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峰的狼狈让一群狩猎者扒着门缝津津乐道的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这群家伙的八卦之爱到底是从哪来里从哪里开始的,
“诶我去,爽,对,咬他屁股!”
“我觉着看完了这出,回去我能乐半年多。”
“握了棵草,林老板你这狗怎么训的,这六百多米接球的本事,牛啊,练了多久?”
林愁想了想,“滚滚今天早上教的。”
“”
这些关于智商的话题往往很容易触动某些脑细胞都是板斧形状的狩猎者脆弱的心防。
白穹首很严肃的说,
“林愁,这只哈士奇,六阶了?”
“嗯。”
“这下你不想去黑军怕是也不可能了”
林愁眨眨眼,“不去。”
“”
白穹首叹了口气,“其实算了,林子啊,你不会就想在这荒野上开一辈子饭馆吧?”
林愁目光相当深沉,
“当然不会,毕竟,本帅这颗心,是自由飞翔的心。”
众人皆倒。
林愁借用秦武勇的话,笑着说,
“I have a ”
“?”
“!”
他翻了个白眼,忽觉真是人生难得一知己,或者翻译,
“走遍这千山与万水,吃遍这天南和地北,这,才是我林某人的梦想。”
白穹首嘀嘀咕咕的说,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耳熟呢,好像从哪个不靠谱的家伙嘴里听过”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咳咳,总之,像英明神武的林老板,那怎么可能永远守在这个偏居一隅的小地方,终有一天——我可是要把整个星辰大海都种满食材的厨神大人啊,hiahiahia~”
司空捂脸,
“你都有星辰大海了,还种个什么鬼的食材?”
林愁想了想,认为司空说的很有道理,
“对哦,自然生长出来的就够我做几辈子菜了啊,嘶想想就刺激啊。”
“”
话题彻底失去了进行下去的可能性,林愁拍了拍悄悄滚进上衣口袋里的小毛球,笑的意味深长。
看着这个基本不可能在淡定如斯的林老板脸上出现的狡黠笑容,众人很给面子的将自己的表情包替换为“我勒个大法克你好牛哔虽然我看不懂你这个表情到底是几个意思但真的看上去就很牛哔很厉害很危险的样子可你用这个表情真的没问题么即使这样我们还是衷心希望你收起这个表情然后祝你事事顺心神经正常达成心愿”系列。
林愁讨了个没趣,以“你们这些鱼唇的凡人根本不可能理解本厨神的远大理想究竟有多么牛逼到一路火花带闪电甩你们肮脏龌龊的想法三十条街还要拐出个厨房的距离啊喂知不知道即使知道你们那可怜的板斧形状脑细胞组成的脑回路也根本反应不过来所以本帅根本就没想搭理你们”系列表情包沉着应对。
嗯,目前来看,势均力敌。
“咳。”
白穹首突然咳嗽一声,
“林子,我们走了,那什么,我听说月奶奶的成衣铺还没关门,你抓紧时间把幽影豹的皮弄一下沈峰虽然大多数时候都不靠谱,但他刚才还真的说对了一回,这玩意做个披肩是个女孩子都喜欢的。”
“?”
“总之我的意思是说,趁冷家两个黑面神打上门之前,你现在去拜年还来得及。”
“”
赵子玉头点的跟啄木鸟似的,
“真的是真的愁哥,为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想,你赶紧准备吧,我们走了啊,真走了——对了,别忘了去我家啊,我二叔和爷爷也都等着你呢。”
众人说走绝不多留,实在的大傻还准备留下吃饭来着,被游荡魔直接就给扛走了。
“哎哎,俺还没吃饭呢,俺不走”
有人笑道,
“我的夏师哟,这可是你愁哥性命攸关的大事儿,下次来再吃不迟,走走走。”
看着转眼就空无一人的小馆,林愁满眼萧瑟,笑容渐渐消失。
孔子曾经曰过,“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好吧瞎扯的,第二天清早在去基地市路上的林愁其实一直在很纳闷的琢磨一个问题,
“mmp,为啥每次都有种赶鸭子上架的错觉,本帅啥也没干啊!”
林愁此去基地市的计划是用一天时间分别到赵家、卫家、冷家拜访,当然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最好能回一趟巷子里看看虎叔、去个夏家等等等。
基地市的大门少见的四敞大开但行人寥寥,空气中还残留着火药和礼花弹的气息,年味儿十足,正西门胖的城墙上高达十五米的长久以来“打铁花”形成的“幕布”又多了一层新鲜的痕迹,下方“夜市”的轮廓还没有拆除完毕,依稀可见年节当晚热闹的情形。
正西门留守的守备军是一队从未见过的生面孔,对着林愁的身份卡确认了足足三遍,才敬礼放行——或许这几位小哥觉得某林太帅或者交通工具太犀利?
“欢迎林愁大人入城,新年愉快。”
林愁掏出一堆喜庆的大红包塞进几个守备军手里,
“新年好新年好。”
是的,就是一堆,贼压秤。
“我们不能”
“咩~”
小绵羊诡异的声音早已远去。
“老大,咋整,那只羊跑太快了,这红包咋办?”
正西门的新城守好半天才把脑袋从显示器液晶屏前挪出来,艰难的吞了吞口水,
“既然是这位给的,就收着吧,绝对没人敢说啥。”
“”
几个守备军好奇道,
“老大,他的预留资料信息,很牛?”
城守队长一脸犹豫,半天才憋出来一句,
“我不知道我权限不够,内部网除了给我个名字,其他资料全是巨大的红叉,旁边写着‘最高机密’。”
一群守备军面面相觑,半天,才有人说道,
“我勒个去,我一直以为最高机密是个故事来着”
“赶紧的,看看那位大人给的怪模怪样的大红包里边到底装的啥牛逼人物到底不一样,连红包都包这么大一个!这得有五六斤沉了吧?咦?怎么还有股子香味儿?”
嘶啦嘶啦一片整齐的撕纸声,
“诶??我这里边好像是只烧鸡”
“我也是!”
“我的也是。”
城守队长挠了半天头,“高深莫测,不同凡响。”
一群守备军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