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獠鼠越是嘿嘿一笑,“不用了,本鼠妖就看你不错,细皮嫩肉,一看就是上等宠物之选啊,估计把你卖了,就能换来不少血丹吃的吧。”
金獠鼠声音传来,实际上它追的不急不缓,根本不怕这个人类逃掉了,不然只需要它一加速,便能出现在这人眼前,直接打晕带走。
“大哥别啊,我可是有你们同类宠兽啊,看在都是一家子的份上,就这样算了吧?”秦易边跑边喊。
“哦,是吗,我最讨厌我的那些同类了,一群胆小的家伙。”金獠鼠笑道。
“死老鼠,别以为本大爷怕你,看我超级无敌契约术!”
秦易没辙了,朝着身后就是一个契约术下去,头也不回地就跑,想要借着四通八达的血色通道,甩开这头老鼠。
他清楚,契约术困不了这只老鼠太久,因为除了五阶有百分之二十五的成功率,以上的就只有一的成功率了。
后方,金獠鼠身下凭空出现契约阵法,契约铁链自阵法伸出,锁住了金獠鼠四肢。
“这是什么术法,有点意思。”金獠鼠疑惑道,张口露出金色獠牙,咔嚓一声,便很轻松的咬断了铁链,整个过程不到三个呼吸,它便摆脱了契约阵法,玩腻了,准备抓住这个人类了。
秦易心脏砰砰直跳,吓得不轻,在通道中展开绝速,连鬼影步都施展出来了,可是没多久,他的前方通道中午,出现了一片朦胧血红雾气,直奔他而来。
秦易转身,好死不死,看到了金獠鼠出现在身后。
金獠鼠龙眼大大眼珠子一转,身上飘出凡人难以看到了的灰色雾气,可秦易在修炼了日月瞳术之后,虽然只修炼了些皮毛,可还是能够看清对方身上飘出的灰色雾气。
紧接着,金獠鼠竟人立而起,体型在不断缩小,改变,最后变成了一名鼠目寸光,留着八字胡的男人来。
“嘿嘿,别跑,我的宠物。”金獠鼠迈步走来,根本不怕秦易逃掉。
秦易咬牙,心想上下都是死,于是速度不减,冲进了红雾之中,红雾翻滚,愤怒的大吼从中传出。
“你丫的死老鼠,长得跟猪一样的德行,居然还想抓我当宠物,我是你二大爷,你的长相,简直就是宠兽一族的耻辱,你咋不去死呢!”
秦易沐浴在怒雾之中,一脸怒色,张口对着金獠鼠就是一通大骂,气的它抓耳挠腮,吱吱大叫。
“好你个人类,别跑,我会抓住你的!”金獠鼠转身就走,去寻找其他通道,要抓住这个胆敢骂自己的渺小人类。
血色通道交错复杂,金獠鼠气不过,再加上秦易不断大骂,声音很大,几天后被它很快找到。
念在那些大妖只喜欢完好无缺,没有伤势的宠物,它忍了,在秦易身上搜刮了一遍,可却连什么也没有找到。
“这么穷,身上一点好东西也没有,不会是被人抢走了吧。”金獠鼠也不去计较那么多了,一手夹着秦易就走,准备离开这里。
可是秦易沾了怒雾,根本不怕它,开口就是一阵大骂,连金獠鼠七姑八姨,表弟表姐都骂了一遍。
最终,金獠鼠直接给他塞了一块布,发不出声音来,带着他左拐右拐几天时间,避开雾气浪费了些时间,来到了血妖心脏部位。
血妖心脏部位,本就是离开这里的地点,金獠鼠夹着秦易在这里后,取出了一瓶装有血色丹药的瓶子,打开瓶口,直接捏碎血色丹药,浓郁的血气扩散。
“好在之前来过这里,知道需要血气才能激活阵法,本鼠妖这才没着急离去,这不也不是没有收获,得了一些血晶,还有一个人类宠物。”
金獠鼠自言自语道,随着阵法发光,传送之力震荡,两人消失在了这里,出现在沙漠中。
沙漠早已空无一人,金獠鼠重新变成一只大老鼠,驮着被绑的严严实实的秦易,速度很快,离开了这里。
它的背上,秦易清醒了过来,眼看被这么一只六阶宠兽抓住,就算放出自己的宠兽出来,也不是人家对手,他很绝望。
好在这老鼠不杀自己,像是要把他卖了,虽然不是一个好事情,总比杀了他好多了,到时再找机会逃掉就是了。
不知过去了几天,金獠鼠依旧没有停下,离开了沙漠,离开了人类世界,进入浩瀚广阔,没有人知道有多大的森林。
这里被人称为兽域,宠兽的天堂,属于兽的国度。
这一路上,秦易见到了各种各样的宠兽,四阶五阶都存在,六阶却看不到一只,他尝试偷偷契约,但百分之二十五的成功率很坑爹,不但失败,被金獠鼠警告,再用处那种术法就吃了他。
秦易老实了,很想问这只死老鼠究竟要带自己去哪里,一路上都遇到这么多宠兽了,就算真的逃走了,可得怎么回去啊。
又过去了几天,金獠鼠被人拦了下来,准确的说,是一只有着人身,却是有着青蛙头的五阶蟾蜍拦了下来。
“什么妖,报上名来!”
金獠鼠身为六阶大妖,面对这只五阶青蛙却是很客气,它变成人身,道,“本妖乃金獠鼠王,最近从人类那边抓了一个上等人类宠物,准备卖个好价钱。”
金獠鼠笑着取出一枚血色丹药,没有之前传承地捏碎的那几枚精纯,可在青蛙妖看到了之后,眼睛一亮,收了起来。
拿人手短,青蛙妖在被询问下,连同它身边被绑的严严实实的秦易,也得知了一些事情。
“你赶上了好时间啊,吞山蛤蟆皇座下四大妖王之一,雷蛙王正在为女儿招婿呢,各大妖王连同吞山蛤蟆皇,以及其他大妖前来参加招婿大会呢,到时你的人类宠物不愁卖不出好价钱了。”
青蛙妖看了看秦易,打量了几眼,点点头道,“不错,是上等人类宠物,那些大妖最喜欢这种细皮嫩肉,实力还不错的宠物了,玩腻了还可以炖着吃,那味道……”
青蛙妖伸出一条满是粘液的大舌头,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