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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五重境界

    晴空万里,好运当头。

    金牌酒楼,聆风阁。

    “好个聆风阁,小镇子,还真是敢起名啊?”秦空鹤说到,隋糖和老翁坐在他对面,四名年轻女子站在老翁身后。

    此时隋糖想要开口,老翁伸手示意隋糖不要出声,眼睛向后瞟了一眼女子,然后指了指各个墙面。

    四名身穿各异的女子,一起点头,走出房门,赶走一大帮来看热闹的江湖看客。

    秦空鹤心想,这四位女子年纪轻轻,居然能心领神会老者的意思,不简单呀?改天他也要试试自家的丫鬟。

    随后老翁示意隋糖可以问了。

    隋糖直接问老翁:“前辈,敢问遵命大名。“

    老翁说到:“阁主,只管叫我老奴好了。”

    “前辈,您说的我的阁主究竟是怎么回事?”隋糖心想,高人都不方便透漏姓名,直接喊老奴也太不礼貌了,还是直接问事的好。

    老翁眯着眼睛,说到:“阁主,看来你当真不知道。”

    隋糖默念,我知道个啥,我辛辛苦苦要找的人,结果是我自己,我能知道个啥呀。

    隋糖摇摇头,说到:“请前辈明示。”

    “隋源,阁主可曾听过?”老翁说到。

    “他可是我爹呀。”隋糖心想,这我可太听过了,我能不知道我爹吗?

    “果然如此,老朽也能猜出一二。”老翁满意的点点头。

    “这还有老爹啥事呐?”这可把隋糖快急死了,老年人说话就只能半句半句的吐不成。

    “当然,是令尊买下了天一阁。”老翁说到。

    “他,买下天一阁?”隋糖觉得咋不认识自个爹了呐,他爹哪来的本事,能买下道燕老儿的炼丹阁。

    “我插一句,他爹是用钱买的嘛?”秦空鹤也听糊涂了,没听说渭北这块地方,还有比秦家更豪横的家族了,有也不能是这个隋糖。

    “那老朽就不清楚了,十几年前的大雪天,隋源,就是阁主的父亲,提着一大壶酒,来天一阁,找华然老阁主,两人一见面就老泪纵横,当晚喝的酩酊大醉。”老翁说到。

    “等下,我爹还认识天一阁的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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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糖满脸疑惑。

    “是的是的,但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令尊的大名。”老翁点点头。

    “那接下来呐?”秦空鹤忙问。

    “接下来,嗯,哎,我说到哪了?”老翁思索片刻,说到:“你不要打断我的思绪。”

    “前辈,是他们喝酒了。”隋糖扶着额头说道。

    “对对对,阁主提醒的是。他们二人喝醉之后,诗性大发,声称要写诗论高低,然后……”老翁的思路又被秦空鹤打断。

    “然后隋糖他爹写诗赢了,然后天一阁被,呜呜呜呜……”秦空鹤还没说完,嘴里已经被隋糖填入两个拳头大的豆沙包。

    “前辈,您继续。”隋糖笑脸相迎。

    “哎,那倒没有,令尊识字不多,唯一的一句诗,也是黄之又黄,而且基本的押韵也没有做到,所以,并没有赢。”老翁顿了顿。

    “但也没有输,因为老阁主说了,文物第一,武无第二。”老翁说道。

    “所以,他们又比武了?”秦空鹤的包子吃的很快,手上还有拿一个递给隋唐,不住的点头称好,“好吃,你也试一个。”

    “没有,写完诗,趁着酒兴,两人相约去野河游泳。”老翁说。

    “大冬天的,没人拦着?”隋糖一脸惊讶。

    “老阁主想去的地方,谁能拦的住呀,但两人也并未真的河里游泳,看着漫天大雪,愣是站了一整夜,回来的时候还说,游得痛快。”老翁一脸羡慕。

    “没有游泳,为啥说游得痛快?”秦空鹤不解。

    “乘兴而去,乘兴而至,乘兴而归,开心就好,游不游泳又何妨?”隋糖说道,也想起父亲的锦囊。

    “妙哉,阁主。老朽也是最近才领悟,他们二人为何成为故友。”老翁捋这胡子,看着隋糖一脸欣赏。

    “前辈,那我的事您也知道了?”隋糖问道。

    “不错,正是为此事而来,老阁主交代,《夕逝经》需要给阁主你专门的练习方式,然后才能改变乌金客短命的命运,老朽也是刚刚研究透彻,便马不停蹄的赶来。”老翁解释道。

    “是不是真的可以救我的命。”隋糖赶忙问道。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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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只要阁主武功达到“龙腾”境界,就可以练习《夕逝经》,最后化《夕逝经》为已用。”

    “龙腾境界是什么?我师傅只跟我说过,天下武功只分九品,一品高手即为天花板,世上也不过十人罢了。”秦空鹤不解。

    隋糖也是不明白,他也没听过武功还分境界。

    “是分九品,但那只是武功的一重境。”老翁说到。

    武学三千年,成仙五重境。

    武学发展到大启三十年,历经数百位高手的努力,终于摸清了武学脉络的一部分。

    原来,武者习武进修,共有五重境界,入世,龙腾,山合,川渟,妙升,每一重境界分九品,境界提升的快慢与武功脉络,内力心法,处世心境,均有莫大的关系。

    隋糖若有所思,赶紧问道:“前辈,我学了十年刀法,我是什么境界。”

    老翁哈哈大笑,摸起隋糖的左手,笑道:“阁主呀,你练的可是乌金刀这种绝世宝刀,必然是天生的龙腾呀,哎,哎,不对啊,阁主啊,你练刀十年,咋还没入世啊。”

    老翁不可思议,直接站了起来,只念叨,不能呀,乌金刀都能让你用,怎么可能没有入门呐。

    “阁主,让老朽摸摸你的身骨。”

    老翁赶紧对着隋糖一顿摸,边摸边嘟囔,好呀,这大骨头架子,硬呀,这骨密度高呀,块练的也好,都好都好。

    咋武脉就无一点起伏呐,老翁直摇头,这么大岁数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好苗子,练刀十年,都入门不了武学。

    老翁又问:“阁主,跟谁学的刀法。”

    隋糖想了想,只有贺重刀一个师傅,就说到:“渭北红颜残龙贺重刀是我的师傅。”

    “哦,可是戈载老头的徒儿贺重刀。”老翁问道。

    “是的。”

    “阁主,那随我去贺重刀哪里走一趟,当面问个明白,看看是不是他给的刀谱出了问题。”老翁起身开门,叮嘱几位女子。

    女子点头下楼,备好马车。

    听到刀谱二字,隋糖心想完蛋了,莫非真的是爹给的刀谱出了问题,也不能呀,就二十一页刀谱还能坏了一个人的武学进修不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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