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老的主持下,青铜三角锥的研究有了长足的进展。
青铜材质的来源跟三星堆的青铜器是同一批。
说到三星堆,最出名的就是青铜神树和青铜面具。
青铜神树造型优美,充满着神秘;而青铜面具的纵目和三角眼的外形,也一堆让人怀疑那是外星人的形象。
要说风格,青铜三角锥跟三星堆文物确实有是一些相似之处,但是也有不合理的地方,那就是三星堆并没有发现文字,可青铜三角锥上面有文字。
关于这个不合理,研究团队也找到了答案。
经过仔细研究和比对,大家确定那些铭文是后来刻上去的。也就是说,青铜三角锥先做出来,然后在某个时期被人发掘,然后刻上了铭文。
如果这个推论属实的话,那么在遥远的古代,三星堆可能就已经被人知晓。
那么为什么要刻上这些铭文呢?
而这么一个数吨重的巨大的青铜器又通过什么方法千里迢迢的运到千江省的呢?在古代物流极不发达的时代,为什么要做这些费力的事情呢?
那些铭文究竟有什么涵义呢?
忙碌了快半个月,第一阶段的研究做完,但是更多的疑惑在等着大家。
接下来,朱老宣布了下一个阶段的研究计划,众人将要赶往西蜀进行项目研究。当然了,这需要先去西蜀省跟当地的文物单位进行磋商联系。
而年轻人将有一段时间休假。
忙碌而紧张的工作暂告一个段落,省博物馆这边也热情的安排了一次聚会。菜是外面定的,但是地点却不是什么大餐馆大酒店,而是博物馆的内部食堂,这样的安排既不怠慢客人,又显得亲近。
不过,朱老没有出席,他并不爱好这种宴会,从来就是能推就推。
他威望高,分量足,地位也高,因此没有人能够勉强他。
博物馆的领导听闻朱老不去,顿时就大感没趣,只是象征性的在宴会上表示了一下祝贺和勉励,然后就走了,剩下的则是省博物馆这边比较年轻的工作人员。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研究进展能够取得这么快的速度,其实也少不了省博物馆这边的配合。虽然平时很少接触,聊得不多,但也时常见面,彼此算是面熟。
对于学生来说,这是接触社会,刚开始有些放不开。好在年轻人爱热闹,而且不生分,在博物馆的学长们吆喝之下,气氛也慢慢的起来了,能喝酒的和不能喝酒统统都在喝。
叶道鸿也架不住旁人的劝酒,灌了不少的酒进去,整个人都有些飘。
宴会结束以后,祁哥跟柯柯姐这一对情侣就成双成对的离开了。这段时间,宾馆的安排都是商务间,两人也没机会亲热,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自然要珍惜。
而唐小龙和孙颜,两个都不怎么说话的人,在项目研究的时候看上了眼,正在热恋期有着说不玩的话,别人也没有打扰她们。
艾玲玲是本地人,酒宴还没有结束就被父母给叫回家;乐婉婉难得有时间,酒宴结束以后就跟省城的大学闺蜜有约,不知道跑哪里疯去了。
最后,只剩下舞子跟叶道鸿两个人。
因为宾馆也不远,所以两人就步行回去。
扶桑习惯喝清酒,度数不高,但是华夏人则更多的喝白酒,度数高、有劲。
一方面是因为身份,另一方面也是舞子实在是漂亮,所以今晚上有不少博物馆的工作人员都跑去给舞子碰杯,舞子似乎不知道怎么拒绝,结果今晚上喝了不少酒。
走到外面,夜风一吹,酒意更浓。
舞子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走路的时候双腿发软,叶道鸿就扶着她,浓浓的酒味也盖不住女孩身上的馨香。
这种特殊的香味很奇特,很好闻。
“你用的什么香水?”叶道鸿脑子也有些微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舞子:“龙涎香。”
龙涎香是抹香鲸体内的分泌物,是世界上最为奇特的香料。要知道抹香鲸本身就是数量稀少的保护动物,而龙涎香更是稀少,可以说是简直连城,比同等重量的黄金还贵
不过,叶道鸿还知道龙涎香不单单是香料,它还是非常珍贵的修炼材料。
“果然是豪门千金,有钱。”叶道鸿感慨道。
舞子皱眉道:“我难受。”
叶道鸿:“怎么了?”
舞子身体踉踉跄跄,靠在叶道鸿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说:“胃里有一团火在烧。”
叶道鸿扶着舞子:“没喝过白酒吧?”
舞子:“第一次。”
叶道鸿:“干嘛喝那么多。”
舞子:“大家都很热情呀,不能坏了大家的情绪嘛。”
叶道鸿有些无语,不知道该说她单纯还是说她傻。
舞子靠在叶道鸿的肩膀,走了一段距离,忽然捂住肚子,再也忍不住了,赶紧往湖边的靠了过去,然后趴在栏杆上吐了起来。
看得出来,女孩真的非常的难受。
叶道鸿在兜里摸了摸,找出一包纸巾递给舞子,然后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缓解她身体的难受。
过了一会儿,舞子终于好受了一些,稍微整理好仪容,然后朝着叶道鸿鞠躬:“叶君,真是失礼了。”
不过,舞子醉的实在是太厉害了,小脑完全失去了平衡,这一鞠躬,身体立马就往前摔。
叶道鸿被吓了一跳,赶紧上去搀扶她,结果舞子的身体顺势就倒进了他的怀里。
“失礼了。”舞子意识到失态,猛地推了叶道鸿一把,准备将她推开,结果身体往后一仰,再次失去了平衡。
叶道鸿正准备拉住她,不料舞子的腿正好被身后的栏杆绊了一下,身体后仰,噗通一声摔进了湖里。
叶道鸿大呼不妙,发现舞子在水里挣扎,立马意识到这女人并不会水。
酒意瞬间清醒了大半。
叶道鸿动作迅速的将鞋子一拖,毫不犹豫的跳进了水里。
冰冷的河水刺骨,舞子在水里挣扎,试图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