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关键时刻,林天奇站了出来,但他却选择站在了玄天宗的对立面!
这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同时也让玄天宗的众人心寒无比。
“林天奇,你好歹也是玄天宗子弟,就算你和叶辰有私仇,也不应该如此落井下石。”卫空怒喝道,若不是实力不如林天奇,恐怕他都会暴怒出手,将这个宗门叛徒给拿下。
这样的林天奇,就算是封王级别的天骄人物,但依旧是玄天宗的败类!
“我想如何,你有资格管?”听到玄天宗诸人气愤的话语,林天奇却是淡淡回应,似乎丝毫都不在意。
“林公子要如此的话,那绮雨也自当不能袖手旁观,不免插手了。”此时,古绮雨也是柳眉微皱,轻声开口道,缓步走了出来。
在明空城一战时,古河商会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既如此,在这东王宴上他们自然也不能放任如此之多的人对付叶辰一人。
不过,就当古绮雨站出来的第一刻起,火云阁的诸人和剑一等青霄剑宗的强者,却也走了出来,将古河商会的诸人拦下。
剩下的一众天骄强者看着这逐渐变得混乱的东王宴,心中不由得微颤,原本只是局部的比斗,却因为叶辰而愈演愈烈,甚至渐渐发展为了再次席卷东靖州五大势力的风暴。
“哈哈。”叶辰的目光扫视着周围,最后停留在对面的陈逸、林天奇、宇凡的身上,发出了一声大笑,那充满血色的眼眸显露出了一丝讥讽。
“三大所谓的封王级别人物,联手对付我叶辰一人,真是有脸。”叶辰那冰冷的声音度传出,盯着陈逸道:“恐怕,这所谓的东王宴也是刻意为我而准备的吧?那我还真是荣幸!”
闻言,陈逸的眼神也是不由得微微一凝,东王宴虽是王府惯例举办,但这次他准备宣告天下的消息,却着实是给叶辰准备的。
由于叶辰和林欣儿的关系,让陈逸极为妒忌。所以,他要在东王宴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联姻之事,让叶辰也不好过。
若叶辰识相,那也作罢,若是不识相,敢在王宴大闹的话,那还可以光明正大的抹杀叶辰,这岂不是一举两得之事?
看着陈逸这微凝的目光,叶辰笑了,不过笑的却有些疯狂:“所谓的皇朝正统势力,也不过是一群戴着天极皇朝面具,满足一己私欲的卑鄙小人尔。”
在明空城一战后,世子陈逸强势降临,霸道将自己的通天殿一句话便划为封王大会之奖励。
而现在东王宴上,又宣布和飞羽圣殿联姻,妄图使用权势强行主宰林欣儿的命运,并且借机会逼自己在东王宴上暴走,从而光明正大的灭杀自己。
如此卑鄙的所谓主宰势力,自己以前竟还会对其心存侥幸,现在想来,叶辰的心中唯有自嘲。
此刻的他,心中唯有冷冽,既然这世间都不容他,那他唯有杀出一条血路来。
“可笑的东靖王府,这东王宴,不开也罢!”
叶辰再次开口说道,说道最后,甚至变成了阵阵低吼之声。
“轰。”
一声巨响,叶辰三个紫府内的真元猛然爆发,携带着无比强大的血脉以及体质之力,所有的酒席尽皆被他轰碎。
正如他所说的,这东王宴,不开也罢!
“放肆,你在王府肆意妄为,竟敢毁掉王宴!”陈逸冷冷回应,同时,身上的气势也更加狂暴,他的身躯之上仿佛流动着星辰之光,使得这片空间都有星光洒落。
而在他的身后,隐隐有一座不灭的星辰之躯,发出了阵阵的轰鸣之声。
“现在,能让我动用天辰灵体,你就算是死,也足以自傲了。”世子陈逸的声音落下,这一刻,他仿若真正的星辰王者,给人以无比强大的感觉。
“天辰灵体!世子殿下竟还身怀灵级体质!”
“真不愧是天生的王者人物,世子殿下的修为本就强大无比,又身怀绝世体质,简直恐怖!”
看到陈逸竟然还拥有灵级体质天辰灵体时,众人的惊骇话音不由得顷刻间落下。
众所周知,体质就和每个人的魂骨一样,分为人、灵、天、王、圣这几种级别,不过拥有体质者,数万武者中都或许不会出一人,就算会出一人,这人还都极有可能拥有的只是较为普通的人级体质而已。
再上一级的灵级体质,在东靖州都根本就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了。
整个东靖州,明面上拥有灵级体质的人,也只有两人而已,那就是飞羽殿主和林欣儿,她们拥有的寒羽体也是灵级体质。
不过现在,却又要加上一人了,那就是东靖王世子,陈逸!
“动手吧。”在陈逸之后,宇凡也是淡淡开口,他的双臂在一瞬间魔化,一出手,他便准备全力而为。
同时,林天奇手中的羽扇也在一瞬间爆发出凌冽的威势,不过相比陈逸两人,他依旧是最低调的一人。
而众人看到宇凡那魔化的手臂后,瞳孔也是不由得猛然一缩。因为,宇凡身怀一半的冥狱天魔血脉,飞羽圣殿并没有传出去,所以,当看到那本该灭绝的强大种族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他们会感到无比惊骇。
“且慢,陈公子,你身为世子殿下,在面对人族共同敌人冥狱天魔族时,是不是应该先将宇凡给拿下,而不是先杀叶辰吧?世子殿下所作所为便代表着王府,可莫要不顾人族大义,而让东靖州所有人寒心。”古绮雨的美眸微微一闪,灵机一动,轻灵声音款款落下。
古绮雨认为,原本危机难解的局面,在宇凡显露出天魔手段时,似乎出现了一丝转机,她将问题推到了人族大义的层面上,陈逸身为东靖王世子,此等敏感身份,恐怕也会顾虑一二吧?
不过,他低估了人类的自私,即使是所谓的世子,也一样。
没有真正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冥狱天魔族关他何事?人族大义又与他何干?
他只会做他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