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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贰肆伍章 长老

    莫名其妙的一夜,往往都是在无聊至中度过的。好在,肇裕薪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游戏里面坐牢了,他有应对这种无聊的经验。

    当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来之后,肇裕薪才重新找回了自己正在进行游戏的感觉。

    前一天将肇裕薪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漆黑屋子里面的那个金士心,再一次来到了这里,将他拉了出去。

    刚刚来到阳光照耀的地方,肇裕薪还有些不是很适应。

    明显心情不是很好的金士心,猛的推了肇裕薪一把,喝道:“快点走,长老们都在等着见你呢。”

    肇裕薪知道,自己就算不看路,金士心也不会让自己乱跑的。是以,他眯着眼睛就大步向前迈步。

    果不其然,每一次肇裕薪偏离了正确的道路的时候。金士心你都会狠狠地拉一把绳子,将肇裕薪拉回来。

    就在肇裕薪与金士心乐此不疲的进行着纠正路线的游戏的时候,沐春风的私聊信息也来到了。

    “老大,早上好,你在干什么?”沐春风率先打招呼。

    肇裕薪本想说自己在受虐,不过想了想终究没有说出口。转而开口道:“坐了一夜牢,在刷任务。”

    沐春风夸张的长大了嘴巴,说:“老大,不是吧,你自从进游戏以来,都做了几次牢了?莫非,做牢是一条能接到隐藏任务的捷径?”

    肇裕薪也不知道,坐牢跟任务为什么有这么亲密的联系。难道说,是因为全世界只有他这一个玩家,是能坐NPC大牢的么?

    可是,这一次,肇裕薪来到这里,不过就是为了武罗随口说的一句话。这种就没有任何任务提示出现的情况,是不是就意味着肇裕薪被坑了呢?

    想到这里,肇裕薪主动转移话题道:“你还不上课么?”

    沐春风一脸的无奈,说:“在路上啦,老大,我忽然发现你好烦,就这样吧,你先忙。”

    说着,沐春风就主动挂断了私聊。

    似乎,是刚才这几句话,让肇裕薪放弃了给金士心找麻烦。当肇裕薪结束与沐春风的通话之后,肇裕薪便已经来到了一座房子的门口。

    这栋房子,看上去的规模,简直比村长那一间还要大几倍。不过,好像并不太适合有人居住。

    一方面是因为,这房间是在太大了,另一方面是因为,这房间有太多的窗子。

    金士心上前敲了几下门,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带他进来。”

    金士心依言,先是打开了屋门,随后将肇裕薪拉了进去。

    进了这间房子之后,肇裕薪才意识到,这间房子可能是一个类似于礼堂的地方。平日里,这些村民大概是在这里开会,不太像有人居住在这里的样子。

    正对着门口的位置上,坐着一个已经苍老到看不出年纪的老人。在这个老人左右两边,分别坐着三个比他年轻一些的老者。

    肇裕薪知道,这些人就是昨天金刀卯所说的长老们了。也不知道,金刀卯之后所说的挖出内脏,是在这些长老看过肇裕薪一眼之后,就直接进行。还是说,这些长老有与食物聊聊天再下嘴的习惯?

    是的,肇裕薪的心思,又飘到了食人族的故事上面。强迫自己不再胡思乱想之后,肇裕薪没用金士心催促,就走到了七名老者的面前。

    肇裕薪很机灵,老者面前的空当,就是为了他预留出来的。为首的老者,似乎很满意肇裕薪的表现,抬手示意了一下围观的村民安静。随即,问肇裕薪道:“陌生人,说出你的名字。”

    肇裕薪本能的想要报出本名,却又把这个词咽了下去。嗓子里咕噜了几下,肇裕薪回答道:“翻尘。”

    哪成想,那长老似乎根本就没有记性,或者应该是根本就不在乎肇裕薪到底叫什么名字。

    长老再次开口说道:“陌生人,你为何深夜到访我们的村子?”

    肇裕薪虽然不喜欢这个长老问了名字却不使用的习惯,却因为见到长老进入正题,认真回答道:“我是一个冒险者,路经贵村,是来借宿的。”

    长老看了看他身边与他职称一致的同僚,似乎很是认真的交换了几个眼神。

    随后,长老自顾自的问道:“可是,你为何深夜杀死了我们的村长?”

    肇裕薪已经无奈了,眼前这个长老,不会就是所谓的老年痴呆吧?怎么什么问题,回答了都好像没有回答一样?

    莫非,是程序员哥哥们终于在线了,将我当成一个bug处理了?我已经失去了,可以与NPC交流的能力了?

    不对,刚刚这个长老好像说了一个“可是”。而且,我如果被debug了,那我为什么还能活蹦乱跳的在这里?

    想到了这里,肇裕薪决定主动出击。

    肇裕薪对面前的NPC说道:“金家村长老是吧?能不能先帮我松绑?这绳子捆了我一夜,怕不是要把我捆残废了?”

    肇裕薪满怀希望的看着对面的长老,希望他能立即回答自己的问题。

    可是,那个长老还是如之前一般,转头左右看了看,与自己的同伴交换着眼神。

    就在肇裕薪眼中已经全无神采,低下头打算放弃的时候。长老再次开口道:“说得有道理,这里这么多人也不怕你跑了。来人,给他松绑。”

    肇裕薪心里是一万个卧槽马将军啊,什么叫说得有道理?是我说得有道理,还是你那几个没有说话的同伴说得有道理?

    要是我说得有道理,为什么我不说,你一直不给我松绑?如果你的同伴说得有道理,我真想知道,你们是怎么交流的?是我眼睛聋了么?

    心中腹诽再多,也抵不过,眼前的长老,那张死气沉沉的脸庞。肇裕薪一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就重新泄气了。

    因为,肇裕薪已经得出了结论。对方是能跟他沟通的,只不过,人家不愿意理他罢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肇裕薪接上了之前的话题:“内个,我昨天就已经说过了,我真的没有杀人,杀人的是一种野兽。我昨天晚上的时候,还跟那野**过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