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太上长老。”
张振中对着张云海抱了抱拳,然后对着后面的张天梭说道:“天梭,还不快点见过太上长老。”
“天梭见过太上长老。”
张天梭连忙躬身施礼,显得很有礼貌。
“好,年少英才,天梭承载了我们张家未来的希望啊。”
张云海毫不掩饰对张天梭的夸赞。
“怎么样?人都到齐了吧?”
张振中开口说道。
“差不多了,族会随时可以开始,振中你先坐下。”
张云海做出了一个请的姿态,张振中大步向前走,两边的藤椅将这里围城了一条路,路的尽头横着摆放一张藤椅,显示着坐在这里人尊贵的身份。
“振中,你坐在这里,这是给你准备的。”
张云海笑道,这里明明是族长的位置,看来在他的眼中,已经把张振中当成张家新的族长了。
“海叔,家族你是最德高望重,这里自然是你来坐,何况我现在还不是族长。”
张振中说道,然后就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张云海也不推辞,坐在了最上首,正如张振中说的那样,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德高望重,将自己的位置摆的高高的。
“振华呢?怎么还不出现?”
张振中没有看到张振华,于是蹙眉说道。
“哼!磨磨唧唧,我看八成是不敢出现了吧?逃避是没用的。”
张天梭冷哼一声,言语间充满了蔑视。
“我猜族长他们父子肯定是害怕了,所以不敢来了。”
“都是懦夫,早晚都是要面对的。”
…………
所有人都到了,但张振华父子还没有到,在很多人看来,这对父子明知道今日的结果,摆明是害怕了。
“我这就派人去看看。”
大长老张忠开口说道。
“不用了。”
他话音刚落,一个声音从演武场之外响起,一道道目光顺着看过去,就见三个身影正大步向着演武场这边走来,正是张振华,张天泽,张小龙。
此刻的张振华,一脸的从容,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眉宇之间的霸气,根本就无法掩饰,他步伐平稳,气沉如山,根本看不出丝毫的紧张之色。
再看张天泽,一身白衣如雪,清秀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他的一双眸子无比明亮,犹如两颗星辰一般,举手投足间都被一股自信感给充斥,单单从气度上来看,张天泽,丝毫不弱于张天梭,让人很难将他和之前那个天生死脉的废物联系到一起。
至于张小龙,根本没有人去注意他,一直以来,他在张家都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张天泽,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们有把族会放在眼中吗?”
张耀耀武扬威的说道。
“上来就听到一只狗吠,大好的心情瞬间没有了。”
张天泽冷冷的撇过张耀,那种好像看低等下人的轻蔑,再一次严重刺激了张耀的自尊心。
“张天泽,你嚣张什么,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张耀气急败坏。
“怎么?你还想和我一战吗?”
张天泽饶有兴致的看向张耀,听说要战,张耀立刻不说话了,雷池广场一战,已经给他心里留下来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不敢战就别站出来说话,丢人现眼难道是你的爱好吗?”
张天泽言语没有半点客气。
“天哥,牛逼啊。”
张小龙暗中对张天泽竖起大拇指,若非现在场合不允许的话,这家伙估计已经兴奋的蹦起来了,亲眼看到张耀在张天泽手中吃瘪,这还是头一次,平日里欺负自己和张天泽最厉害的,就是这个张耀了,如今看到张耀被气的要喷老血的情景,那种心情,简直别提了。
“大哥,别来无恙。”
张振华走到前方,对着张振中打了一个招呼。
张振中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并没有理会张振华,一脸的高高在上。
“振华,你身为张家的族长,族会上竟然迟到,也太不将族会放在眼里了吧。”
大长老张忠开口说道,上来就开始找麻烦了。
“张忠,你还知道我爹是族长,你用这种语气跟族长说话,如此的没大没小,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什么是教养吗?”
张天泽用手指着张忠,气势无比嚣张。
草!
张忠翻了翻白眼,差点没有从座位上掉下来,其他人也都是唏嘘不已,这个家伙自从雷池异变之后,不知道是不是被劈傻了,简直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谁都不放在眼中了。
嚣张坏了,这家伙难道看不清楚今日的局势吗?
张振华依旧保持着脸上的淡定和从容,对于自己儿子的表现,他不但没有半点要阻止的意思,看起来还很满意的样子。
张天泽厌恶的看了一眼大长老,随后目光看向坐在最上首的张云海身上,他大步走出一步,来到距离张云海不远的地方,大声说道:“太上长老,请你下来。”
啥?
下来?
张云海直接愣住了,长老院的不少长老还有在场所有张家的人一下子都蒙圈了。
“这个位置应该是族长才有资格坐的,你虽然是太上长老,但也没有资格坐,别忘了,我爹现在还是族长。”
张天泽开口说道,今日族会要干什么他太清楚了,所以和这些人也没有什么好客气的,既然这些人处心积虑的要除掉他们父子,那张天泽也绝对不会让他们舒坦,尤其是张云海,有着极大嫌疑暗害自己父亲的罪魁祸首。
闻言,在场不少人都忍不住狂翻白眼,这家伙从出来到现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先怼张耀,再怼大长老张忠,现在连太上长老都开始怼了,简直不要太嚣张啊。
“废物,你竟然敢对太上长老不敬,就算你爹都不敢。”
“立刻跪下来给太上长老道歉,你这个没大没小的畜生。”
“小畜生,还不快点跪下来。”
…………
长老院的长老一个个都是怒火冲天,对着张天泽大声呵斥起来,在张家,太上长老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如此的对太上长老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