拜访你?”这大王把双手一捧说:“认识,认识,欢迎!欢迎!请里边坐。”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那一天,你那块大石头差一点没把我打死,哪有不认得,不打不成交,上里边喝酒。小野猪走在前面,一进大厅,看到有椅子就顺便坐下了,大王说:“你是贵客,请上方坐。”小野猪说:“我是一个粗人,哪里懂这些坐下就是,大王你也坐。”大王叫:“请起,那一张是贵宾座,请坐上方。”小野猪就起来跟大王并坐了,下边大王吩咐,各坐各的椅子,叫人拿酒来,大家一起喝酒,先喝三杯,说几句客套话,这大王就开始对小野猪进行试探性聊天和问话:“大哥,你这次来到我山上有一点什么事”。小野猪说:“小弟我下边帮人打工,这日子难混,你的山上有好吃、好住、好喝,想跟随大王步步登高。”这山大王吃过小野猪的苦头,知道这小野猪功夫了得,心里就很害怕,如果让他在我这山上,他把各方面都搞清楚,再收买我山上的一些兄弟,到时候他当了我这大王,我这个头就可能搬家,我山上的一切都成他的,就对小野猪说:“小哥,你是这样,你来我这里真是鹏壁生辉。”不过,小哥你看我在上山这口塘实在太小,那里沉得下你这一条龙,你应到大江大河大海里才是,你看我这样说对吧。就叫手下拿出钱来打发小野猪走,手下揣出一小盘银子,上面放了一块金,放在桌上,小野猪也装着没看到,伸手过去抓起那一小坛酒把它一口倒吃了说,我今天来,就想在你这里多喝两口酒,这小坛的不行,这大王一听,就叫手下再拿出两大坛来,大王心想这是一个好机会,等他喝醉了下手。就说:“小哥这酒有你喝的,小野猪抱着坛子就喝,把两大坛都喝完了。”说:“看来你这塘是太小。”他用手将那一盘银子用手占一下,你们也太小看我了,这一点就把我打发走了,这还不够吃一餐的,这大王对手下说用大盘,再拿两盘上来,又对小野猪说:“大哥实在对不住,我这山实在太小,的确没有那么大的家底,请原谅。”他的手下又揣出两大盘金银来。

    小野猪用眼扫了一下说:“叫人拿一块布把它包好。”就对山大王说:“我就跟你说一个实话,今天我上山来,我就住在山下镇子里,那镇里有我的家族和亲戚。你今后,就不得到那个镇子里,去收任何保护费。”不论哪一家都不行,你听了就好,如果你不听,后果你自己去想。小野猪说完就向外边走,小野猪才走到院子,这老二一下跳出来拦住说:“别走,你一下拿走我山上这么多金银,你还要在山下断我们的财路,你没有想一下,你能到我山上坐一下,就给你好大的面子,你把我山上的钱放下来,跟我过两招。你赢,你可以拿下山,输了就死。”小野猪把钉耙和包袱都放到地上说:那好。我就空手跟你过招,别说你一个,就是你山上所有的人上来,我也不用拿兵器,我主要和你山上讲和气而来。便走上前去,这个不知死活的老二,他拿起大刀,就向小野猪一刀劈来,小野猪一个闪身随便躲过,顺手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朝天上一甩,他的大刀在空中脱手先落上来,小野猪伸手一下接住,这老二也跟着落下来,小野猪又一伸手,又将他接住,一起放在地上,对大家说:“我们以和为贵,和气生财。”这大王吓得魂不附体,赶紧跪下说:“我这兄弟不懂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跟他一般见识”。旁边人看到,小野猪使出这一招,也跟着说:“谢大哥不杀之恩。”小野猪笑着说:“这不打不成交,没有事,来日方长。”今后,我还要来这里打交道,到时候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小野猪拿起钉耙行礼走下山,又回到了东家,他把在山上发生的事情也一一说给东家听,又要把在山上所得的银子送给东家,东家见他得到这一包金银,也好惊讶,看来这山大王是不敢来了,东家他哪里肯收说:“你是富贵之人,这钱只有你才能用。”东家知道他急着要走,也不强留,把小野猪退回的半包银子和在他家做的工钱都一一算清,要小野猪这一切都带走,并给小野猪两坛好酒,小野猪这把这些东西都挂在钉耙上,挑起就走,他走出了这个镇子,看没有人,驾起云头,一下到了姚家岭,土地和石蛙、还有五匹马,看到小野猪回来,又得了那么多的钱,还得了两坛好酒,高兴的说:“你这次出去真发财了,你真有出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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