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半亩地的土豆,因为由50个奴隶在挖掘,所以也就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已经全部挖了出来。
大家一起动手,把土豆从土豆植株上面摘下来后,去掉上面粘的土块,用麻袋盛了,抬到了磅秤上一一过秤。
最后算了一下加起来的产量,竟然达到了一千五百零六斤,这可是才半亩地的产量啊!
一亩地的土豆,岂不是有三千多斤的产量了?
众人被算出来的这个数字,再一次震撼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只有张小雪还算淡定,在现代的亩产量土豆应该也有两三千斤了,这还是农场里拿出来的种子呢,有这么高的产量,张小雪的心里认为也是应该的。
过了好一会儿,大家才高兴的欢呼起来,连一向非常淡定的宇文泽,脸上也带着欢快的笑容。
心里一直惦记的土豆产量终于出来了结果,而且最后的结果还让人这样的惊喜,让人想不激动都不行,心里对张小雪的感激更是大了。
亲手挖出土豆来的那50个奴隶们,心里也非常的震撼,虽然他们早就知道,主人家种植的这个叫土豆的东西,光看那长势就知道产量肯定不会低。
却也没想到,竟然会如此之高,虽然收获的土豆再多,也都不属于他们,而是主人家的,他们也为之高兴。
若是他们的家乡当时也有这种土豆,这种高产量的农作物,也许他们就不会参军,更加不会被人俘虏了做奴隶了,很多人在心里都非常的感叹。
族老们和张小雪的爷爷,这些老人家都因为高兴而流出了喜悦的泪水,他们实在是太激动了,一亩地有三千多斤的产量,可是他们这边原有的庄稼的十倍产量了。
若是每家每户都种上了,这种叫做土豆的高产量的农作物,还会有谁家会吃不上饭呢?
想到张振河说了,他们家地里种的玉米和土豆,将来收获后,都是要优先供应给村民们做种子种植的。
快了!再有两年好年景,他们就再也不会有忍饥挨饿的烦恼了。
张小雪看到自家爷爷和几个族老,这些年长的人都激动的哭了起来,心里还是非常震撼的,不知道是怎样的情感,让这些老人家都到了流泪的程度。
宇文泽他们虽然也非常震惊土豆的产量竟然如此之高,虽然心里非常的兴奋,可也不至于会流下眼泪。
他看到几个高兴的哭了起来的老人,也是不由的怔一下。
张小雪取出来一个手帕,走到自家爷爷身边,把手帕递给爷爷。
“爷爷,土豆产量这么高,可是高兴的事情,你们怎么哭了呢?给你手帕赶紧擦擦眼泪吧。
咱们要高兴一些才好,我们还要到爷爷和大伯家里,去把土豆也收获起来,看看土豆的产量,是不是也有这么多。”
“哎,爷爷就是高兴的。”
接过了自家孙女递给他的手帕,擦了眼泪后,这才说道:“现在有这么高产量的土豆可以让农民种植了,往后就再也不会有因饥饿而死的人了。”
“我记得小的时候,我有一个弟弟和两个妹妹,都是因为有一灾年没有食物吃,被生生饿死的,若是当年就有这种高产量的土豆可以种植,哪还会有这些因饥饿而夭折死的孩子啊。”
“哎!我的一个弟弟和妹妹,也是在一年冬天,生生饿死的……”
“我爹也是因为有一年家里实在没粮了,为了家里的孩子能多吃一口东西,大冬天的上山碰运气,再也没有回来……”
几个老人各自说了一下他们小的时候,有很多兄弟姐妹,就是因为没有食物吃而饿死的。
欢乐的气氛一下子低迷了起来,很多人陷入了悲伤的回忆中,原来很多人都有一段非常伤痛的记忆,还是张小雪当先回过神来。
把这个让人悲伤的话题给岔开了,“现在时间还早,咱们还是到我爷爷家里,先把他家后院种的半亩地的土豆也收获了吧?
另外还有我大伯家也种植了一亩地的土豆,咱们一起都把它们收获出来,最后统计一下平均产量,这样土豆的亩产量也更加准确一些。”
宇文泽一听,原来张小雪还送给她爷爷和大伯家里也有一些土豆种子种植了,更加高兴了。
就像她说的一样,三块土地的土豆产量,平均一下所得的亩产量会更加准确一些。
“殿下,您是在家里坐着等一下,还是也去我父亲以及大哥家里看看?”
张父听到张小雪所说,这才想起还是别耽搁时间了,赶紧去老父和大哥家里,把他们家的土豆也一起收获了。
就询问身旁的宇文泽,是在这边等一下,还是一起到老父和大哥家看看。
“一起去吧,我在家里坐着,因为惦记着那边的情况,也坐不安稳。”
宇文泽当然不会坐在这里干等着,他也要亲自去看看,土豆从地里面挖出来才安心。
既然决定亲自过去,宇文泽在张父他们的带领下,前往张小雪的爷爷家,准备收获土豆。
“老伙计,你家后院也种了半亩地土豆?”
走在后面的大族老,向张小雪的爷爷询问。
“呵呵,我家和振河家里一样,也种了半亩地的土豆,振江家种的多一点,有一亩地了。”
“你啊,有这么好的儿孙,就只等着享福吧!”
“老伙计,你这日子过的,可真是让人羡慕……”
一大群人从张小雪家,前往张小雪的爷爷家,这么大的声势,又因为有特别出众的宇文泽,以及族长和六个族老都在里面,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
很多人第一眼也是在人群中发现了气宇不凡的宇文泽,看到族长和族老们都在,都纷纷猜测宇文泽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大人物?还有人群中的鹰大和胖子两人,特别是胖子,身材非常的引人注目。
他的出现,倒是让村里人记起来,前不久是见过他的,好像是一位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