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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无巧不成书

    却说殷梨亭带着丁敏君一路往江南去,却连纪晓芙的人影都没瞧见,要说殷梨亭心里不急,那是当真不可能的。

    好在殷梨亭涵养功夫还是不错,叫边上的丁敏君也无察觉。

    “所以说,你与几个师兄下了少林之后,还遇到人来袭你们?”

    “啧啧啧,这可实在稀奇。”

    “这天下还有人敢在少林寺对武当下手,当真是不要命的!”

    一路上,眼瞧这丁敏君缠说着自己江湖事,殷梨亭无奈,索性便说了自打江南起的经历。

    从龙门镖局说到少林见闻,再说到少林山下的遇袭。

    虽在殷梨亭看来不算什么特别精彩的经历,却叫直在山上生活的丁敏君听得心生向往。

    每说的关键之处,也是要评判一番。

    这不,殷梨亭正说少林遇袭一事,丁敏君又是一顿分析。

    却听这丫头嘴不停道:“不过那人虽然用少林功夫,却定然不是少林人。”

    “稍许想想也知道,这少林与你武当无冤无仇,怎会突然动手,何况还在少室山下,如此直白。”

    “也不知到底哪路人马,要挑起你武当与少林的矛盾。”

    丁敏君说的头头是道,得意之处,甚至有些显摆。

    可惜这丁敏君到底天赋有限,年纪也尚浅,想的到第一层,却想不到第二层。

    不过成昆为祸之事,殷梨亭连两个师兄都没透露,哪里又会与这丁敏君说?

    便只见这殷梨亭也是连连点头,却颇有敷衍之意。

    丁敏君瞧的真切,不满呼道:“姐夫你不信?可就算这少林寺要找你武当麻烦,定然是光明磊落,有的放矢。”

    说着狐疑瞧着殷梨亭,有些没大没小的说道:“难道...是你武当的确在哪里得罪了少林?”

    殷梨亭颇是无奈。

    自打下了峨眉,这丁敏君的性相算是彻底解放。

    眼下除了灭绝能来压制,只怕旁人都不行。

    说到底,这殷梨亭不过只比丁敏君年长一岁,你说威信,实在没有多少的。

    怕这丁敏君脑洞大开,殷梨亭只也实话言道:“从那歹人手里也留下个物件,许可证明身份,可惜我连师兄都没瞧出是什么出处。”

    丁敏君直好奇道:“不知是什么物件,说不定我还晓得。”

    殷梨亭当然不认为这丁敏君能瞧出,事实上就算被瞧出也没什么大干系,顶多不过对那明教更厌恶一些。

    却言道:“只是一杆小小黄旗,上有厚土二字。”

    丁敏君听得不明所以,却还装模作样暗自念叨两声“厚土”,好似当真在回忆什么。

    殷梨亭也不管这妮子,只叫她自己思量去。

    独自又斟酒一杯,痛饮一口。

    眼下这年头,多的还是食酿酒,不过酿酒工艺已发展了不错,喝起来倒是不差。

    殷梨亭与丁敏君,正是一个豪迈吃喝,一个蹙眉思量的当口,却见一人,身着道袍,面色无甚表情,冰冷脸庞,直直上前来的二人桌边上,却也不开口。

    如此怪异,直叫殷梨亭心头暗生警觉。

    急忙起身,脚上却踩得还在那念叨的丁敏君一脚,叫其赶紧回神。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面上好言讨教道:“不知道长可是有何事?”

    不想殷梨亭是好言以对,来人却还依旧冷着脸不开口。

    只是拿眼仔细瞅着殷梨亭,再看了看边上的丁敏君。

    丁敏君被瞧的有些发毛,下意识的朝着殷梨亭这边靠了靠,嘴上却依旧不饶人,直骂道:“你这道士,怎这般无礼!”

    “再这乱瞧,可莫怪我不客气!”

    这话说完,来人终于开口。

    只是声音却冷冰冰的,好似因为平时也不咋说话,一开口那嗓子沙哑的很。

    却听那道士问道:“两位是武当与峨眉的弟子?”

    殷梨亭暗道这是来者不善,当也再客气,便呼道:“是又如何?”

    那道士听出殷梨亭不善之意,只又道:“二位莫误会,只是适才听说二位说那黄色厚土之旗,与我颇有渊源,这才来问。”

    丁敏君听得倒没什么感觉,只是放松了些警惕,直问道:“哦?那你究竟是何人,那旗帜又与你什么干系?”

    相较之下,殷梨亭却听得心头微微一紧,明知来人是来自明教,更是不敢放松。

    瞥见边上丁敏君明显有些大意,暗自把其扯后半步,自己上前一步护住,眼神紧紧盯着来人,心头盘算这人是谁。

    其实明教里头,有道家背景的本就不多。

    左右光明使,四大护教法王明显不符合,轮到五散人中,倒是有一人恰合此人形象。

    冷脸先生,冷谦!

    也真是稀奇了!

    天大地大,却能如此凑巧遇到明教中人!

    殷梨亭大概心里有数,对面人却也看清了殷梨亭的小动作。

    眉头微皱,心下也暗生警惕。

    面上又冷几分,也不墨迹,直与殷梨亭道:“少侠,你莫不是知道贫道身份?”

    殷梨亭还没来得及应,后头的丁敏君又是嘴快。

    却呼道:“你这道士当真奇怪,都说了不知什么干系,你还问知不知道的!”

    那人却压根不管丁敏君,只瞧着殷梨亭,要叫他给个答案来。

    殷梨亭却不说实话,只应道:“这持旗之人曾偷袭的我,道长即是与此有关,直叫人不得不小心几分。”

    殷梨亭说这话,其实是不想与这明教有太多瓜葛。

    不想这来人却似乎不惧武当名号,只沉着嗓子道:“在下冷谦,乃是明教中人。”

    明教的!

    后头的丁敏君一听反应倒快,抽剑而上,一言不合就开打。

    只听其娇喝一声:“明教妖孽,人人得而诛之!”

    旋即飞身而上,用的峨嵋剑法,就奔着冷谦而去。

    殷梨亭哪想这丁敏君如此冲动,他是只防着前面没防着后面啊!

    听这一声呼喝,又暗骂灭绝对弟子影响实在深重。

    再说那冷谦,一生之中不知见过多少大阵仗,虽然这一下变起仓卒,却不慌张,向后一退,手上拍出一掌。

    却见掌上带着五枚烂银小笔,就朝那丁敏君飞来。

    当真出手就下重手!

    那明教五散人,从来不是好相处的,也叫正遇了冷谦,要换铁冠道人、周颠、彭和尚几个,却是素来杀人不眨眼的。

    然虽冷谦比那几个还好一些,可丁敏君一旦出手,这性质可变了。

    场面…一下就不好收拾了。

    ...

    PS:存稿充沛,就是想和大家互动互动,感觉自己不是单机,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