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孟喾很晚才带着南悦儿回家休息,而胡氏和南雄也没有睡下,在中堂里等待两人回来。
因为南悦儿来了月事,孟喾就睡在空出来的客房,一个人修习练气心法,巩固自己的实力。
他早就将老爷子传给他的内功消化,体内的内气堪比其他武者修行几十年的量。而运用内气的境界也达到了八重天,只差一线契机便可以进入九重天,达到无敌的境界。
可是九重天之难,难于上青天。这天下间唯一让他觉得达到九重天的人就是在叶山郡和他交手的那个中年男子。那个已经做到“气海蕴灵,神通五感”的男子,实力非凡,与他对垒时,孟喾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那种压力就好像一只土狗看见一头狮子一般,一不小心就会被对方秒杀的感觉,让孟喾浑身不适。
“………境界的差距么?”孟喾一愣,看着自己手里浮腾的白气,喃喃道:“武者的境界到底是怎么划分的?是对没起的操纵程度么?还是说内气的量和质?”
他并不懂武者境界的正确划分办法,但他将现在自己的实力和那些八重天的武者对比,觉得相差无几,所以才认为自己也是八重天的武者。
确切的说,这武者的境界划分,他一直也没有琢磨透彻。这是根据先秦练气士的境界来划分的,他不太明白,准备有时间问问嫦曦。
走在庭院中,前后路过的家奴见到他纷纷行礼,都会亲切的叫一声“姑爷”。他也理所当然的点头答应,随意的走向中堂,准备去找一节的老丈人商量商量“鱼米稻田”的事情。
说实在的,他原本准备先在长安做个首例的,但如今时间紧迫,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操弄这个事情,所以他最后也只能在洛阳,借助南家的财力和人力办成这个东西。
这种水稻栽种之法,其实也是最为原始的,并没有太多新奇的地方。不过孟喾开垦一些荒地,将它们作为耕地,扩大农耕面积,变相的解决部分粮食不足的问题。
不过洛阳已经有他发明的唐犁,还有织布机,这东西已经被推广向全国各地,解决太多的问题了。
孟喾无奈的一笑,想到现在已经过了春耕,不由觉得自己愚蠢,喃喃道:“看来,只能先做出来了,明年才能看到成果……不过…也不急于一时。即便是如今不能看见成果,也不会影响洛阳的粮食产量。”
“呵呵,先试试吧,毕竟这个想法是二十一世纪的,在这古代能不能行,就只要等着看了。”
他弄的草图,在大唐很少见到,是圆形的耕地,在田间小路之间,留有一块可以种树的地。
这是参照“蚕桑稻”的种植方法。
……
走到中堂,便看到南家主站在那里,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哦?”南雄一笑,笑道:“姑爷,怎么突然过来,是过来问你吩咐霸天的事情么?”
孟喾嘿嘿一笑,看着一节的老丈人,那一脚的笑容让他也放心戒心,缓缓说道:“泰山大人,我知道南家家大业大,但来之也是不易,但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泰山大人答应!”
他躬身一拜,很是诚恳的施礼。
“姑爷请说!”南雄震惊,赶忙扶起孟喾,很是认真的说道:“姑爷,只要在我们南家能力所达之处,一家人就不要说两家话了!”
孟喾一笑,很是欣喜,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说说我的请求。”
“洛阳百姓千户,散户也有数百,但依旧有许多饥寒交迫的贫瘠百姓。他们连饭都吃不饱,穿也穿不暖,我有一法既能生财,也能帮助那些贫瘠百姓,望泰山大人成全!”
“我让霸天下去办的事情,可以渔稻同植,也可以提高粮食的产量,若是能够开垦百亩荒地,南家定然能够得利!”
孟喾一笑,解释道:“如今大米一斗也要一两三十文钱,可谓暴利,再加上米商的奸诈,其中盈利多少,泰山恐怕也是知道。”
南雄点头,赞同道:“的确是这样,洛阳的米价一直都是高位,饥民众多都是那些米商弄出来,姑爷若是有想法,我们南家可以向这边发展……”
“只是……若是姑爷没有好的点子,恐怕难以在米铺这一块立足……”
的确这样,米铺这一块一向是暴利,但要想在这一块生存,不仅仅需要有财力,还需要官府的权利,这样才能立足。
更重要的是米铺的大米需要来源,而且若是想要击垮其他米铺,还需要低价,这是很难做到的。毕竟水稻一年才有收成,而大米加工出来也很麻烦,若是没有合理的规划,恐怕只会盈亏。
“呵呵,我吩咐霸天那臭小子做的事情,正好可以解决这些问题,还有就是明日泰山大人拿着这令牌去找太守,让他划给你百亩荒地,派人帮忙开垦。”孟喾一笑,摸出当初李世民给他的金牌,递给南雄。
“具体的情况,我都标记在那草图上,霸天能够看懂。明日我恐怕就不得不离开,一切事宜,我已落书纸上,还请泰山大人过目。”
他身后将袖筒里的宣纸递给南雄,随后一笑。
南雄一愣,看着那宣纸上写下的事宜,不由眼前一亮,笑道:“姑爷真是奇人,这样的办法的确行得通。”
孟喾摆摆手,吩咐道:“南家米铺的米价不可过高,每斗只赚十文即可,也就是一斗米一两银子,泰山大人去办事吧,回来的时候,把令牌还我即可!”
南雄一笑,点头道:“那我去太守府了,姑爷自己有事就先去处理,晚上家宴,我为姑爷送行!”
“嗯!”孟喾点头一笑,赶忙离去。
之后,南雄那些金牌去了太守府,找到洛阳太守,将令牌拿给他看。洛阳太守大惊失色,跪地叩拜,随许荒地百亩。
南霸天招募一百来号山匪,买下大宅,安排吃住之后也回来了。在向孟喾禀报之后,他百无聊赖的请教孟喾一些道理,孟喾一一解释。
之后,夜晚家宴,孟喾不胜酒力,早早与南悦儿回房入睡,两人谈论半宿,最后双双入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