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元归一,一分阴阳。
阴阳为太极,
太极生两仪…
倚天里的太极拳,乃是武当宗师张三丰感悟武道所悟出来的一套功法。
按后世的说法,这应该是最原始,最纯正的太极拳了。
乱石滩,在一块较为平整的石潭上,田文领着秀莲与…额,还有黑子这头大黑熊,缓缓起势打着一套慢慢的招式。
太极,在自己的前世,田文便深有体会。
与其说它是一套武学的功法,倒不如说它是一门可以调养身体的健身操。
如果说打坐是静坐的养气调息,那么太极,便是一门介于动静之间的调息武学。
屈身挥掌,扬身摆拳,
体内的内力,由下身的丹田处出发,在自己的一招一式中,田文可以清晰的体会到原本固守金汤的内力,随着太极的行运中自然的缓缓冲击着自己的四肢百骸。
掌尖忽的一阵酥麻,田文猛地惊奇感觉,自己的指尖似乎可以轻微的感受的天地之间的风、空气,自然的触感,还有天地之间原本恒古以来就存在着的天地元气。
修武之人,经常所说的,打通人身体上任督二脉,奇经八脉,大概就是如此了。
收式,
平息立身。
“公子,这是什么功法啊?虽然感觉像是慢慢的像个老爷爷一样在打拳,但小莲感觉自己的身体好舒服啊,暖洋洋的!”
秀莲眯着眼伸着胳膊,惬意的说道
不愧是张三丰老爷子老年才彻底完善的一套武术。
运气出丹田,由丹田过心门,心门出天泉。
呼的一声——
“哎呦我去,”
手掌里猛地跳出的一团火焰吓了田文一跳,没想到自己现在仅是稍微的一运气,依旧以燃木掌原来的内气,居然可以达到如此的威力。
“公子~~你的手快熟了~~”
随着小莲的一阵惊呼,还有黑子好奇的大眼睛注视下,田文闻到一股前世手背毛发被烧焦的味道……
然后是一阵钻心的刺痛。
“痛痛痛,”
田文慌忙惊慌的甩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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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原先的燃木掌所覆盖的火系内力,终究都还只是一种能量的形式,现在干脆之间着火了。
呼,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田文不经的暗暗咋舌。
“原来打通经脉窍穴的效果居然这么的显著。”
……
太极,就连后来已经几百岁之龄的老鸠都在写有他笔记的书上暗暗感叹,这是一套功参造化的武术。
这也是唯一一本没被已经武道通神的鸠大师改善的一本功法,田文练的,也是最初原封未改的版本。
书中原记,鸠摩智:不得不说,三丰真人真乃大才!
……
书中有鸠大师的总结:此功若可练到宗师境,可以以自己的武道感悟结合自己的体质形成自己的一套更为高深的“太极”。
太极,并非只是一套普通的强身健体的花拳绣腿。
嗯,咳咳,马老师的闪电五连鞭不算。
田文看书中有云,若融会贯通,便可如臂使指,将体内的内劲元气任意的调动。
……
朝练晨,夜练星,朝吞紫气,夜淬星辰。
这些天,田文白日里于山顶吞吐清晨最纯净的那一缕元气,随之以太极蕴养自己那夜里因无所顾忌的去尝试自己武学桎梏而导致的内外暗伤。
砰!
拳与石尺许间隔,一拳破出拳印。
转眼已是二十多日过去,田文看着石头之上的裂痕,随手的一挥间,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手掌仿佛都在无意的吸收隐于无形之中那不可琢磨的天地元气。
他的四肢百骸已差不多都已经通了窍穴了,但,好像身背的皮膜似乎有些欠缺。
当人对某件事,某门技巧精通到一定的程度,会有他们自己的见解,感悟和看法。
于是乎,
之后的几天,黑子可以看的到的是,自己的好基友带着他的配偶在以奇形怪状的姿势做着一个名为“瑜伽”的东西。
呼…
在他这段时间苦练的过程里,一日下来,田文每天都可以觉察到自己的身上褪下来的皮垢,黄昏的时候去水潭冲洗自己的身体,几乎差不多成了他的习惯。
为什么说得要在瀑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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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疯狂的冲刷呢?
头一次洗澡,秀莲说要给他搓洗全身呢…,无奈他只能自己来了,尽管如此,坐于瀑布之间的田文,还是不可把控的看着于自己十数米旁坐于潭边用木桶浇灌自己身体的小丫头。
晚霞披在她那乳白色的肌肤上,如同一张贴身的薄纱,精致的身形,被照印的淋漓尽致。
看来自己还是不是圣人呐~~
田文摇了摇头,仰头将自己的面斜着正对直泻而下的瀑布。
秀莲一边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一边轻抚着自己的肌肤各处,一边不时的心有所思的望着潭下的那个心上人。
终于,随着她一个暗暗的决定…
(作者:咳咳,以下场景换个类似的情形描述)
陶艺师轻抚着手中的陶泥,将它塑造成自己想要的形状,不停的将它变换着各样的外形。
哗啦~~
低头的秀莲忙的抬头,潭水下自己的那个心上人不知去向。
夜间,
田文的耳畔,
“公子是否觉得秀莲是一个下贱的人?”身后的佳人轻声呢喃。
田文其实知她想什么,但,在他看来,自己终归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如果不是老鸠的事件,他还不怎么对自己回到自己的老家抱有希望。
如果自己真的在此间的世界留有痕迹了,那……
现在的他,还未将自己真正的当作是这方天地的人。
“不会,”
仰面平躺着,田文将身边的小人揽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只是,那样与你而言可能是更大的一种伤害。”
“睡吧,”
轻拍着小莲的秀肩,田文安然的说道。
……
二日清晨,
于山洞里打下许些金子的田文一早便飞身跃至了百里之外的城镇。
然后买了些吃食,扛着一个加长版的糖葫芦桩子。
还特意吩咐那几个祖辈几代做糖葫芦的糖倌,下回他过来的时候,给他做几串豪华版的“冰糖大南瓜串”。
走喽,回喽,
纵身,这一纵,便是近千米的高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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