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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大难不死

    “你就是那修炼魔功的天鸣?”鲁正强停留在五丈外反问道。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李源鸣反问道。

    “以谈笑武为首的将天城一众武者在头一天离开你城主府,第二日就被人灭杀在镇扬城六百里外,他们是专程为你而来,你如何解释?”

    “有何证据是本人杀的?”

    “他们都被吞吸魔功所致,最后还被一剑刺穿咽喉而亡,而且还还有逃脱武者亲眼所见。”

    “看见是我在杀他们吗?就凭那所谓的吞吸魔功就怀疑我?你们就是这样的名门正派?”

    “那刚才你为什么要逃跑?只要你行得正,站得稳,谁敢冤枉你?”

    “哈哈,要不是我会那阵法,早被你们灭杀了,你们气势汹汹的来灭杀我,还问我为什么要逃跑?是不是伸着脖子让你们砍吗?”

    “今日你已经杀了五名武者,这笔帐要找你清算,不管你是不是魔者,今日必死,要不你自己跳下那悬崖。”

    “哈哈,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只会欺负老实人,若不是你有俩人,今日必杀你。”

    李源鸣挑衅的看着俩人,剑指鲁正强笑道。

    “哈哈,你现在没有阵法辅助了,灭杀你如同杀鸡一般,还敢在大言不惭。”昌文雄笑道。

    “哈哈,你就算了吧,你刚才在阵中像条狗一样躲闪,若不是这条老狗在破阵救你,杀你如同捏只蚂蚁一般。”

    “鲁兄,这个灭杀魔者机会留给老弟如何?不将这小子给灭杀,枉称帝。”

    “昌老弟,他反正就是一个要死之人,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哈哈,原来你叫昌狗呀,那你叫鲁狗,有本事和本少单挑,生死各由天命。”

    李源鸣可不想这样跳悬崖,要死也要拉着一个帝境武者陪葬,也不算枉死,如果跳崖,那真的是自己找死,结果一文不值。

    “好的,昌老弟,这机会给你了,小心点。”

    鲁正强正想一掌将这家伙击落悬崖,见这小子嘴巴太臭了,想让他受更多的痛苦,再一掌将其打落悬崖,那神仙都难救他。

    “多谢鲁兄,这小子嘴太臭了,不将他千刀万剐,难以平民愤。”

    昌文雄手持剑来到李源鸣八丈开外,这种距离对他这种帝境武者那就是一剑之事。

    李源鸣再次左臂一震,飞影剑一挥,脚踏瞬随影移,随时准备朝这武者攻杀而去,毕竟此刻,面对的是帝境四重武者。

    那额头中神瞳在闪动,成败在此一举。

    “哈哈,小子,就这距离本帝可以一剑灭了你,让你多受点痛苦,先攻击你左臂,看好了。”

    那昌文雄右手刺出平凡无奇的一剑,朝李源鸣刺来。

    李源鸣暗道:这八丈距离已经超出自己的攻击范围,那只能在近一点再施展攻击,吸引他的注意力。

    李源鸣闻言,全力朝这老家伙冲刺而去。

    这一剑太快,还未冲出二丈的李源鸣,就被这一剑刺中左臂,但他不顾伤势仍然冲向昌文雄。

    一刹那间,已经冲近其五丈范围,那家伙一惊,这小子是在求死吗?

    那右手一挥,又是一剑刺向这小子脑袋,既然你想死,那就让成全你。

    李源鸣右手剑一挥‘一剑破万法’将那刺来的一剑给破掉,距离那老家伙已经二丈范围了。

    那鲁正强见状急忙喝道:“昌兄别托大,这小子有点邪气。”

    那昌文雄赶紧将那剑域施展,瞬息罩向李源鸣,那冰之法则随之使用,剑域内瞬息变成冰冷无比,仿佛跌入冰窟窿一般。

    左臂虽然受伤但那奇寒之气仍然能激发,两人以寒对攻。

    此时,无论那老家伙施任何剑招,李源鸣都是一剑破万法,相互之间距离在拉近,当只有一丈之余时,,那额头中间神瞳一闪,一道神识攻向正在疑惑的昌文雄神海,瞬息神识迟缓。

    那一剑定江山攻向他头颅。

    看热闹的鲁正强神识一探,这昌文雄大意了,于是一掌劈向李源鸣,来个声东击西想解围,但他慢了。

    昌文雄虽然躲了下,还是被一剑将半边脖子给挑开,但他左手仍然一掌轰向这小子。

    李源鸣被这一掌轰飞十丈之远,直接掉落深不见底悬崖。

    鲁正强见状,赶紧身体一掠,来到昌文雄身边,问道:“昌老弟。”

    那右手捂着那破损的半边脖子,嘴里扑哧了几下,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那手指里缝的血瞬间变大流量,染红了衣衫,左手指着鲁正强,想要说什么却无法发出声音。

    “昌老弟,别说话。”

    鲁正强只能安慰道,这半边脖子已经被割穿,那还有什么活路。

    就这样,在他的双目凝视之下,昌文雄离开这个罪恶的世间。

    ……

    李源鸣被临死之前的昌文雄一掌轰飞悬崖,此时也处于昏死之中,遭帝境武者一掌,非同小可,他右臂如同散了架,但那飞影剑死活抓着不松手。

    他正在享受临死前的坠落之风,那苍白的脸庞像是诉说,世间一切皆是浮云,成在千秋,死在旦息,这衡定的轮回,谁也逃不掉。

    就在他距离崖底还在百来丈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传来:“小子,你几时修炼了御空飞行?”

    当小麒麟见这小子头朝下垂直掉落,这那里是什么御空飞行?明明是找死的节奏。

    赶紧恢复真身,四蹄踏着空间,几个转换空间,来到这小子身边,用嘴咬其衣衫,然后降低下坠速度,缓缓降落在涯底。

    几百丈涯底是一条湍急的河流,那河流旁边有一块巨石,将这小子放在石面上,叫唤道:“小子,醒醒,你不会真的嗝屁了吧?”

    “你大爷的真的走了,本神兽怎么回去?难道还要呆在洞内到死?”

    “这小子是个炼丹师呀。”这小麒麟想打开这小子手上戒指,但是他还没有挂,戒指上的灵魂还在,虽然俩人交换了灵魂,毕竟这小子现在灵魂处于固态中,搞了半天打不开。

    只好泄气的坐在那巨大石,看着这小子这副快要死的样子,不知所措。

    突然他那嘴一咧,笑道:“本神兽,差点把这好东西给忘记了。”

    只见他将用舌头舔着这小子的嘴唇,那嘴中的唾沫被这小子给吸入,又舔了这小子受伤的左右肩胛,足足有一盏茶时间,才停下。

    “哈哈,你小子今日也会食本神兽的口水,以后你对本神兽不好的话,就这秘密捅出去。”

    这家伙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在那咧着嘴笑道。

    ……

    那鲁正强见昌文雄已经死了,唤出飞兽来到那崖涧上方,刚降落几十丈,发现下面像是湍急的河流声音,再说又见这岩壁如刀削一般,万一这飞兽撞到崖壁,那他掉落下去,就麻烦了。

    反正这小子受了一重击,又掉落下来,摔也将他摔死了,下面又黑漆漆的,看来只能将那些武者尸体带加将天城,交由他们宗门处置,他们的死也算为除魔贡献一份力量。

    ……

    崖底,一麒麟守着一人,那人苍白的脸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渐渐有些红润,随即‘哎哟’一声,将正在沉思的麒麟惊醒。

    “小子,醒了。”看见那双想努力睁开的眼皮,小麒麟用爪子将那眼皮强行给撑开道。

    “……戒……指……”一道轻微的声音从那小子嘴里艰难吐出,然后那手上戒指随之打开。

    小麒麟赶紧窜过来,用双爪子捧着那打开的戒指道:“你要食那颗药?”

    “……最……最……小……小……的……”

    “这个药有什么用,这么小?不过闻上去很香,食一颗肯定不够,喂你二颗的。”

    小麒麟将二颗药喂入那小子微张得的嘴里道。

    这样又过了一个时辰,这小子讲话声音也清晰了,那双眼睛看着这家伙,总感觉这小家伙笑得有些奸,但也不知道到底是那里出现问题。

    这小家伙在身边,自己跌下悬崖就是拜他所救了,不知那个姓鲁的走了没有?万一他下来,自己怎么办?

    “小猫,这里有还别的地方吗?”

    “像是没有呀,这下面就一条河,又黑漆漆的,只能用神识查探,你怎么被人家给打下悬崖呢?”

    “本帝正想问你呢,你找路怎么找到这下面来?要不是为了找你,也不会被那两个老家伙给打下来。”

    “嘿嘿,本神兽那时找路太急了,一下给窜下来了,要不是会脚踏虚空,比你早一步前去阎老弟那里报道了,幸好在下面接着你,要不然你早变一摊肉泥了。”

    “赶紧找一个干燥的地方,这里水气太大,躺着不舒服。”

    “你小子刚才要死了,不嫌弃地方,现在活过来就挑选了,什么德性?那本神兽去转转看看。”

    嘴里满是抱怨的小麒麟,踏着虚空朝两边巡视一番,过了一盏茶时间,屁颠屁颠的回来,恢复原身,将这小子在背上,踏空而去。

    ……

    话说那玉成峰、贺度年、苗应丰、平定江次日如约来到慕容山庄,询问那慕容正雄得知,这小子根本没有回来,众人面露不安之色,只能在那瞎等着,没有这小子,他们连棋子都算不了。

    魏芳玲得知这小子没有回来,赶紧派人前去打消息,并和众人一起前往他们分开时的路线,重新寻找一遍,看看有没有其它发现。

    众人才知道这姑娘是担心这小子在回来的路上出事,能将他灭杀的,除了帝境武者,一般武者根本不可以呀。

    最后众人来到这啸扬城禁区:石林涧,见这里一片狼藉,像是发生大战过的痕迹。

    众人面色更加不安了,希望这小子没事吧,要不然大家这一切白忙活,大家搜索无结果后,悻悻的回到慕容山庄。

    那魏芳玲却悄悄的留在后面,检查着整个战场的异状,想从中得到某些线索,毕竟她是杀手出身,对打斗场景犹为重视。

    经过不断的探索,发现这些战斗非一般武者所为,因为所触之处有些变成粉状,说明武者的强大修为,最后来到溪涧边。

    此时正值晌午,她脚踏着飞兽在涧上方不断的寻找,想从中看出什么可疑之处。

    内心也在争斗,才跟着这小子不到一个月,如果这样就挂了,那所谓的宏伟蓝图就如昙花一现,而自己接着又要飘泊江湖,不可能继续留在慕容山庄。

    相信这小子如果这么轻易的就挂了,那他建立起来的天鸣盟就会土崩瓦解,这就是主心骨的重要性。

    算了,为了答谢他给予自己一条新的生命和憧憬未来,冒死下去寻找他一番,也算给自己一个心安。

    压着内心恐惧,让飞兽垂直往下降落,因为这崖缝之间只有八丈,而这飞兽两翅伸展就有六丈多,丝毫不敢大意。

    当她经过漫长的降落后,来到那巨石上,收起飞兽,嗅到血迹味道,急忙用神识察看,确实是人的血迹,难道他已经被这湍急的河流冲走了?

    看着这湍急的河流,以及那四周如刀削般的石壁,自己也无法寻找呀,只能望河兴叹,现在别无他法,只能回去安抚好正在等待好消息的众武者,也许他命不该绝也说不定,尽量为其做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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