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下属将士的汇报后,董卓再次怒言道:“混账东西,真是一群废物,我养你们到底何用,居然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被人个杀死了,而到现在居然连个敌人都查不出来是谁。那你们可否查出来,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发现他们的?”
“回主公,小的已经查明清楚了,是在河内与洛阳城交界处发现他们的尸体的。”
董卓皱着眉头呢喃道:“河内与洛阳城的交界处?在这一带,能够不吭不响杀死我军将士的,就只有身在河内的丁原军,和洛阳的禁卫军了。”
“回主公,依照下关来看,此时必然不会是京城的人马。”只见一人忽然站出来,对着董卓拱手拜道。
“哦,是李肃啊,你有何见解?”
李肃当即对着董卓拱手拜道:“回主公,今次主公讨伐西凉州有功,所以大将军何进特此邀请主公率领大军进驻洛阳城,怎奈朝中有人因为碍于我们是关外兵马,所以一直持有反对之声。所以有人向何大将军提议,请并州的丁原与主公一同前来,以便制衡主公,而昨夜我军的一队人马外出巡视,却遭遇非命。且不说我们的将士一直都是能征善战,如果是遇到京城的禁卫军,绝对不会十余人就此悄无声息的就被杀害,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你的必定就是身在河内的并州刺史丁原。”
“哼,又是那个该死的丁原,我早晚要将他给除掉。不过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董卓麾下的凉州兵马不如他丁原的并州军厉害了。”董卓说完,不禁露出一丝怒意,时候颇为在意李肃刚才所说的那一番话。
李肃或许早已经知道董卓会生气,不过却并没有显得恐慌,而是很淡定的拱手说道:“主公请息怒,李肃绝非这个意思,只不过那丁原一出道来,就多方征战,而且麾下的并州骑兵确实有过人之处。尤其是丁原麾下有一人名曰吕布,此人武艺高强,乃当世万人敌也。有此人为丁原左右,我军若是和丁原交锋,难以在丁原手中讨得了便宜。”
没等李肃把话说完,旁边走出来一将,望着李肃冷哼说道:“李肃啊李肃,你这可是在尚未开战之际,就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我就不信他吕布有多厉害,难不成他是什么三头六臂不成。”
待那人话音一落,便冲着董卓拱手拜道:“如果主公愿意率领兵马攻打丁原的话,华雄愿意率领一支兵马为先锋军,先行一步迎战吕布,将那吕布斩于马下,为主公披荆斩棘。”
见是自己麾下的华雄站出来,董卓当即大喜道:“好,与你先行派遣兵马三千,去迎那丁原,如果丁原愿意率领麾下兵马撤回并州,那就不予追究,如果不然的话,就给他一个狠狠地教训。”
当日,董卓、华雄、李儒一同引领兵马数千,直抵河内丁原大营外,随后有万人大军作为接应。在董卓看来,自己凉州兵健儿可不是好欺负的,尽管他丁原的并州军骁勇,但是这一次必然要比一个高下。而丁原的探子早已经探得消息,看到董卓率领兵马前来,立即策马飞奔向着丁原禀报。
“禀告主公,西凉董卓率领数千兵马正直奔我军大营而来,此刻已经抵达河内境内。”
丁原听了以后顿时勃然大怒:“好你个董卓,居然这么大的胆子,敢亲自率领着兵马前来进攻我军大营,吕布立即给我整顿五千兵马出去会一会这董卓,看他到底有什么能耐,居然如此嚣张。”
“是,主公。”
在吕布的带领下,很快五千兵马结集完毕,由丁原亲自率领,直接出寨朝着董卓大军的方向迎去。由于双方相互而行,所以很快便碰面了,两人相见犹如仇人一番分外眼红,丁原更是冲着董卓喝道:“大胆董卓,今次朝廷之令,令你好生在河东安营扎寨,你居然暗自率领兵马进犯我军营地界线,此乃何意?”
被丁原这么一骂,董卓顿时也上了脾气,当即大怒道:“哼,丁原小儿,我警告你,今次何大将军原本就是只招我董卓一人进京。然而朝中就是有你这样的小贼眼红,所以才诋毁我董卓,拍你这个家伙来河内压制。今次你要么带领着你的并州小儿乖乖地回到你的并州,不然的话,就让我麾下的凉州军,让你们的并州小儿尝一尝什么叫做厉害。”
“大胆董贼,居然敢污蔑我家大人,有胆给我前来受死。”哪知就在董卓话音一落,忽见一将策马出阵,手持一把方天画戟指着董卓暴喝道。只见那将头顶束金发冠,身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腰系狮蛮宝带,骑乘着一匹战马,显得好不威风。
“此乃何人?居然生得如此威风。”董卓看到对后,忍不住吃了一惊。
“回主公,此人正是丁原手下第一猛将吕布。”身旁的李儒连忙开口说道。
“他就是吕布,果然了不起,怪不得李肃如此称赞,真是人如其名啊。”董卓不由得点头赞许道。
“呼,主公,我华雄先去斩了他,戳一戳他丁原的锐气。”
看到董卓如此看重对面的吕布,华雄顿时一阵不爽,冲着董卓一拱手,便策马飞奔上,誓要将吕布斩与马下,以正自己第一武将之名。
“狗贼吕布,有胆过来与我华雄一战否?”
华雄一身银光铠甲,手持一把弯月大刀,跨坐一匹黑色战马,直朝着战场中间走去。待走到中间后,单手持刀指着吕布喝道。
面对有人像自己挑战,一般只要是菜鸟将士,吕布是不予理会,今次这华雄看起来颇为有看头,最起码从他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战意,就绝非一般武将所能比拟。当即吕布来了兴趣,提着自己的方天画戟,就朝着华雄策马奔去:“华雄你胆子不小,居然敢向我吕布挑战,我就给你一个颜色瞧瞧,一会失了性命,可不要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