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的人见到弓箭手们抬着一筐筐的鲜肉回来,都很意外,这出去不是干活了吗,又不是打猎,这是从哪里来的鲜肉?
带着心中的疑惑,人群围了过来,当看到那怪物的脑袋时候,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好家伙,这是个什么怪物。
“鹿锋,怎么回事,这肉从哪来的。”一名长矛兵拉着鹿锋问道。
“这怪东西,从河里跳出来袭击我们,然后就被我们杀了。”鹿锋平淡的回答道,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么长时间来死在他手里猛兽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了,这怪物虽然第一次见,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
长矛兵看了那怪物脑袋一眼,啧啧的说道:“这回晚上咱们可以加餐了,也不知道这东西的肉什么味。”
鹿锋笑了笑说道:“就是,这怪物不长眼,敢来袭击我们,只能是这个下场,要不是这东西生活在水里,岂能让他活到今日。”
“也是,在这片地区什么野兽见了我们都得绕着走,这东西居然不知死活,真是找死。”士兵附和道。
“行了,别说没用的了,肉我们就放在着了,还得回去干活,你们让女人过来把它们处理一下,这么多的肉一顿可吃不完,坏了就可惜了。”鹿锋说完,和其他弓箭手一起返回了河岸边。
这怪物只是忙碌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火辣辣的太阳依旧炙烤着大地,无论是森林里的树木还是草原上的杂草都显得萎靡不振,叶子蔫蔫的耷拉下来,一副活不成的样子。
田地里由于经常浇水,粟米看起来倒是没受到这干旱的影响,长势良好。
忙忙碌碌的过了半个月后,另外的两个砖窑已经建造完毕,生产出来的砖头已经数千块之多,在部落外面占了好大一片空地。
粟米已经开始抽穗,时不时引来一些偷吃的飞鸟,这让部落里增加了一向新的体力劳动,每天都在驱赶这些窃贼,让人烦不胜烦。
河堤已经修建了三百多米长,想要完全将河水拦在田地的外面还要修建很长一段时间。
自从上次那种怪物袭击了一次人类后,河中有恢复到了往日的平静,这让王朗不由得怀疑,那一次事件只是个偶然。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角龙已经长了一倍之多,虽然圈养起来,但是这一月来并没有生病的现象,王朗不由得暗自庆幸,心中佩服这些野兽的适应能力。
按照这种速度,这些角龙长到成年也就将近两年的时间,想到两年后,田地里一头头的角龙拉着犁铧开垦土地的情形,王朗就觉得前途一片光明,美好的未来再向自己招手。
正所谓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虽然没发现牛,但是有龙蛋啊,王朗很想装逼的和另一个世界人说说,龙蛋谁吃过,老子吃过,你们衣食无忧又怎样,你们有龙蛋吃吗。
想到这里,王朗又不由得伤感起来,不知道另一个世界怎么样了,
轻叹了一口气的王朗,打起精神,收起杂七杂八的念头,巡视了部落一圈,来到了那片黄瓜地边,黄瓜现在已经接近成熟,这些经过细心照料的黄瓜长势良好,每颗黄瓜秧上都长着四五个垂下来的黄瓜,这一片菜地这一次最起码能收货一百多斤的新鲜黄瓜。
有了这些黄瓜,过几天就能吃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种蔬菜了。
王朗忍着没去摘下来一个尝尝鲜,这些都是部落的共有财产,自己虽然身为首领也不能想拿什么就拿什么,如果其他人有样学样,你拿一个我拿一个,估计连留种的都剩不下了。
正当王朗观察这些黄瓜的时候,哨兵突然跑过来说道,东边出现一群不明的队伍,人数非常多。
王朗一惊,第一个想法就是敌人来了,但是转念一想,就反应了过啦,从东边来的,算算时间,那一定就是林火他们回来了。
王朗匆忙的跑出去,让其他人回到部落,关好寨门,叫上孔二的那些骑兵,骑着巨鹿向着东边飞奔而去。
随着地平线上出现长长的一片黑影,黑影中那四头巨鹿证明了来人的身份。
“看来是林火他们没错了。”孔二说道。
“恩,看来这一次林火他们带回来不少人啊!”王朗笑道。
孔二也笑道:“有了这些人加入,我们今后也不用那么累了。”
“嘿嘿,不累?有你们累的,这些人都得交给你们来管理了,要是除了什么乱子,就是你们的问题,别怪我不讲情面了。”王朗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孔二哆嗦了一下,连连求饶道:“首领,这群人就是野人,什么也不懂,哪那么容易管,手下留情啊!”
“别废话了,你是队正,就有队正的觉悟,要不然我换一个人当这个队正,就从你的人里挑一个怎么样,如何?”王朗笑道。
其他的骑兵闻言立刻来了精神,竖起耳朵听着两人的交谈。
“你们听什么听,都给我老实点。”孔二怒瞪了一下自己的手下后,转头对王朗笑道:首领,我这个队正还没当够呢,这些家伙不行的。”
弓箭手们闻言小声的嘀咕几句,暗暗咒骂着自己的长官。
王朗冷笑一下,说道:“想继续当下去,就努力吧,别废话了,我们快过去,他们应该看见我们了。”
说完轻夹了下鹿肚子,向着前方的人群跑去,骑兵们随后也跟了上去。
林火带着这一群人慢慢的向着部落方向前进,远远的看到有几骑向着自己飞奔而来,让队伍停了下来。
“是首领他们吧!”孔一说道。
“应该是他们,我们带回来人绝对会让他吓一跳。”林火笑道。
“嘿嘿,弄到这些人可不容易,要不是我们看守的紧,不知道要跑掉多少人。”孔一笑道。
说话间,王朗已经带着人飞奔而来,他们的出现,顿时让人群恐慌了起来,那些被绑着的人,不断的挣扎起来,但是被看守的士兵踢打了一阵就老实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