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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摔断了腿

    罗天旺不晓得这些光点究竟是什么东西,消耗了也并不是很在意。这一天,罗天旺睡觉的时间缩短了不少。不过,却没有人在意。对于别人来说,他大部分时间还是在睡觉,长一点或者短一点,没有任何的意义。

    放学的时候,罗天旺没有睡着,爷爷过来接的时候,他很不乐意。一路上都不跟爷爷说一句话。罗保林脸上一直带着笑容,无论孙子怎么生他的气,他都很高兴啊,孙子的病情已经开始有明显的好转了啊!其实,罗天旺不知道的是,早上来上学的时候,爷爷也是偷偷跟在后面的,看到他进了教室才回去。

    一直到回到家吃完饭,罗天旺都还是嘟着嘴的。

    “天旺,困不困,下午还跟爷爷去放牛么?”罗保林笑着问道。

    “去,不过我不要你跟我去,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罗天旺说道。

    “那可不行,你又在牛背上睡着了怎么办?吃了别人的稻子,可是要赔的。”罗保林摇摇头。

    罗天旺也拿不住自己下午会不会打瞌睡,不过看情况是会睡觉的,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那待会我牵牛。”

    罗天旺去牵牛的时候,那黄牛亲昵地伸出舌头舔他的手。照样在黄牛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不过这一次,黄牛没多大反应。

    罗天旺并不知道早上他拍黄牛的时候,下意识中带动了很多光点,这些光点有很大一部分进入到黄牛身体之中。动物的一些感知反而比人要更加灵敏,这些光点进入到黄牛身体之中,让它感觉很舒服。

    黄牛能够感受到罗天旺身体四周聚集的光点,所以他对罗天旺依然表现得非常亲近。

    “奇怪了,这黄牛怎么这么听天旺的话了呢?”罗保林很是不解。但是看到黄牛对罗天旺很亲近,他也放心了很多。牛发起牛脾气来是很可怕的。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多月,罗天旺依然还是瞌睡很多,在学校上课的时候,不小心就会入睡。不过他的睡眠时间比起以前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最为重要的是,罗天旺身体里面的那个奇怪的地方光点越聚越多,竟然凝结成一滴液滴。

    罗天旺发现这滴液滴比光点好控制得多,他可以很轻松地用这滴液滴形成那个字符。这个字符究竟有什么用处,罗天旺一无所知。

    罗天旺每天去放牛,每次都要拍一拍黄牛的脑袋,黄牛很享受这一拍。罗天旺手上总是聚集了很多光点,这些光点似乎让黄牛很享受。

    罗天旺已经很多次在图画本上画那个字符,可是总画不出那种感觉。越看越是不像。

    秋天来临,收获的季节。田野里到处都是金黄色的成熟稻谷,风一吹,到处荡漾着金色的波浪。

    罗保林与肖春秀抬着打谷机往田野里走去。罗天旺挑着一担竹箩跟在后面。打谷机制作的时候,很舍得用料,用的是老柞木,结实得很,用了二十多年,依然很紧扎,加上罗保林保养得好,现在用起来,依然嗷嗷作响。只是这样的打谷机很沉重。罗保林年轻的时候,对这个重量一点都不在乎。但是现在年纪大了,加上身上这里那里的毛病,这打谷机就显得相当沉重。

    罗保林打着赤脚,不小心踩在一个小石子上,脚下一痛,一个趔趄,本来就抬得有些吃力,这个时候,哪里还稳得住,身体一歪,直接从田埂上摔了下去。这田埂两米多高。罗保林掉下去,喊了一声“哎呀。”

    打谷机重重地砸在路上,抬着打谷机走在后面的肖春秀被打谷机压着脖子,不过好在她倒下的时候,还经过了一个缓冲,打谷机落到地上,与地面也有一个缝隙。不过她依然是很痛苦,压住的脖子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罗天旺慌忙扔掉了谷箩,冲上去,想将打谷机抬开,将奶奶救出来。

    肖春秀脖子有些痛,用力支撑着,将打谷机撑开,从里面钻了出来,钻出来之后,没顾上自己脖子上擦得红红的,连忙焦急地说道:“天旺,快去看看你爷爷。死老头子!我说别人家都换电动打谷机,叫你也换一个。别人的打谷机轻得很,一个人都抬得动,我们家这打谷机像口棺材一样,压得人死。”

    罗天旺直接从田埂上跳了下去,只看到罗保林痛苦地坐在水田里。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子。

    “爷爷,你怎么了?”罗天旺想过去将爷爷扶起来。

    罗保林摇摇手:“爷爷没事,你让奶奶去喊个人来帮下忙。”

    “老头子,你怎么样?”肖春秀焦急地问道。

    “脚怕是断了,刚才听到咔嚓一声响。”罗保林说道。

    看到这边罗保林两口子抬打谷机摔倒了,村里的乡亲飞快地跑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罗广福飞快地跑了过来,将罗保林从水田里背了出来。

    “老了,不中用了,这打谷机以前一个人背起走,现在抬都抬不动了。”罗保林懊恼地说道。

    “上次跟你讲了去买台新打谷机。现在村里都换了电动打谷机,重量比你家这轻了一半多。你看,现在出事了吧?不服老不行啊。”罗广福将罗保林背回家中。

    “现在田里的谷子一颗都没收回来,你这一出事,往后该怎么办呢?”肖春秀有些担心地说道。

    “先莫讲谷子的事情,先送保林去镇上医院,可不能耽误了治疗。”罗广福说道。

    “去喊增才来看一下,讲起跌打损伤,增才不比医院差。”罗长平插话道。

    “对,去喊增才过来也行。”罗广福点点头。

    过了没多久,罗增才赶了过来。用手摸了摸罗保林的腿,皱起了眉头:“骨头断了,要上膏子才行。”

    在医院里上膏子是指打石膏,将腿固定,让骨头慢慢地长好。在农村里可没石膏打。罗增才直接去剥了杉树皮,用杉树皮包着断腿,然后再在外面用几根木棍子尽心固定,再用绳索绑起来,这样就算是固定了。无论是舒适程度还是效果自然无法与医院里的相比。但是好在就地取材,物美价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