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应龙曾被腐蚀的半边身躯此刻却是被一层金黄的鳞片覆盖住了,修长矫健的身姿以及背上那双翼,霸气十足。
龙族第一战神,应龙!
嗖的一声,应龙便从云梦大泽来到千佛寺之上,双爪噗嗤一声抓住迷心佛祖的身躯。
昂!
龙吟响起,迷心佛祖的躯体顿时被应龙撕成了碎片。
“龙神起床气有点大啊,只是这般让我却有些难做了。”菩提祖师摇摇头,而后飞快的将迷心佛祖的肉身碎片收起来。
这厮死不了的,若是让其趁机在孽境复生躲在某处才麻烦。
而应龙的威势却吓住了不少人。
一爪撕碎了一位天仙。
“不行,且去告知大祭司不忙动手,万全些才是。”一团深色的水流迅速奔向入海口。
应龙仿佛真的只是起床气发作,撕了佛孽后便又回了云梦大泽,一时间万龙朝拜,声势浩大。
“此事以解,悟空,来日再见了。”菩提祖师三两步便消失在云间。
李玄师徒和袁守诚也与众人告别前去试着拜见应龙,行者师徒三人在山上念了一场经后便立即前去追杀逃走的三位魔佛了。
山脚下,提前熘了的宋大牛与道济在路边歇息,并趁机盘问老牛底细,牛魔王随口编了个自己乃是乃是山中修炼数千年的牛精,因为你前世对我有恩故此前来甘为坐骑报答。
宋大牛听后顿时一笑,拍了拍牛说自己不会亏待你的。
道济也合掌赞道:“阿弥陀佛,宋施主行善积德,种善因得善果,叫人羡慕。”
休息好了,二人便继续赶路。
千佛寺毁了,道济见识到了不曾见过的景象,心中信念已然动摇,只是他不甘心,想要再多走走看看。
“道济,方才那头神龙你可认识?”宋大牛问道,应龙神俊的身子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道济点了点头道:“若是没错,想来便是应龙了。”
应龙?
“传言应龙乃龙族战神,沉眠于云梦大泽,以此向西千里便是云梦大泽了。”
宋大牛听后当即便要去看应龙,道济也自无不可,两人一牛当即便一路向西前往云梦大泽。
不多时,却见路边躺着一人。
二人当即前往查看,道济顿时大惊:“王全表哥!”
此人却不是别个,乃是道济和尚的娘舅之子,表兄王全。
那王全乃是旅途疲惫,累倒在路边,正睡得正酣被二人叫醒,入眼却是个和尚,当即叫道:“和尚,你走你的路。弄我是要作甚?”
“表哥,是我,修缘啊!”
“修缘?你是李修缘?”王全惊问道。
再仔细看,果然眉角十分相似,王全顿时哀嚎一声,可怜他离家两年,星夜兼程,佛寺都不知走了几百家,总算是找到了。
当即便告知李修缘自他离家后,他父亲气急攻心不久后病逝,母亲受不了打击也一病不起,若是回去的快,兴许还能见一面,他是受父亲委托前来寻李修缘回家继承家业的。
道济听后,当即不敢耽搁,便要回家。
宋大牛听后当即道:“你们双脚赶路回去少说也要半载,且让我同行。”
道济当即拜谢道:“有劳宋施主了。”
宋大牛点了点头,随即看向王全:“还请兄台闭眼,万不可睁开,不然到时你性命休矣。”
王全心头疑惑,但归家心急,当即闭了眼不知他要弄个甚么。
宋大牛当即掐诀念咒,呼的一口吐出风云,托起三人一牛飞上青天一路往天台县去。
他这个法术叫布雾行踪,至于让王全闭眼乃是因为书上有云道行不够者,若带凡人驾云其心生恐惧顿时便如泰山之重,他可不认为自己有背山的法力。
王全只觉自己好似飘飘间飞上了九天云宫,结实的大地竟然变得软软绵绵,只是谨记吩咐不敢睁眼。
攸忽间,王全顿觉自己双脚好似又回到了大地上,耳边传来可以睁眼的声音。
“咦?我们回来了!”
道济却见府上一片缟素,顿时心中一疼,上前敲门。
出来个门子道:“去去去,哪里来的和尚?府上新丧,今日没有东西化给你。”
“我,我是李修缘啊!”
“什么李修圆,李修扁的......”
王全当即上前理论,惊动众人,得知是李公子回来,不多时一个身穿员外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林管家?”
“李公子,你可算回来了,夫人她数日前去了。”
随即便将一行人请了进去,李修缘看着府内那熟悉又陌生的景象,顿时心中充满了一股悲愤,却是不知不觉间被那迷心佛祖的业障所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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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缘先去灵堂祭拜了母亲,随即林管家便设宴款待三人。
但正所谓人心隔肚皮,那林管家早就觊觎李府财产,这两年来更是上上下下打点好了关节,将府中下人换了个干净,如今见那李修缘回来怎能不恨。
顿时一不做二不休,串联官府说三人乃是混进府中的强人叫捕快拿了去。
“林管家,你这是为何啊,我是修缘,这是我家啊!”李修缘兀自不敢信道。
林管家背过身去,端起茶来饮了一口:“出家无家,公子,你说呢?带走。”
三人都被带走,而大水牛则被林管家留下,准备宰杀了好好庆祝一番。
到了县衙,那县官连审岸都不曾审,直接判了个秋后问斩,打入了死牢。
“出家无家,出家无家......”道济一直念着这句状若疯魔。
王全十分担心,忙问道:“修缘他这是怎么了?好生吓人,宋兄且住了他吧,不就是个恶奴吗,待我修书一封给我父亲必能救我们,到时再到府城告那刁奴便是。”
宋大牛摇了摇头:“他不是因为那恶奴。”
他能感觉到道济并非是因为家产而心境动摇,而是与他善恶之报的理念起了冲突,佛法修为不到,又不愿自欺欺人便是如此了。
三人在死牢中待了七日,这七日来李修缘始终不吃不喝,口中念念有词让王全是愤怒害怕。
而宋大牛竟然也是目光呆滞,好似陷入了什么痴傻的状态中。
只是王全发现一个特别奇怪的事,自家表弟修缘七日来身上越来越脏,蓬头垢面、头发成块,腋下生汗,口中发臭...但反观那位宋兄却是越发的干净明亮了。
“呵呵哈哈哈——”
这日,死牢中忽然传出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