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两个人,现在已经是以兄弟相称了,看得出来,即使是经过这大风大浪,两个人的关系还是十分不错的。但是如果你这么想,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这两个人的关系,遇到了这种事情,是几乎不可能修补的。这两个人的积怨还是存在,并且很深很深。
那到底为何还要显得如此亲密难道这是在做戏可是就他们两个人啊,做戏给谁看呢其实这其中并不是什么做戏给谁看的问题,这其中存在的问题是,这两个人的性格问题。这种情况的出现,正是两个人性格使然的结果。
话为何这么说呢因为这两个人,都是属于那种“君子型的小人”话为何这么说呢因为这两个人,都不是那种真君子,所以就称呼他们为君子型的小人。这两个人,见面的时候,我们都注意到了,彬彬有礼,并不像是那些仇人寻仇一样,一见面就是刀光剑影,就是血光飞溅。这俩人,见面之后,非但没有大打出手,反而能够一起坐到酒桌上,谈笑风生,所以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俩人不是那么鲁莽,至少他们心里能够忍耐,能够有一定的宽容,正是这一份宽容,使得他们不至于见面之后就是大打出手。
但是正是这种举动,注定了这俩兄弟不是真君子,而是伪君子,其实这俩哥们骨子里还是那种小人作风。为何这么说呢,也是很好理解,因为这俩人,在明面上虽然不寻仇,还是一团和气的样子。但是这不妨碍私底下暗流涌动啊,这俩人其实私底下,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算计对方,怎么害对方。
所以说这俩人,才是真小人。
且说回这酒桌上,两个人喝着小酒,渐渐交谈着,话语中就带了些味了。
“兄弟啊。”还是致死先开的口,随即致死借着酒劲问道,“你可知道,你到底犯了什么错”
“你这话说的。”爆炎一听这话,瞬间就不服了,于是也借着酒劲反驳道,“我能有什么错,反倒应该是你吧,啊兄弟好好想想吧。”
“你他妈。”这致死一听也是急了啊,本来就是喝了点酒,于是就说道,“你他妈说了些什么屁话呢让我想想我做什么我想想我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放屁。哈哈。”这爆炎随即说道,“你要是都能问心无愧,那我可就是大圣人了,你这话说的,还想一笔带过啊。”
这俩人的谈话之中,都带了些味了,并且彼此都认为对方有错。但其实,实际情况是,这俩人都是无辜的,清秋谁也不选,出此横祸,能怪得了谁。但是这也没办法,两个人早就失去了信任,到今天这一步,是必然的。
所以这两个人,谈话的内容也是渐渐变得味十足,先是致死说道,想当初,我,我和清秋那姑娘,多么般配啊,本来都是要成的事了,你这混账东西,进来插上一脚,你是什么意思吧”
“哟,兄弟啊,话不能这么讲。”这爆炎一听致死要把责任全推给自己了,于是就连忙反驳道,“兄弟啊,你用脑子好好回想一下,是谁先去找这清秋姑娘说话的,是谁最先第一个和她说话的是谁第一次把她给约出去的是我,好吧。明明是我的人,怎么就叫你快成了兄弟,动动脑子吧。”
“嘿,你他妈。”这致死一听,也是怒火中烧,马上就反驳道,“兄弟啊,你说的谁先谁后这个问题,我服。还真的是你先。但是你别着急让我用脑子想想了,反而是你,你用脑子好好想想吧。虽然啊,你确实是占我之先,但是你仔细想想,这清秋姑娘,对你有意思你就没发现人家都是在敷衍你反而这清秋姑娘一见到我,就是眉开眼笑的,所以说啊,你自己想想,到底是谁,更有机会。”
“你他妈这么说我就不服了。”这爆炎一听致死这么说自己,是不给自己面子啊,于是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似乎是要动手了,整个酒馆的人都看着这边,似乎就是在看好戏一样。
“冷静。冷静。”致死倒是很冷静,没有一拍桌子,也站起来,和爆炎顶上去,致死很是平静地小声说道,“兄弟啊,想想你现在的身份,事情要是闹大了,对你没有任何一点好处。”
一听这话,就如同那一句话点醒梦中人一样,瞬间就惊醒了爆炎。爆炎想起来了,自己现在可是通缉犯啊,虽说风头已经过过去了,但是并不代表自己就一定安全啊,自己犯下的可是重罪,一旦被抓到,估计就是杀头的命运了。
于是就被这致死这么一说,爆炎果然就不敢造次了,于是就坐下来,说道,“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早晚有一天,我要收拾你。”
一听这话,致死微微一笑,随即目光里闪烁着一丝仇恨。随即说道,“那你可要小心点。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
“此话当真”爆炎一看这家伙要跟自己玩硬的,于是就冷笑着说了一声,“那我们,是不是到了寻仇环节了”
“乐意奉陪。”致死倒是很痛快地说道,嘴角还挂着一丝阴森的冷笑。
“哼。”爆炎懒得看致死这笑面虎的样子,把头转向窗外,喝了一大口酒,看着窗外无尽的黑暗,但是爆炎知道,冲着那黑暗的方向,在比那黑暗更远的地方,会有一处灯火通明的城邦,那里便是宁海城,那里便是仇恨的发源地。
于是爆炎放下酒杯,看了致死一眼,说了四个字,“我想报仇。”
南天国,南部荒野,地蛇山谷内。
这黑风和邪降,正在被一条千年的地蛇纠缠着,这地蛇,虽然已经活过千年,估计都是修炼成精了,但是黑风和邪降可不是一般人啊,所以就是这么一条修炼成精的地蛇,黑风和邪降都没有被它占到半点便宜,反而这地蛇倒是受了不轻的伤,看起来情况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