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金花像是要吃掉右相人一样,她满嘴是血,这倒是有一些像了。
只看,右相人摆了摆手。
一位拿着刀的汉子,走到了他的面前。右相人对汉子,比划了比划。
他是在告诉汉子一些事情,汉子点了点头。
不难猜出,他们是想要逼问出,兵符的事情。
也不能看出,兵符对他们极其重要。
君金花死活不肯交出去的东西,右相人死活又想得到。
以君金花的性子,右相人还真没法子拿到。这个老头,又会想出什么样子的主意。
这个时候,藏在一块坟后面的,乔微阳开口道:“你担心她?”
张望月没有看她,只是嗯了一声。过后才道:“我们认识,虽算不上过命的交情。但毕竟是同路,她也能够帮到我。”
乔微阳道:“所以,你要救她?”
张望月道:“对。”
乔微阳道:“其实,她完全可以自救。只要她把兵符交出来。”
张望月道:“兵符是天兰国重兵,交出去,岂不是意味着,把整个天兰国交到了右相人手里。若是君金花随意就把兵符交出去。那么,天兰国王也不会,把兵符交到君金花的手里。依我看,右相人不可能从君金花手里得到兵符。”
乔微阳听后没有说话。
她突然间沉默着,显然是在思考着。果然,过了一会,她道:“但是右相人,一定是有办法。这一点,我可以相信。而且,他还极有可能逼问出兵符的下落。”
张望月道:“你对他很了解?”
乔微阳道:“了解。”
张望月道:“他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乔微阳道:“他是一个方法,比他头发数还要多的人。”
张望月把身子动了动,目光再次看去。又似没有听到,乔微阳说话。
于是,乔微阳也不再说话。
忽然间,右相人笑了起来。因为,他身旁的那个汉子,手里拿出了一个笼子。那笼子里,是一条黄颜色的蛇。
它张大嘴巴,看到谁,都想要咬一口的样子。
是一条毒蛇。
右相人接到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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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笼子,伸到君金花的面前,笑道:“看到没有,这玩意。不会要了你的命,但是,会让你非常不好受。你想不想尝尝什么滋味?”
君金花大骂:“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右相人大笑起来,“只要交出兵符,我保证,它不会咬你。”
君金花道:“你想也不要想。”
右相人声音一变,“那可就,别怪我心狠有辣了。”
他说完。
手里,又多出一样东西。
像是一个竹子。他把它拿在手里,放在了嘴边。然后一吹,竟是一种,叫人听了,心中很堵的曲调。
只看那条黄色的蛇,在笼子里,跳起了舞。
它以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方式跳舞着。没有人可以猜测出来,它下一步,会往哪一边扭。
总之,它扭得特别奇怪。
然后,那个笼子打开了。它便从里面出来。它先是探头,如同寻找猎物那样。
再接着,它的头,朝着君金花。
可以看的出来,它找到了猎物。
也是这时,那条蛇猛然一蹿,到了君金花面前。
张望月一见,心中一紧。立即起身。只到一半,被乔微阳给按了下去。
她道:“先别着急。”
张望月道:“人快死了,你让我等。”
乔微阳道:“我说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若是不信,现在就出去。看一看,你一定会后悔。”
张望月有些不信,可是,乔微阳的神情,让人不得不信。
这是一种,不可质疑的语气。
她的眼神,是那样得坚定。
张望月迟疑着,一动不动。
心里想着,“再等一会吧。大不了,等到那条毒蛇,咬到时,再去救她。”
刚一想完。
忽然间,只看那坟间。竟是多了一个人,这个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
他那修长的身子,如一根棒棒草,笔直。正在他把右手,背在身后时。右相人与十个汉子,竟是像这位白衣男子,都鞠躬了。
这个男子,嗯了一声。
他的声音,是那么得低沉。也正这时,他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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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不知为何,转了个身。并把目光,看向了张望月这边
张望月立即把头低下,也是在这一瞬间,按下了乔微阳的头。
心跳不禁快了一分。
心中只叫,“好险啊。”只听四周安静下来。
张望月缓缓抬起头。便是看到,这位白衣男子,戴着面具。
那是一个花脸面具。大嘴,红鼻子,黑眼睛。脸蛋也是红的,像是鲜血的颜色。略带一点,暗黑色。
张望月想到:“这位男子是谁?”
于是,张望月把目光,看向了乔微阳。
道:“他是谁?”
乔微阳低声道:“这就是,我让你等一等的原因。这个,才是右相人后面的人。至于真实身份,我也不知道。”
张望月道:“我们已经等了很长时间,可是这人,来的还是很晚。”
乔微阳道:“他很小心,每一次,都非常得晚。他要确定,四周有没有别人。”
张望月道:“既是这样,他有没有发现我们。”
乔微阳道:“应该没有。”
张望月道:“准确一点。”
乔微阳竟是没有说话。她不说话,当然是不确定了。
张望月也没有说话,因为,张望月感觉到,可能是被发现了。这一种感觉,非常强烈。
想到:“他既是装做没有发现,我也不必着急了。等。”
想完后,张望月抬起了头。
看去。
月色下,这片坟地里。雾气奔腾着,如一条黑色长蛇,穿梭与坟墓之间。
那一抹月色,也因此,变得诡异起来。
只要没有人说话,四下里,就会变得极为安静。有的时候,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
会吹来凉风。
会吹得背后一凉,当然,这可能是因为,地点的原因。实际,这风并不凉。
也出于这个原因。已是让人分不清,风是微热的,还是凉的了。
这个时候,又来了一股风。直吹得白衣男子的衣角,飘了起来。
他任由衣角飘起,往前一步,走到右相人跟前,说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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