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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刘辩遇险

    看到倒在血泊中的两名死士,而剩下的六名死士却毫无畏惧之意,较之先前更加凌厉的招式向他袭来,刘辩知道这些人定然是接到了不留活口的命令,是以根本就不打算手下留情。

    刘辩大喝一声,火德之力疯狂的在他全身各处游走,而后又沿着他的手臂凝聚与赤龙枪之上,此时的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足以秒杀一切的庞大力量。

    这应该算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借取火德之力,上一次虽然借助了火德之力,却是被动借助,再者当时其中还夹杂着煞气,而这一次是他主动的使用技能,这种拥有庞大力量的感觉,便是自身境界配不上力量之缘故。

    不过虽说如此,然面对着六名死士却是绰绰有余,赤龙枪犹如血色长龙,昂首龙吟一声,张口向着迎面而来的死士吞噬而去,长枪顷刻间便穿透了这名死士的胸膛,再一次收走了一条性命。

    剩下的五名死士脸上神色终于动容了,要知道刘辩虽有着系统的加持,然在别人眼中却是一名不过是十四岁的孩子,在这个年代十四岁可能不算小了,然那是面对整日下地劳动的百姓而言。

    对于刘辩这种自小便锦衣玉食的皇子而言,十四岁的年龄,脸上的青涩尚未褪去,无论是这些死士还是这些人的幕后之人,都以为可以手到擒来,却没想到武艺最强的头领率先死在刘辩的手上。

    而后手中长枪一挥收了两条姓名,而后便是犹如打了鸡血一般,再一次挥手间收了一条人命,他们固然不畏死,然面对这种明显异于常理之事,心中便产生了惊疑。

    不过战场上,尤其是拼命的时候,最忌讳的便是注意力不集中,哪怕只是有那么一刹那恍惚,被对手捕捉到的时候,那就是致命的破绽,而刘辩两世为人,尤其前世还是隐藏暗处以杀人为目标的军人。

    对于捕捉敌人破绽的敏锐更是超于常人,是以不过在这名死士微微愣神的一刹那,一柄冰冷的匕首掠过他的脖颈,却是刘辩距离他太近,来不及挥动赤龙枪,心中一动,玄鹰匕便悄然出现在他左手,也成为这名死士的催命符。

    九名死士,并且其中还有一名好手,然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便被收割了性命,而且还是一名十四岁的孩子,说出去任谁也不信,然事实却是如此。

    剩下四人不敢再有丝毫松懈,相互对视一眼,眼眸中皆流露出必死之色,狠狠一点头,四柄饱含杀机的利剑直直的刺向刘辩头盔眼睛所在之处,他们眼见刘辩全身几乎刀枪不入,便意识到覆盖全身的铠甲应该是至宝。

    那么唯一的破绽便是龙头盔所在的眼眶处。

    刘辩森然冷笑一声,这些死士爆发出来的死志果然不可小觑,四柄饱含杀机的利剑如果对上张曲、陈军、黑牛等人,那他们将必死无疑,可惜这些人的目标却是自己,只能算这些人倒霉。

    一般来说训练死士根本就没有什么高明的剑术,只有简单却能置人于死地的招数,而这些招数最简单实用的莫过于以刺为主,某种意义上来说白波军的训练方式和这些死士差不多,不过持此之外,死士尚需要大量的洗脑以及其优厚的待遇,如此方能让死士置于死地而后生。

    向这种每次刺出都是全力一击,不留余地的招数,威力果然强大,但是如果一击不中,同样是留下了巨大的破绽,白波军有着队友相互依靠、防守,自然是弥补了破绽,然而这些死士却是毫无配合之举。

    是以看到四人以白波军的招数向他袭来,刘辩不屑的笑了笑,根本不去防守,不退反进向着四人冲了上去,四名死士直觉眼前一花,脖颈间一凉,向前冲来的姿势尚未变动,就“噗嗒”“噗嗒”变成了四具死尸落在了地上。

    而此时的火德之力也悄然褪去,刘辩之觉得浑身力气像潮水般离开他的身体而去,浑身一软便没了支撑,一屁股坐在地上。

    刚刚那招威力固然巨大,却是耗费了不少气力,而且火德之力的离去,让他全身动弹不得,正喘息间,骤然听到一声凄厉的狼嗥,刘辩大吃一惊,若是此时暗中还有死士,他的小命恐怕就算完了。

    不过好在狼嗥过后,却是传来赵云的声音,刘辩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气力回应赵云,声音虽不大,然或许赵云武艺高强神识敏锐,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赵云看到现场一片狼藉以及数名黑衣人躺在地上,惊呼一声,忙上前来急声道:“殿下安然无恙否?”

    “子龙,孤之事有些虚弱了,且扶着孤回帐中。”刘辩虚弱的说道。

    赵云闻言松了一口气,扶起刘辩离开这里。

    就在刘辩刚刚离去没多久,一名浑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翩然而至,冷眼扫视几名没了生命迹象的死士,暗骂一声废物,而后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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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益州、汉中郡。

    自五斗米教落在张修手上,张修便自称师君,以教中普通道卒称之位鬼卒,而统领鬼卒的小头目者称为祭酒,统领祭酒者称为治头大祭酒,其治下不设长吏,以祭酒管理地方政务。

    教诲教民诚信不欺诈,如果教民生病则令病人自首其过,对于作奸犯科者宽宥三次,如果再犯,然后才加惩处,其中情节较轻者则以修道路百步以赎罪,情节较为严重者便令其捐献家产或者以身祭祀的方式恕罪。

    其中又依照《月令》,春夏两季万物生长之时禁止屠杀,又禁酗酒,他还创立义舍,置义米肉于内,免费供行路人量腹取食,并宣称,取得过多,将得罪鬼神而患病。

    整个汉中郡可谓是以宗教之法来治理,按理来说如此宽松的环境作奸犯科者应当不再少数,然宗教之威力所在便是彻底的控制教民,汉中郡竟然成为一方乐土。

    不过张修虽做出种种有益于民事,然其野心却丝毫不低于刘焉,当初投靠刘焉乃是因形势所逼,如今刘焉为巩固自身势力,向益州本土豪族举起了屠刀,益州各处豪族纷纷叛乱,整个益州形式霎时间混乱起来。

    而益州刺史刘焉终于无暇顾及汉中郡,令张修自制汉中郡,如此张修的野望如气球般迅速占领他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