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吹撒,晴空万里。
南家院子里,孟喾正在考练南霸天的琴艺,想要看看他有没有偷懒,落下平日提升自身的时间。
“咳咳!霸天,今日姐夫考校你,你抚琴随我歌声而动,附和我的歌声,若是能够合上节奏,我就算你过关!”孟喾抬起茶杯盖子,歇了歇,喝了一口茶,惬意十足。
额!
南霸天面色很是不好,心里悸动不安,看着一脸微笑的孟喾,心里一沉,暗道:姐夫肯定是整我的,该死该死!早知道我昨日不该去翠红楼喝酒,喝的昏昏沉沉的,现在也不会被姐夫找到借口烤校我了!
“那个……”
“姐夫!我琴艺生疏,你还是不要考校我了,我以后不会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了,你还是放我一马吧!”
南霸天差点泪流满面,火辣辣的感觉从屁股烧到头顶,不停的求饶道:“姐夫,你就看在二姐的份上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这货一遇到孟喾就认怂,只要和孟喾有关的事情,他都奉行一个原则:“不要上,就是怂”。他很清楚如果不怂,那肯定是要出事情的,不被踹就要被抽打,他可受不了。
而且这一大早的让他抚琴,明显就是找他的茬,他不就是昨晚喝醉了,抱着孟喾跳了跳,唱了唱,还吐了他一身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没想到就是因为这样的小事,他就大发雷霆,特意找他麻烦,还真是让他欲哭无泪。
“哎呀,臭小子,你这家伙还想逃脱责任啊?昨夜你抱着我说会比我一生一世,麻辣个巴子,你不知道我被悦儿笑成什么样了,她还说我是龙阳之好,你说你该不该死!!?”
“气死我了,混账东西!”
孟喾气急败坏,站起身来,骂道:“快些抚琴,我要高歌一曲!”
哈!!?
南霸天无奈之下,端起木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一脸委屈的说道:“姐夫,你高歌吧!”
孟喾一喜,立马唱道:“嘿嘿嘿,昨夜老汉夜推车,见得姑娘屁股花,白花花,黑花花,老得老汉心花花。”
“姑娘命令老汉推车,路上推,茅房推,回到姑娘家里推!”
……
孟喾的歌声简直是让人不忍直视,尤其是南霸天,他已经错愕到不行了,他从来没有听过如此让人面红耳赤的山歌,他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如何抚琴。
就在他要说话的那一刻,突然有家奴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躬身禀报道:“姑姑姑爷,外面有一群穿着飞鱼服的人说要见你,他们拿着金牌,捧着圣旨,应该是陛下有事情吩咐,你还是快去吧!”
锦龙卫?
孟喾一愣,赶忙说道:“你下去吧,我马上过去就是了!”
一旁的南霸天也是好奇,他并不知道来的人是锦龙卫,但是能够穿着飞鱼服的人都不简单,他淡然的问道:“姐夫,这种时候,你刚刚封候不久,陛下有什么事找你?”
孟喾摇头,其实他也不知道这一次李二陛下派锦龙卫找他是所谓何事,最近发生的跟他有关的事情也就只有太守府的那一次,但是也不应该这么急忙来找他询问情况吧,毕竟他李世民不可能会认为莫禹城的死和他有关的。
“霸天,你下去吧,今天我就不玩弄你了,不过你还是注意一点,洛阳太守前些日死了,长安恐怕也会有人来调查,你们南家也会被调查的,你告诉泰山大人,一切装作不知道即可,什么也不要说,撇清一切关系,剩下的我会处理好!”
他淡然一笑,缓缓的走向外面的院子,面色突然一边,更加的凝重。他有一些很不好的预感,这一次莫禹城的死恐怕会牵连洛阳的商队,南家被查也是在所难免,不过最多是被查,不会有其他麻烦的。
南霸天也是点头答应,悄然离去。他要尽快将这些事情告诉自己父亲,好好的想想办法,蒙混过关。
孟喾走到前面的院子,看着那三名锦龙卫,笑道:“没想到三位大驾光临,不知道陛下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三个锦龙卫对视一眼,还是躬身行礼,拿出圣旨,宣读。孟喾也跪在地上,很是诚恳的低下头,满脸平静的俯身倾耳细听。
“陛下有旨,特令辅稷侯回到长安,向陛下解释六天前洛阳太守莫禹城之死,当时你在太守府,为何不出手救他,这让陛下很疑惑,辅稷侯最好是能给出一个满意的回答,不然陛下恐怕会大发雷霆。”
“侯爷,这一次陛下很重视,洛阳太守莫禹城一直都很忠心,在岗位之上也是兢兢业业。这几年洛阳被治理得井井有条也是他的功劳,本来陛下还要让他加官进爵的,没想到他被魔宗的人杀害,还真是出乎意料。”
那锦龙卫顿了顿,想起在太极宫被李世民使劲的踹了那几脚,心里一沉,笑道:“还请辅稷侯和我们回去,不要让我们为难,跟我们走吧!”
孟喾摇头,不由苦笑,虽然这些锦龙卫所说的李二陛下不会怪罪他,但实际上让他立马回去何同不是问罪当场?不过,他是李世民的臣子,就不能忤逆君主的意思。
“好,我跟你们回去,不过我要跟他们说一声,你们看如何?”
他的眼睛半眯着,透露着威胁之意,将那三个锦龙卫吓了一跳,不敢多言。他们知道孟喾的实力,曾经他们中有人和他交过手,却铩羽而归,而且被完虐。
孟喾点头一笑,回到中堂中,看见南家一家子都在那里等待,面色凝重的说道:“各位,我要回长安了,你们自己小心!”
说完,他又跟着三个锦龙卫,走了。而一旁叼着茅草的孟道然突然一笑,问道:“你不想回去的话,那就不回去了,他们三个翻不了天。”
孟喾一笑,立马说道:“不必了,我是陛下的臣子,理应给他一个解释。”
那三个锦龙卫一听,立马松了一口气,面带笑意的跟着孟喾走了。在他们走后,南家人都是叹气,暗自摇头。此去必然不会安然了事,他们也知道洛阳太守莫禹城的死有多大的影响,不过他们却帮不上忙,只能看着孟喾离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