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望月和刑路难,跟在了君惊候身后。
现在,两个的虽是在一起走着。但,张望月与刑路难的战斗,并未结束。
总有一天,两人还会再来一战。
只是眼下,不是战斗的时候。
其余的人,已是各回各家。张望月边走,边思考着,“神秘大礼,会是个什么。吃的,还是用的。还是某种至高心法?”
他现在不知道,但过不了多久,便能知道。
在君惊候的带领下,三人终于是来到了一个地方。
这里,不是大殿。
而是一个,看起来,比较阴暗的地方。
一座长有三十米的房屋,处在一个院子里。
这个院子,正如铁锁给锁着。铁门,也已是生了锈。看的出来,很久没有人来了。而那个锁,也很久没有开过。
君惊候开门时,费了很大的力。铁门极其沉重,推开时,发出了吱吱叫的声音。
这个院子里,杂草丛生,一颗孤单的小树,立在墙角。它的周围,是一些,和它差不多高的草。
那树的后面,有一个小门。
应该是茅房之类。
甚至这所房子,月色下,它的房顶是亮着的。
但是它的窗子,却是极黑的。里面什么也看不到。
空气很凉。
走时,也只能听到脚步的声音。
三人终于来到了门前,张望月又回头,看了一眼。整个院子,是那么得荒凉。
心中想到:“天兰国,还有这样的地方。而这个房子,看起来,更像是仓库之类的东西。”
只听,君惊候用钥匙开锁时,发出了惊心动魄的声音。
跟着,他推开门。
月色,照在了门口。昏昏暗暗之中,屋子里,空空落落。
不过可以看到,在右边的墙壁处,还有着一个门,门是打着的。
君惊候道:“我们进去吧。”
他说完,首先走了进去。然后,他拿出火折子,点燃了墙壁上的火把。
屋子里,亮了。
这间屋子,很是宽大,什么也没有,空空落落的。
所以,东西应该是在那右边的小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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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一股极强的霉味。这里,果然是很久没有人来过。房顶上,还有着许多的蜘蛛网。
能看到,有一只麻雀藏在了梁上的干草里。
这种房子,只会给人一种,凉嗖嗖的感觉。现在,张望月已是感觉到,有一些不自在了。
这时,君惊候接着道:“跟我来。”
他真的走向了那个,开着的小门。他又是第一个,走了进去。
跟着是刑路难。张望月是最后一个,走了进。
一进小门,张望月顿时感觉到,这间屋子,要比先前那间屋子更冷了。
那种不自在感,瞬间加强。
张望月想到:“这里,是哪里?”
正想着,君惊候再一次,点燃了火把。
屋子里一亮,张望月心头一紧。只看,在这间,二十平米的屋子中间,正躺着一口棺材。
那棺材,甚至还反着光。
在棺材的旁边,满地碎玻璃。
张望月第一个问题,“为什么没有灰尘?”
那么,棺材里,有没有躺着人?
君惊候道:“给你们的神秘大礼,便在这棺材里面。自己去拿吧。”
他说着,张望月回头看了他一眼。
只看他,面色平静。不像是在说笑。
张望月道:“里面是什么?”
君惊候道:“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刑路难接着道:“对啊,我们自己看一看。”
听后,张望月没有说话。便与刑路难往前,来到棺材跟前,两人伸出手。搭在棺材上,再掀盖子。
砰得一声,盖子打开。
也正这时,砰得一声。只感眼前一道黑影。然后,地面一震,一个大铁笼,从上到下,把两个人,给关在了里头。
张望月见后,直接靠在了棺材上。双手抱怀,盯着君惊候。
他不需要要说话。
因为,刑路难一定会先忍不住。
刑路难的脸上,果然现出了不悦之色。他走到笼子跟前,道:“这是什么意思?”
君惊候笑道:“给你们的神秘大礼啊,怎么,你看上去,好像不怎么喜欢。”
刑路难道:“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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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惊候道:“说清楚?那好,我说清楚。这个铁笼,所用材质是古楼玄铁。坚硬无比,当今世上,还没有人能把它打打开。至于这口棺材吗,当然是为你们准备的。”
刑路难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君惊候道:“既然你这么问了,我就说明白些。因为,你们太强。太强的人,是不能留着的。更重要的是,我不信任你们。于其把你们留在身边,倒是不如结果了你们。”
他说着,看向了张望月,又道:“你是个意外。但是,你很不走远。我本来只打算结果的刑路难。却没有想到,你出现了,而且身手还不错。”
他说完,长叹一声。
转了身,又道:“好了,你们在这里,等死吧。”
说着,他又转过身,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你们的脚下,也有一块玄铁。所以,就别浪费力量了。”
“哈哈哈哈……”
“等等。”
张望月喊了一声。君惊候也果然,停下了步子。
他道:“小兵,你要说什么?”
张望月道:“我们既然快死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君惊候道:“什么问题?”
张望月道:“和你打听一个人?”
君惊候道:“什么人?”
张望月道:“那个炸金阳王朝地道的人。”
君惊候没有说话,他打量起张望月。
眼神里,露出一抹神秘的光。
他道:“你不是小兵,你是金阳王朝的人。”
他的语气里,有着些试探的意味。
张望月道:“没错,我就是金阳王朝的王子。当然,你也可以不用说。如果你觉得,我还能出去的话。”
君惊候道:“出去?你是别想了。不过,关于你说的这个,我倒是可以说一些。”
张望月听着。
君惊候道:“炸地道的人,我确实是知道。不过,这个人,已经死了。”
张望月皱起眉头,道:“什么?死了?”
君惊候道:“没错,是死了。不过,他的儿子,还活着。而且,活的还不错。”
张望月道:“他在天兰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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