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板娘的挑事,弄得路姑娘多赔上一颗'碧翠清心丹'以安抚郭乔二人,老板娘却若无其事,秉承一副与我无关的态度,没丝毫的愧疚。
“这位姑娘着实大方。”老板娘故意说了句,表示一下自己的赞赏之意。意外的是她此举大可不必,姓郭的情面没有千金重,非要巴结他可能是别有用意。
小游只是嘻嘻一笑,回道:“老板娘待客之道也是…十分好客。”话中揶揄,这会儿显得有些尴尬,毕竟还得装出不相识。
老板娘回以浅笑,同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神若有盼,含笑间柔目轻扫,见近身无人,冷不防从袖口里滑出一支微小的纸管,弹到小游身上的腰带处,小游随之将小纸管塞在腰带内。动作细微无人察觉。
就在此时夏芷莘刚好走进饭店,便瞧见一美丽女子站在大堂内,之前从没见过,她一身清丽的橙红衣衫分外夺目。从门外便听见小游说什么老板娘,她也是很愕然。老板娘不会是指这位漂亮姐姐吧?如此年轻,最多比自己年长一点点。
夏芷莘走上前忙问小游:“方才到底发生了何事?门外怎会有穿红衣护卫打扮的人看守?我们都被拦在了外面。”
“看怕是哪位大官亲临,惊动了近身护卫。”小游答道。
骆昭四处张望,只有他们几人,看来所谓的大官早已离去,他便道:“本就想跟他们动手,竟然不让进出。是哪大官如此横行霸道?”
“骆公子不必大动干戈,人都走了。”小游笑道。
“真有大官?”夏芷莘好奇问。
“我猜的,看阵仗——像。”小游说得似是而非,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老板娘见闲杂人太多,瞄了一眼便独自就走开,她准备回自己厢房不问世事。
夏广迎从楼上跃下大堂拦在她身前,并说道:“姑娘留步。”
“公子这是…?”老板娘一副不曾见过此人的愕然模样。
“姑娘是故意惹怒郭岛主的?敢问是何用意?与郭岛主有过过节?”
“莫名其妙,公子何出此言?”
“就请姑娘说个明白。”
“不曾谋面并无过节,公子如此追问,又与公子何干?”
“既与郭岛主无仇无怨,那便是跟他身边的乔姓友人有关?”
“公子问个没完没了,我有答你的必要吗?”老板娘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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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理。方才就应该把他的舌头割下来,点他哑穴是便宜他了。
夏广迎侧身移上两步拦在前面,老板娘见状满脸不耐烦,夏广迎虽平心静气地相问,无奈老板娘对夏公子私闯自己厢房一事倍为反感。连问她问题都觉得此人轻浮无礼。
再说,教中之事,岂有要向外人交代之理?白了他一眼,老板娘又道:“本姑娘就闲来无事吹笛子给自己欣赏,姓乔的客官身体莫名不适,怎可联系在我头上?公子也认为那个什么岛主说得合理?堂堂岛主,他友人中了毒却不自知,又能怪谁?”
“催心咒可不是一般曲子,能扰乱心神。姑娘这么多曲子可以吹奏,为何偏偏吹的是催心咒?还有,既然是老板娘,怎么一直住在厢房里?”说话的是孟灵枫。他也一跃而下走到了大堂之中。
刚才在楼上他解开了那几个店小二的穴道。趁他们不防备之际出手,试探他们是否会武功,果然,人都是有惯性的,危机关头便露出武功底子。孟灵枫一直猜测这里的店小二都被假扮的掉了包。
老板娘直理壮地答道:“整间饭店都是本姑娘的,我喜住哪便住那,话说回来,两位公子私闯我的住处,又是何意?”她没解释催心咒一事,却扯开话题说别的,此话一出惹来众人遐想。
“私闯?什么私闯?”这什么状况?夏芷莘不禁愕然,老哥跟灵枫师兄怎么会私闯这漂亮姐姐的房间?不是她听错了吧?
骆昭起了兴致,还一边揣测一边脑补画面。没想到两位少侠竟然还喜这一手。果真看人不能看表面。
“哥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样?”
“…”
“孟兄你也…?”骆昭小声问孟灵枫。
“我没有,我一直在厢房门外。”孟灵枫想起夏广迎在厢房内被点穴的样子,还是不好跟他们多作解释,反正说也说不清楚,不如不说。况且'私闯'老板娘厢房的又不是自己。
夏广迎被老板娘弄得语塞无言,将他视作登徒浪子去诋毁,然后撇开正题,又混淆视听,既然她要装糊涂,那更不能让她轻易抽身逃去!
“姑娘奏的笛音曼妙,在下正好奇是何人所奏?竟然能知晓西土的催心咒,甚为惊讶,所以我自几里外便闻其而来,结果误闯了姑娘的厢房,实在是在下失礼,虽然如此,但不闯不知道,原来住的是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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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提及打斗一事,因为被点穴,怎么能说出口,只怪自己轻敌了。
“催心咒?我没听过什么催心咒,本姑娘就是吹奏普通的西夏曲子而已。看公子说的,让人一句也听不懂。”
夏广迎也不燥不急地道:“看来姑娘还要继续装傻充愣。”
夏芷莘也没听说过什么催心咒?看着老哥揪着漂亮姐姐不放?自己方才真的是错过太多…
这时孟灵枫又道:“我刚试探过守在姑娘房门外的店小二,身手不俗,想必也是姑娘的近身侍从吧,怎么看都不像是饭店伙计。我从没听说过饭店老板不出来做生意,只躲在自家饭店的厢房内,还要护卫守在门口的,既然是自家饭店,为何如此警惕?更不被人走近厢房?”
“说得太对,姑娘身为老板,一直躲在最西边的厢房足不出户,就连昨晚自称是青堂教的人来搞事都闭门不出。姑娘既有这等身手,却不出来保护好饭店的安危,这又是意欲何为?”夏广迎既逼问女子的话,更想试探她的武功。
“没错,程十娘才是老板,她本人最近都不在饭店内,我帮她看着几天,掌柜是知道的,临时在厢房里住,也理所当然,至于昨晚的事,不是有两位公子吗?我一个弱女子又能做什么?也对,说起来也得要感谢在座几位及时出手,解救饭店危机。我必代程十娘谢过几位。”老板娘开始承认自己不是老板娘,但是也不会认自己别有用心。
“我见姑娘身手不凡,怎么会是弱女子?昨晚却躲着不露面,是故意观战?”
“那你是——想再打一场?证实我是不是弱女子?”
这女侠真的不是提那壶提那壶,掌柜见状大为惊恐,马上上前说道:“都是误会,误会,动手是万万不可的,要是客爷真要与老板娘…这姑娘动手,我们饭店可就遭殃了。请客爷手下留情啊!”其意暗指,你们明知道这老板娘有问题,为何不出去外面私下解决,不要在我这里动手,再有啥闪失,他一个小掌柜就无法交差了。
“姑娘意思是要与我们切磋?”这不正合夏广迎之意?此丫头先挑事,现在又主动撩打,还真想试试她是何方来历。
显然大家都心照不宣,所以'老板娘'便道:“不就是打个架吗,想打,我们就到外面去。别碍了饭店发财。”说罢,她似笑非笑地缓步走出饭店外。
掌柜有苦说不得,还有啥财发,全给你们赶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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