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两双?
思娇娘?
曹正淳不露声色地让东厂番子跟紧点。
天子可以逛青楼,可以孟浪。
若是被从青楼里赶出来,那绝对是他们的失职……
李韬走进醉香楼,择一雅间小酌起来。
不知不觉间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还是没见人来,曹正淳急了:“公子,直接抓吧?”
这是标准的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而且他真是满脑子的抓抓抓。
李韬笑道:“你是觉得本公子不适合走这种流氓路线?”
曹正淳慌忙道:“小的不敢。”
“你的一举一动早就把你给出卖了。”
李韬抿了一口酒道:“这只能说你不懂女人,她肯定来!”
他话音刚落,房门被推开了。
一阵勾人心魂的香气率先袭来。
紧接着一个襦裙薄纱,蒙着面的女子扭着柳腰走了进来。
虽然看不到她长啥样,但她的脸部轮廓犹如鬼斧神工,找不到半点瑕疵。
而她的身段更是胖瘦相宜,没有半点长错了地方。
怎么看都属于那种既好生养,又难养生的极品。
李韬在前世的时候见过的美女可不少。
不过跟她比起来,都属于小巫见大巫。
如果走肾说一句,就这身段,他为之辍朝一年估计都不会觉得腻歪,每天还都会有新乐趣。
玲珑看着他那还略显稚嫩的面庞,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奴家还当是哪位既有才情,又很孟浪的公子呢,没曾想是位臭弟弟。你不好好读书,却跑来逛青楼,令尊知道吗?”
李韬古井不波道:“听到本公子这诗,你没让老鸨把我轰出去,看来确实有点才情,而且也不是一个安分的女人。”
“呦!”
玲珑轻呼一声,走到他身旁,用手摩挲着他的肩膀道:“姐姐还小瞧你了,你这是在故意钓姐姐上钩?”
李韬眼疾手快,猛地勾住她的柳腰,把她往怀里一拉,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道:“此吊非彼钓。”
“你年纪不大,倒是色胆包天!”
玲珑眼神一凌,抓住了他的手腕,巧妙一转,没能摆脱。
她又使尽吃奶的力气去掰李韬的手指,还是没掰动。
最终只得改变策略,媚眼如丝道:“看来姐姐又一次小瞧你了,你这臭弟弟,弄疼人家了!”
“你说的是哪里?”
李韬伸出了名副其实的龙爪手。
曹正淳倒吸一口气,慌忙转过身。
这是他该看的吗?
要不是花魁用手掰的时候,暴露出她还是个练家子,他早就走到门外候着了。
“小坏蛋!”
玲珑娇嗔一声,急忙抓住袭向她身前的双手道:“你这样不知怜香惜玉,哪家小娘子愿意跟你亲近?别说姐姐没教你,对女人,要温柔。”
她还真把咱当个未经世事的少年了?
这不是侮辱咱两世沾花惹草的经验嘛!
李韬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眼睛看,缓缓地凑头向前。
玲珑刚开始的时候还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和他对视。
随着两人的面庞越来越近,她竟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脸上的红晕也蔓延到了脖子处。
这让她很不解。
眼前不就是一少年吗?
她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他这明显与年纪不符的炽热眼神,以及痞中带刚的男人气息?
“姐姐,你的心跳得好快。”
李韬用胸膛丈量了一下她的大巫后,附到她耳畔小声道:“大娘子,我想……”
玲珑怔了一下,再次挣扎:“还……还请公子自重!玲珑卖艺不卖身,若受欺辱,宁愿一死!”
李韬轻松钳制道:“你现在不把我当小弟弟了?不过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和你做笔买卖,放心,是正经买卖,不沾皮肉!”
“做买卖?”
玲珑哭笑不得地看向他。
总感觉自己被变相欺辱了。
放眼天下,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跟她做正经买卖的,他肯定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曹正淳也是险些喷出一口老血来。
眼看着就要霸王硬上弓了,他却借梯下床,也不怕闪到腰。
李韬道:“咱们这笔买卖很简单,本公子写诗你来卖,一起赚点小钱。”
玲珑掩嘴一笑:“就你这种孟浪之诗?你是不是该说原文了?这明明是首思乡诗,却被你改得面目全非……”
能看出来证明她确实有才情。
李韬喜欢有才情的女人。
尤其是这种仗着自己大,非要给他贴小字标签的人。
他要身体力行地改变她的这种认知。
“这首是独属于咱们俩的!”
他搂着她那肉乎乎的身段道:“原文是属于佚名的。”
“佚名?”
玲珑拍了他一下道:“你这人好生有趣。看来确实只为钱,不为名,不然也不会用这名字。”
“毕竟这些诗并非我所写,我也不是沽名钓誉之徒,能赚点小钱就行了,实在太穷!”
“咯咯咯……”
玲珑笑得前合后仰道:“那你倒是说原文啊,吊了人家那么久,不怕人家不做这笔生意了?”
“怕什么?女人不吊才会跑,你要习惯。”
李韬笑了笑道:“你且听好了,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好湿不?”
玲珑深思良久,难以置信地看向他道:“此诗清新朴素,毫无雕琢痕迹,可谓浑然天成,但又让人回味无穷,真乃上上之作,好诗好诗!”
“那有赚头吗?”
“公子说笑了。此等佳作一旦流传于世,必让老少妇孺争相传颂,说不定还能在大唐文坛中独领风骚。”
“别抬那么高,本公子真的很穷,只想赚点小钱。”
听到这话,玲珑再次笑得花房乱颤。
名声有了,还怕没钱?
他是故意装糊涂,还是另有图谋?
直觉告诉她,此人的身份怕是不简单。
她娇嗔道:“既然公子想沾点人间烟火气,那么奴家依了公子便是。奴家这就去拿笔墨纸砚,今天肯定要榨干了小公子!”
见她一脸坏笑,李韬捏了一下她的腰肌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本公子自然奉陪到底,只是不知玲珑姑娘的腰如何?吃得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