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联邦时政报》及加利各媒体报道,五月,被联邦通缉的身负十几条命案的内华邦黑帮老大桑德逃到了加利自治邦。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情况,但是根据自治邦的法律,自治邦享有独立的司法管辖权,在其他国家、地区甚至国内的外邦犯案的人员如果逃到加利自治邦内,必须要有引渡条款才能将嫌疑犯引渡到其犯案的国家、地区或国内的外邦进行处理。
尽管加利自治邦在建邦之初与很多国家或地区签署了引渡条款,为了保持自治邦的独立性,她却没有和国内的联邦政府或外邦签订任何引渡条款。这就造成了桑德在自治邦成了自由人,按照现行法律,只要桑德不离开加利,他就是自由的。
这件事情以后,联邦政府认为这是一个严重的法律漏洞,需要尽快修补,否则加利会继续成为逃犯天堂。桑德案后,陆陆续续有其他在国内外邦的犯案人员逃到加利,影响在不断扩大。
加利自治邦邦长芬奇也想推动这件事情,他认同这是个法律漏洞,而且他不能容忍加利真的成为逃犯天堂。他决定在议会推动变法,补充与联邦的引渡条款,使在外邦违法的嫌疑犯可以从加利引渡回外邦受审。
但很多加利议员和加利人担心这会破坏自治邦的独立性,他们担心将来联邦政府会借这个口子打击自治邦持有不同政见的人。
他们开始在网上发起抗议活动,得到很多网民的支持。随后,线下的抗议活动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中。
长期观察加利自治邦与联邦关系的《联邦时政报》总编辑撰文分析道:在加利,存在着几股势力,一直深刻地影响着加利与联邦的关系和加利邦政府的施政,他们试图成为加利的实际操盘手。
以下是文章的主要内容:
加利自治邦一直实行和国内外邦不同的政治和经济制度,享有独立的行政、立法和司法制度,原则上,联邦政府不干预加利事务,只在加利设有驻军,执行防务,但它不参与加利的治安管理。
正因为这种特殊性,加利享有外邦所没有的自由和独特性。也成为很多在外邦犯过案、违过规的人的“避风港”,包括一些曾经在联邦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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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担任要职的巨贪也一直潜伏在加利。
他们是这次变法的最恐惧的人和坚决反对者。他们来到加利后,隐姓埋名,低调做人,社会上统称他们为“不良人”。他们的所有行动都是通过代理人进行,包括渗透到邦政府的公务员和议员。
尽管法案已经明确说明既往不咎和将来只会引渡特定的刑事案件,他们依然不允许自治邦撕开这道口子。
一直以来,他们利用手上的资源控制着加利的媒体和舆论,刻意加深自治邦与联邦政府的界线,并利用各种事件和矛盾煽动加利邦民与邦政府的隔阂,弱化邦政府的权威和能力,力图成为加利的实际控制人。
他们扶持了很多议员打入议会,破坏有利于邦政府施政的一切议案,从而证明现有的邦政府是无能的,甚至和敌国勾结,妖魔化联邦政府。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加利只是一个临时避风港,只有推翻和瓦解联邦政府才能获得永久的安全和自由。他们也一直是敌国在加利的渗透势力的重要资助者。
为了彻底推翻变法,他们通过媒体、社交网络、kol(网络意见领袖)不断妖魔化议案,说有了这个先例,联邦政府和邦政府今后一定会推动其它更多“影响自治邦独立性”的法案,加利难得的自由与独立将会逐步被剥夺。
也因为加利自治邦的独立性和自由,很多国外敌对势力,特别是一直与阿肯利坚处于敌对状态的邻国鹰国,在加利通过成立各种ngo(非政府组织)来干预自治邦的施政,为他们谋取利益。
由于加利对于ngo没有注册和管理的要求,这些组织在加利多如牛毛。他们假装成各种专业团体、公会等,如传媒协会、教育公会、律师行会、宗教协会等,其实主要目标都是扶持自己的议员,并造势让他们能通过选举进入议会。变法会使他们的行动没有过去那么“便利”,所以他们也是反对变法的积极分子。
鹰国的间谍也利用加利的“便利”,把加利作为刺探和颠覆联邦政府的据点,是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天然宝地。他们一般不干预加利的本地事务,他们的目标是更广阔的整个阿肯利坚联邦。
但是变法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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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觉得加利不再是他们可以回旋的据点,他们自然也反对。由于其特殊身份,他们不便直接出面,他们会和其他势力暗合,并派出特工培训当地人,混到游行队伍中,伺机制造事端。
由于加利的特殊性,也为它带来了特殊的经济地位,很长一段时间,加利在联邦中代表着先进、发达和主流,不管在政治上和经济上,都是外邦的楷模,加利人也被视为是一群教育水平高、公民素质高、最具国际视野的人。
在很多加利人眼里,外邦是落后的、贫穷的、和其他主流国家格格不入的,外邦人是愚昧的、素质低下的“蛮族”。
由于加利人需要申请特殊的通行证才能进入外邦,在加利,只有5%的人频繁来往各邦。有50%的人从来没有去过外邦,尽管他们去过很多其他的国家或地区。
可以说,在加利,大部分人对于联邦和外邦是缺乏基本的了解的。加上在几股势力控制下的媒体、网络、kol经常只报道联邦和外邦的反面新闻,使加利人对联邦和外邦的印象极差。
在这种潜移默化下,分离主义在加利逐渐成为主流。这次反对变法运动也和分离主义相向而行。
加利人对于变法的看法大体可以分为三拨。一拨是支持的,认可变法的意图,也不认为这个变法和自治邦的独立性有什么关系;一拨是无所谓的,不认为有变法的紧迫性和必要性,但也不认为变法对自治邦的独立性有什么影响;一拨是坚决反对的,他们反对任何与联邦政府和外邦有联系的事情,他们中甚至有人认为自治邦应该是独立的国家。
九月,在议会商议这个议案的期间,开始有组织鼓动加利人上街抗议,在头两次的抗议活动中,有几万加利人参加,占加利总人口的5%。
在网上,反对议案的声音成为主流,不过这可能和反对议案的人比支持的更积极行动有关。毕竟,即使是支持变法的人,他们也不会觉得这个变法本身对自己有什么切身影响,很多人会保持沉默;但反对变法的人,会觉得变法对自己有直接影响,所以必须要站出来行动。
自治邦邦长芬奇是非常坚定的,他不断通过媒体和在议会里解说变法,但收效甚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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