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的国度
有人说爱情故事的第二幕是男女主人公第二次相遇,男的是小偷,女的是警察。可惜这并不是一个爱情故事,所以大可不必如此。——谨以此为引。
作者:古月月朱平海
第一章
这世界哪那么多狗屁爱情,人永恒的课题,便是人自己。
时间回到亘古的千万年前,伴随森林的大量消失,在非洲的热带丛林边缘,森林古猿们日益感受到食物的匮乏,他们现在还无法领会即将发生的沧桑巨变,解决眼前的饥饿才是最紧迫的问题。森林古猿本是树栖一族,靠前后肢共同行走,灵活地攀登、跳跃于树间摘取甘美的果实。上天对他该是有些许不公,又或者这是基因的一个美丽错误,他并没有同伴们那么灵活和善于攀登,他是个卑微的弱者,无法上树,只能勉强在树下够到仅有的一些果实,甚至是拾取同伴们遗弃的败坏之果。受尽同伴的冷落和嘲笑——是的,森林古猿们当然有这样的情感。
可即便如此,生命还是要存续。谁也不知道为什么活着,也知道生命终将有一天消失,可是仍旧这么煎熬着、等待着、挣扎着,也许生命的本质就是这样,像一个生物反应,产生了就存在,存在着就继续,并没有什么特定的目的。
某一天,这一天应该作为标题写入人类进化史的第一章。某一天,他实在太需要够到那颗果实了,他伸长了前臂,直起了脊背,前后肢在这天起找到了新的相对位置,他站起来的时候比之前更高了,他的脸不再面对黑暗的地面,而是朝向升起的朝阳。
尽管他仍旧长着一颗顽愚的原始脑子,但是他爱上了这种更高的感觉,并且打心眼里鄙视那些能爬上高高的树上的同类——他们只是比他站在更高的树上,如果大家都在地上,他可比他们更高呀!
为了更加突出这个优势,他放弃了舒适的四肢行走。他决定,以后只用后肢行走,他的前肢只用来向上探索。
他的后裔继承了这一特点,并且发扬光大,终于真正意义上的人类出现了。人类应该感谢那天——人类第一次长时间直立行走的那天,一只奋力直立的猿猴的形象,千万年后被某个高度进化星球上的科学家和艺术家共同创造,成为该星球的最崇高的圣物,在盛大的节日、高贵的礼堂和标志性建筑上以雕塑的形式展现。得益于偶然也是必然,他们终于和猴儿出现了生殖隔离,并最终成为不同的物种。他们终于将那些在树梢间吱哇乱叫、昔日里凭借自己优良的攀缘天赋朝他们扔残枝败果的古猿们,永久地留在了进化史上,从此踏上全新的、孤独的进化之旅。
如果可以选择,你的选择会是什么?是和那群猴子欢乐地享受短暂的一世,还是做个寂寞的、与众不同、辛苦地在树下进化的人?不用回答我,把答案告诉自己,我从来不轻易相信人说的话,毕竟看他做的事更清楚,不是吗?如果选择的后者,也许将一生寂寞。因为进化、演化、变化,最直面的后果是陌生和未知,谁知道陌生的、未知的是不是更好的。我只想说如果我能面临这种未知,我将无惧并深感此生有幸。
如果说人类的第一次进化是直立行走,发生在腰跨,那么人类的第二次进化则是发生在大脑。直立行走改变了人类的外形和生活方式,使人和猿区别开来。第二次进化的意义更是非同凡响,尽管人的外形可以没有多大改变,生活方式可是发生了质的改变。
这又是一个编的故事,是《编一个故事》的延续。我不是一个好的故事讲述者,我只是用写完工作八股之后仅剩的一点浪漫情怀,再来讲述一个故事。无它,只为提醒自己,嘿,瞧瞧,我古月月还是个浪漫的人呢,我心中还有爱,爱里还有诗,诗中有生活,生活中还有梦,梦里还有远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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