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之海中,一只小船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被一群怪鱼围攻。
看那怪鱼圆头獠牙,身似鳄鱼但背上有鳍,尾巴像是一条扫把。它们此时,正在用头撞击着小船。
小船上,易鸣挥舞着龙泉宝剑,快速地刺向了那群怪鱼,那群怪鱼扑通一声就钻进了水里。
“真难缠!”易鸣略感无奈,“这群怪鱼来自哪里,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
易鸣坐在船上,拿出了地图志翻看着,想要找出这群怪鱼的来历。
只见地图志第三十页写着:食人鳄鲨,喜吃人。专挑落单小船袭击,群居、有组织,不易捕捉。
“怎么办?”易鸣挠了挠头,翻开第三十一页,高兴地说道,“原来如此!这下有办法了。”
此时,易鸣准备要摆脱那群食人鳄鲨,只见那群食人鳄鲨又从水里冒了出来,它们分成了两拨,一拨在小船的左边,一拨在小船的右边。
只看在船左边的食人鳄鲨,用头使劲的顶着小船,想要把船掀翻;那右边的食人鳄鲨,张着嘴巴,静等着易鸣落水。
易鸣轻笑道:“还好刚刚看了一眼地图志,不然真拿你们没办法。”
此时,易鸣从怀里拿出了火折子,把自己换洗的衣服,缠绕在龙泉宝剑上,并用火折子把衣服点燃了。
易鸣挥舞着宝剑,就刺向了那群食人鳄鲨的尾巴。
原来,食人鳄鲨的尾巴,是它们的弱点,而且它们本性又惧火,所以被易鸣带火的剑一刺就远遁了。
易鸣赶忙划着小船,就往岸上行去,生怕再遇见什么怪异的生物。
小船划到岸上,易鸣登上了星辰观的地界。
易鸣来到星宿城,只看这城雄伟壮观,凛然有不可侵犯之势。
步入星宿城,只见车马行人,络绎不绝。
易鸣来到一个酒馆,准备歇息歇息,吃点食物再去寻找盟友。
他刚刚坐定,前方的一个招牌,就映入了他的眼中。
只看招牌上写着:天机老人金口神断。
易鸣来了兴趣,就走向了那个招牌的附近。
“这人算得准不准?”易鸣问了问旁边的一个人。
“这天机老人百算百灵,星辰观观主,对他也是言听计从。记得前几年,天旱不雨,这老人掐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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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算,就说某时某刻天要下雨。有些人还不信,但到了那个时辰,真的就下起了雨。”
“也许是巧合呢!”易鸣不太相信的说道。
“还有一事,这天机老人在路上看见一个人,就把那人拽住了,说那人有血光之灾,又说之后会发横财。”
“那人不信。没想到那人上山砍柴,滚下了山坡,腿被木头压断了。但在他滚落的地方,却有一堆百来斤的黄金,埋在地底。后来那人不顾腿伤,挖出了黄金,成了远近闻名的财主。”
“这也许是天机老人的托儿呢?”易鸣猜测道。
“还有一事,那天机老人算出,这星宿城在某年某月某日有地震,而到了那天,真的是地裂山崩,星宿城因为那场地震,差点儿就被毁了。”
“如果是这样,他算的确实准!”易鸣心中对天机老人变得深信不疑。
易鸣走近天机老人,对他说:“前辈,晚辈有一事要算,不知您能否解答。”
“你的来意我已知晓,刚刚我暗算了一课,得到大凶之兆,你要算的事,必不能成!”那天机老人闭着眼说道。
“您知道我要算什么吗?”易鸣还没说出要算的事,就被老人一句‘大凶之兆’,挑起了好奇心。
“你要算悟真教,是否能屹立在这世界中。你说我讲的对不对?”天机老人幽深的声音,传到了易鸣的耳中。
易鸣脑中如遭雷击,他想算的就是悟真教的前程,没想到,真的让这天机老人说对了。
“前辈,悟真教真的没有一线希望吗?”易鸣心有不甘。
“悟真教不当立!”那天机老人手中掐诀,嘴中说道,“我刚刚又算了一课,悟真教生机渺茫!”接着,那天机老人口中却喷出了鲜血。
“前辈,您怎么了!”易鸣看天机老人口中吐血,焦急的说道。
“悟真教同这世界不容,你好自为之吧!”天机老人说着话,擦了擦嘴角的血。
“悟真教不当立…悟真教不当立…”易鸣重复着说着。
………………
在星宿城的街道上,易鸣失魂落魄的走着。那来来往往的人,他好像没有看到,他眼中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他嘴中呢喃着:“悟真教不当立…”
他崩溃了,他从西走到北,从白走到黑,心中一直坚信,找到盟友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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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住白虎殿。
但这天,他听到天机老人的金口神断。他犹豫了,崩溃了,失去支撑了。
“难道命运就是如此吗?”易鸣自问道。
易鸣在星宿城的街上游荡,眼看就要倒地了。
按易鸣地境层的修为,不应这么脆弱。但这些日子以来,他不辞辛劳的翻山越海,寻找盟友,本来身体犹如一根弦一样紧绷,这次又让天机老人道破了天机,他此时的那根弦,眼看就要断了。
此刻,一声大笑传到了易鸣的耳中,他茫然的望向了四周。
一只手伸向了易鸣的肩膀,他扭头看去,只见一位身穿灰色长袍的光头男子,对他说道:“小友,请留步!”
易鸣眼神游离,摇了摇头,对那人说:“你是谁,要干什么?”
只看那光头男子身后,走出了一个人,乐呵呵的对他说:“云谷啊,不要吓坏了老杜的好徒弟!”
“淳风,莫要搞怪!”那云谷面露慈悲的说道。
“易鸣,我们二人是你师父的朋友。见你魂不守舍,过来看看你!”那淳风摸了摸易鸣的额头,认真的说道。
“师父?师父啊!悟真教不当立。命运就是如此吗?”易鸣悲伤的说,“我们该怎么办?”
“痴儿!”那云谷慈悲的说道,“命由己造,不要执着!”
“有志者事竟成!”那淳风犹如惊雷般的声音,炸响在易鸣的耳中。
易鸣犹如醍醐灌顶,眼睛恢复了神采,望向了云谷和淳风,深鞠了一躬,说道:“晚辈意志不坚,让前辈们见笑了。”
“那天机老人夏硕,还是有些本事的,虽比我差些,但那人说的话还是可信的。”此时,淳风悠悠的说道。
“那这么说,悟真教确实不当立吗?”易鸣焦急的询问着淳风。
“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其一遁去。我推算古往今来,终于抓到了那一线生机,但现在不是说的时候。你只管继续寻找盟友,相助悟真教,其余的事,你就别想了。”淳风神秘的说道。
“易鸣,你要记住一句话,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那云谷慈悲的说道。
那云谷和淳风,在叫醒了易鸣后,就飘然远行了。
易鸣回过神来,只听得‘我命由我不由天’这句话,回荡在自己的心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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