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真寺,大雄宝殿之外!
此时已经汇聚了不少人,包括禅宗大多数人弟子,都已经聚集在大殿之外,不过他们更为在乎的,却是此番这辩佛的法会。
“呵呵,渡印师兄,看来贵宗的弟子,热情很高啊。”
一修为神通境前期的人开口说道,此时能够由他引路,看得出来,定然在华台宗之中,也拥有不小的地位。
“热情高,自然是好的。那正好说明,我普真寺的弟子,心中深信我佛,我佛慈悲,我佛无上,我佛自在。”渡印淡淡说道。
看的出来,此时他心中对这法会,同样比较在意,否则也不会在这时说出这般不谦虚的话。
“哈哈,渡印师兄,有些话可不是说说就算。不过,我觉得,不管是我华台宗信仰的西方佛国,还是贵宗追求的极乐世界。
彼此之间都是佛门了不得的前辈。我等若是就以佛法和理念来辩,未免有些不尊先贤。
不若,我们今日就单纯以佛力相比较如何?”
那华台宗的长老说道,而后手一指:“这三名弟子,都是我华台宗之中,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今日就由他们三人出场,和贵宗的弟子,相互印证切磋一番,如何?”
那长老看着渡印,语气不温不火,不急不躁。
而渡印,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是没有丝毫犹豫的点头答应。甚至说,脸上还表现出了一种,得逞的感觉,而后,他与无心低头,与其耳语。
匆匆之间,时间流逝。
转眼之间,已经是巳时。
不过以如今节气而言,这个天气,不过才刚好算是太阳刚好。不过此时山中倒是有些寒风,有些不美。
“云同师弟,不知你方才口中所说,修为切磋印证,到底是如何个印证之法,是我普真寺内,谁人都可以出战?还是如何?”无心开口问道。
他身为渡禅大师座下大弟子,也是普真寺这一代的青年领军人物,在这个时候,终于站了出来,目光直视着华台宗同为青年一代的领军人物云同!
“这个自然是谁都可以出战。若是无心师兄,觉得普真寺内,无人可战,倒也无妨。你们能出手几人,我便出战几名弟子,如何?”
华台宗的青年领军人物,也就是云同,淡淡说道,言语之中尽是不屑,甚至认为,如今的普真寺,想要找出能够出战的人,都已经困难。
而无心,在此刻。脸色也是变了一变,心中懊恼。
无它,因为对方说的是实话,如今的普真寺内,还真是找不到真正可以出手之人。毕竟,如今普真寺因为比较靠近大魏帝国的缘故,所以这些年来一直遭受着大魏帝国的欺压。
从六年前的灭佛行动开始,大魏帝国内很多著名的佛寺都被拔除了,普真寺虽然没有身处于大魏帝国之内,但是也与大魏帝国的土地相接,所以受到了灭佛行动的波及。
现在的普真寺,只能用青黄不接来形容它,老一辈的大师傅们有不朽境,涅槃境的实力。
可是新一辈的师兄弟们,仅仅是无心一人成为了神通境的高手,实在是有些拿不出手。
不知为何,无心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小师弟,如果那家伙在的话,肯定能够狠狠的打压这些嚣张的家伙丑恶的嘴脸吧!
云同略带笑意的看着无心,正是因为他知道,普真寺现在青黄不接,虽然老一辈的实力很强大,但是他带的全是华台寺青年弟子。
而且,这三名弟子是已经进入了地榜的存在,就算是放在少林寺这种大宗门,也能够当内门弟子培养了,无心!我看你拿什么跟我斗。
普真寺方丈禅房内,渡禅紧闭双目,默默地念着佛经,方丈渡慈脸上完全是愤慨之色。
喝道:
“真当我不知道老东西是怎么想的?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也敢使,实在是可恶之尤啊!”
连一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方丈渡慈都动了肝火,可见他气的不轻,旁边的长老都是摇了摇头,唉声叹气。
渡心冷笑道:“灭佛行动终于是停止了,这份佛门的功德确实是少林寺,天龙寺,儒家孔圣家族,武当派出了大力,可我们普真寺也是这场浩劫的引子,刚打出了一点名气,居然就有人想抢夺我们的果实气运,可恶!”
渡禅冷声道:“有些人,就是想要借助我们的名气上位,踩着我们的尸体向前进,好成就他们的功德,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师兄,这个我们必须要争,争是不争,不争是争。”
渡慈却道:“那我们该派何人出战?年轻一辈中又有几个无心呢?莫非还让我们这些老头子上场不成,却让人看了笑话去。”
方丈说得也是实话,普真寺内除了无心,稍微有点出息之外,其他弟子都是灵台境界,上去就是送菜呀!难道还能厚着脸皮派长老上场?这要是传扬出去,他们普真寺也别要脸皮了。
又有一名德高望重的长老出声了,道:“要不就不要比武道了,让弟子们讲讲佛经如何?以免伤了和气。”
渡禅冷声道:“他们华台宗追求的是西方佛国,而我们普真寺所追求的是西方极乐世界,这理念不同,又如何辩证佛法。
而且,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既然他们敢来挑战我们普真寺,一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条路估计也行不通,说不定他们挑战的弟子中,就隐藏着一个辩论的高手。”
渡禅这话没错,华台宗确实做好了两手准备,不仅派出了三名地榜之上的精英弟子,还派出了一名辩论高手,这辩论高手虽然年纪轻轻,却能够将华台寺一众老师傅辩得哑口无言。
大雄宝殿外,云同笑吟吟的看着无心,手中一串佛珠,有节奏的摆弄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扫视着周围,而他身后的几人更是气宇轩昂的站在那里,骄傲的像见只大公鸡一样,仿佛在用自己的鼻孔看着那些普真寺的弟子们。
无心强压怒意,冷冷的说道:
“有什么道就划下来吧,我无心一人接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