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一群金蜥国军士暴跳如雷,眼眶欲裂,眼睛都红了。
在这短短时间之内,他们又被杀了二十多同伴,全部死在秦易之手,根本防不胜防。
“该死的天狼国,你们要因此付出代价,想想你们天狼国的女人,你大爷我可是享受了不知几个了!”
此人话语肆无忌惮,令秦易心绪波动,原本微笑的表情淡了几分。
“很好,我记住你的模样,改日战场遇见你,无论如何也要将你灭杀!”秦易声音冰冷,宛若利剑穿透,使得这名金蜥国军士心神大震,仿佛被大恐惧盯上。
他强装镇定,大喝道,“你们天狼国的女人就是好,没什么实力,长得还马马虎虎,这些天来我已经不知玩死几个了!”
秦易冷眼望来,心中怒火腾腾,他的掌心黑气腾腾,在疯狂凝练死气。
那字字诛心的话语,让他愤怒,从未有过的愤怒,脑海所想的是云雀宗死去的女子,悲惨命运。
死气疯狂在凝聚,十融一,百融一,到了最后,在他疯了一样压制下,再次有一道成为万融一。
还不够!
秦易继续凝聚,对方那嘲讽不屑语气,嚣张满脸得意的笑容,无疑是一种催发剂,加快了他的死气凝练,怒火升腾,快要压制不住,想要爆发,杀人!
殊不知,他的模样,被四皇子等人看到,不由叹道,“想不到秦贤者有怜悯之心,品行可嘉,这种人实在是很再难找出一个了啊。”
煞目光有了波动,知道秦易在做什么,说道:“他在凝练死气,无疑加快了死亡,我也没想到,他为了死去的亡魂不容他人污语,居然不惜加快死亡进程,也要杀人。”
另一面老者统领也跟着叹气,而姬兰凤目望着不远处,秦易的身影,表情依旧冷清,让人看不出她的想法,也只是轻轻一叹罢了。
她来此,仅仅想日后有机会多听几个故事罢了,所以有必要出手救援秦易。
她是这么想的,同时也仅仅只是无聊罢了。
两军还在叫骂,天狼国这边明显处于弱势,不少人朝着秦易看来,想看他再出手杀人。
秦易沉默不语,不是他不愿杀,而是死气只能杀炼筋武者,再往上很难杀死,除非近身厮杀。
所以他才凝练死气,准备杀人,他很想杀人。
天狼军士目露失望之色,但不怪秦易,知道他尽力了。
“快啊坏人,继续杀这群坏蛋,他们骂的太难听了,本狐狸看不下去了!”小狐狸围着他脚边一直转,气呼呼道,就在刚才,它还被人骂成是狐狸精,臭狐狸,可把它气的,恨不得把这群人一口咬死。
秦易依旧沉默,双眸诡异的黑色,在这短暂的时间内,死气不断融炼,不多时,随着他抬起头,一道万融一死气环绕指尖,与其他四道万融一死气一起缠绕。
死气浓郁,五道死气缠绕,一根只有一指长,犹如实质的黑色死气钉出现,漂浮在他的掌心。
秦易抬头,看向刚才出口大骂之人。
“不是我说,你们天狼国就是没用,看到今天我们军中,那名手持古弓的青年了没?他可是火鸟宗的少宗主,方少公,那张古弓可是从上古遗迹中寻来,羡慕不!”
“还有啊,方少宗主可喜欢你们天狼国女人了,就好比如那云雀宗,嘿嘿,大半的人都是被他宠幸过的!”
这名金蜥国军士嚣张大笑,他的身边,一群人跟着大笑,总算扳回场子,自然要狠狠骂回来。
天狼国军士气的面色铁青,厉声斥喝,可气势上明显弱了不少,他们不擅长与人对骂。
就连不远处,狼南目露杀意,很气恼。
别说是他,姬兰神色更冷,她身为女性,天狼国女性被人如此形容,无疑是在说她,云雀宗之事早有耳闻,今日一听,美目犹如冰霜冰寒。
“煞统领,你的死气能够穿透护国屏障,还请帮忙杀了这些人。”姬兰冷声开口。
煞摇摇头,道,“不可,我想金蜥国也有强者注意到了这边,我若是出手,便是打破平衡,会带来难以预料的事。”
“那他能杀了他们吗?”姬兰玉指芊芊,指着秦易,问道。
煞再一次摇头,笑道,“不能,他今日才……”
煞话未说完,忽然眼睛一瞪,要出口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一脸惊愕。
姬兰见他这幅模样,疑惑中侧首看去,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你们……说够了没!”秦易眼神杀意浮现。
“呵呵,还没说够呢,我还想说,你们天狼国姬影军团的统领姬兰,长得可真冷艳,早有几位大人预定,只要天狼国一败,就把她抓来……”
“找死,姬兰岂是你能叫的!”秦易果断抬手,黑色死气钉射出,带着浓郁黑气,穿过护国屏障,出现在这名金蜥国军士身前。
“呵呵!”对方冷笑,早就见识过秦易死气的威力,于是伸手抓来,想要打散掉。
噗嗤!
死气钉洞穿他的手掌,在对方来不及出现惊恐表情时,刺爆他的眼球,进入脑海绞杀!
轰!
这名刚才叫的最欢,骂的最狠,令天狼国军士满腔怒火的金蜥军士,倒地身亡。
但他的死,还不足以消减秦易怒火,死气钉飞出,不断洞穿大片敌军,凄厉哀嚎不断响起,这群人太密集了,无疑是最好的靶子,不到三个呼吸,便有十几人倒下。
更多敌军溃逃,发现根本无法抵挡,这来无影去无踪的杀机,只能逃。
秦易没有说话,此地在留下七十具敌军尸体后,寂静无声,紧接着爆发出一阵震天动地的喜悦之吼。
天狼国军士激动,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秦易又给了他们一次惊喜,挽回他们尊严,于是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尊敬,敬佩。
感激之语不断环绕耳边,秦易与一群人打招呼,表示这是自己应该做的,不多时,一群人带着难以言喻的激动散开,每人留下了一些东西,当做是回报,送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