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一愣,然后稍微往后面退了退,杨萧也是把梁墨拉到了后面,这自己才是走了上去。
张让一看,刚想说一些场面话,但话还没说出口,手中便多出了十两银子,顿时有些吃惊,这十两银子甚至虽然不多,但也不少了。
而且钱已经拿到了自己的手里,所以也没必要跟杨萧装逼了,与杨萧说话的语气也是突然间变了。
“公子这是?”
杨萧笑了笑,并没有那种要讨好张让的意思,反而是很松弛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啊……大人别误会,我其实是第一次来无望楼,这点碎银子就是给大人的一点见面礼,顺便跟大人打听点事。”
张让一看杨萧的确是有目的的,但因为杨萧说话的语气很平和,而且还一口一个大人的称呼自己,这让一时间也是心情大好。
“公子客气了,不知公子想打听什么?”
杨萧也不客气,毕竟后面还有人等着,于是说道。
“刚刚听大人说,今天无望楼有大事发生,不知道能不能告知一二,在下向来喜欢看个热闹,希望能去看看。”
张让一看杨萧也是为了这事,于是左右看了看,见四周无人,就把刚刚跟吴磊说的那翻话又说了一遍。
杨萧自从经历了易牙墓的事情之后,对这土里的东西更加的感兴趣了,同时也比较好奇,这无望楼居然还坐这种生意?
虽然刚刚张让说的很委婉,但杨萧还是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而最让杨萧好奇的,还是这无望楼身后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够有这样的能力,在皇城下面如此的肆意妄为?
当然,杨萧知道那些事情问眼前这个小官也无济于事,他又能知道多少,告诉杨萧的估计也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事,都不知道真假。
于是杨萧鞋过了张让,便让车夫赶车进了无望楼的大门,而张让则是对着杨萧的马车行了一次注目礼,看着那六个人又钻进马车里。一时间张让甚至怀疑刚刚杨萧给他的十两银子是假的,还拿出来检查了一下。
离开了安检大门,杨萧他们算是正式进入到了无望楼的建筑群之中。梁墨坐在马车里看着杨萧,有些生气的问。
“杨大哥,刚刚那人不就是个九品小官吗?你干什么那么捧着他啊,还给他钱?”
杨萧一笑,这才是将刚刚的事将给了他们听,梁墨一听,顿时便道。
“哎呀,杨大哥,你要是想知道这无望楼的事你问我啊,虽然我不知道今天这无望楼里弄到了什么,但他们背地里那些勾当,我却都知道。”
杨萧闻言一惊,于是问梁墨。
“你知道他们的勾当?”
梁墨点了点头。
“是啊,其实这无望楼里的秘密多了去了,估计我坐在这里跟你讲一天一夜都说不完。不过你若是问单单问土货这件事,我还真知道一些。可是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估计你应该也没什么兴趣。”
杨萧一听,反正这无望楼这么大,要去无望楼的饭堂,还要在这马车里跑很远,于是杨萧便道。
“哎……别说,我还真有些兴趣,你给我讲讲吧。”
旁边的段千雪是第一次听这种事,也很好奇,于是对梁墨说她也想听,梁墨一看美女都发话了,于是有些自豪的笑了笑,便对众人道。
“杨大哥,妳们不知道,在长安城外曾经闹过一次鬼,而且还是特别诡异的事情。”
“闹鬼?”
段千雪和香儿一听有鬼,顿时本能的往杨萧身上靠了靠。杨萧一怔,自然感觉很舒爽了,于是听的更认真的。
“大概在几年之前,那时候我刚刚来到月醉楼不久,我记得当时有一个醉汉醉倒在了我们月醉楼的前面。那时本来生意就不怎么样,而且我二叔家的儿子还迷上了胭脂楼的翠云姑娘,所以……”
梁墨刚说到这里,便被梁东君一巴掌打在了脑袋上。
“说有用的。”
梁墨揉着后脑继续道。
“当时我其实是想直接将其赶走的,不过因为我这个人心地太善良了,见那家伙浑浑噩噩的,如果就这么赶走,不知道会不会死在外面。所以就给他捡了回来,安排在后院的厢房里醒酒,当时还专门给他弄了一碗我秘制的解酒汤。”
杨萧一听,微微一笑,这梁墨是拿那个醉汉当小白鼠了。
“当时那人一身的酒气,身子也没什么力气,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里,还不断的喊着要酒。我当然不会给他了,所以就把那人的酒壶拿走了,可是当我一闻那酒,顿时就呆住了,因为那家伙酒壶里的酒居然是无望楼的醉无望。”
杨萧一听这名字,顿时问道。
“醉无望?那是什么?”
旁边的陆远风无奈一笑。
“是无望楼的招牌酒之一,价格相当的不菲,好像就一小壶的醉无望,便得几百两银子,是绝对的好酒啊,这酒我也只是跟我哥哥喝过一次,当时是别人送给他的,他可是一直当宝贝收藏了好几年。”
杨萧这次是真的有些震惊了。
“什么……一壶要几百两银子?什么酒,居然这么贵?”
陆远风一笑。
“那酒很烈,入口之后很香,而且喝多了不上头,估计皇帝喝的酒也差不多就是这样子了。”
杨萧一听,顿时来气了。酒很烈?呸,就算再烈难道还有杨萧再庆阳发明的五粮液烈吗?再香它能有五粮液香吗?
因为自己发明的可是蒸馏酒,在这个时代还没有的好酒。可即便是这样,杨萧也在青阳也不过才卖十两银子一壶。
可这无望楼倒好,一个醉无望便几百两一壶,那自己的五粮液若是拿到长安来,不得卖到一千两啊。
想到这里,杨萧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让梁墨继续讲。
“当时我就想,这家伙是不是什么隐形富豪啊,于是挂着这家伙醒来后能好好的报答我一下,于是便一直照顾那家伙。”
“可是在照顾他的时候,这家伙则是一直在说梦话,具体说的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那家伙好像在焦急的喊着,快走、快走什么的,同时口中还一直在喊着一个名字。”
杨萧一愣,顿时精神也是紧张了起来。
“什么名字?”
梁墨想了想,半天才是说道。
“好像是……易牙。”
杨萧闻言,顿时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