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玉作为修道者,而且还在赌石这方面颇有造诣,他几乎从未看走眼,把握性极高。
在陈泽江看来,有他的帮助,他是必胜无疑。
陈泽浩虽然也有研究,还是比不上专家的水平。
唐飞不如断玉专业,他第一次看石头,肯定不知道哪种石头最值钱,这样以来,就完全落入下风。
“二少爷,这块石头比较好。”段玉率先指出一快石头道。
“恩!”
陈泽江自然非常相信断玉的实力,先挑选出来,直接送进水切机。
然后由一名靓丽的兔女郎亲自送到了一间密室,有专业人员进行判定。
为了保证公平,鉴定专家并不知道哪块是哥哥还是弟弟的。
唐飞忍不住苦笑,能看清石头内部的全部构造,却不知道哪种石头最值钱,陈泽浩也没有时间给唐飞细说。
很快,在断玉的帮助下,陈泽江几乎没用十分钟就挑选出三块石头,而陈泽浩还在苦苦冥思。
“哼,弟弟行不行啊,要不你随便挑几块得了,哈哈,反正就算你再认真也会输给我的。
从小到大不一直是这样么?你应该已经输习惯了。”陈泽江大肆嘲讽道。
陈泽浩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挑选出一块石头,有些着急。
唐飞摸着下巴,看着面前的石头,想起陈泽浩对他说过的话,以及书里记载的知识,相互对应,竟然发现他好像恍然大悟了许多。
他知道翡翠分为的绿种,由低到高分为油种、玻璃种、冰种,最高等级的是冰种。
然后就是高干青、艳阳绿、祖母绿、以及罕见的帝王绿等等。
这些东西在他的脑子里交汇而过,他似乎一下子明白过来,一把揽住陈泽浩,说:“我来吧。”
陈泽浩愣了愣,不知道唐飞在搞什么鬼,他知道唐飞修为深厚,可是看石头最需要凭借的事经验。
唐飞作为一个纯粹的菜鸟,他实在不知道他这个莫名其妙的自信是从何而来。
“好吧,我去喝口茶。”
陈泽浩并不介意输赢,至于以后见了陈泽江绕着走,也无所谓,反正他也不喜欢这个二哥,巴不得绕着走。
陈泽江看到唐飞竟然代替陈泽浩看石头,差点喷水。
他知道唐飞是某公司总监,从未涉及翡翠原石领域,根本就是一个连门都没入的菜鸟。
陈泽江看来,陈泽浩算是放弃了。
唐飞大摇大摆的走过去,这拍拍那瞧瞧,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挑西瓜,台下坐着的不少专业人士纷纷捂嘴偷笑。
断玉更是差点笑出声来。
唐飞早就认定了两块石头,按照书上描述,应该会非常值钱。
“恩,这俩响儿不错,就它俩了。”唐飞指着两块石头,让兔女郎送进去切开坚定。
台下的人一看,这纯粹就是个业余嘛,哪有看石头听响声的,还真以为是挑西瓜。
“我的好弟弟,你这人才都是在哪儿找的?看来你是输定了啊。”
陈泽江戏谑道,满脸的鄙夷,显然他高看了这个弟弟,果然这就是一个私生女生下的儿子,还是如母亲一样低贱没用。
陈泽浩一脸恬淡,说:“输赢无所谓,我朋友高兴就行。”
“哼!”
陈泽江冷哼一声,这时专家鉴定完毕,两人的石头已经被切开然后送了出来,三个玉石专家出来宣布结果。
“咳咳,二少爷三少爷,经过我们的鉴定,二少爷有两块冰种的祖母绿翡翠原石,一块冰种的艳阳绿原石,按照当前的市场价,是两千七百万左右。”
“而三少爷,一块冰种的祖母绿,两块冰种的艳阳绿,市场价一千七百万,所以……”
一位花甲老者颤颤巍巍额擦了擦老花镜片,答案自然不言而喻,陈泽浩输给了陈泽江。
陈泽浩露出一个早就意料之中的表情,其他众人纷纷恭维。
“不愧是二少爷,真是有眼光。”
“二少爷赌石比我这个专家还要离开。”
“是啊,让我们这些专家汗颜。”
陈泽浩在陈家不得势是不争的事实,现在输了,更是无人问津,极其落魄。
“哈哈,二哥果然厉害,既然如此,我就走了。”陈泽浩不想在看到这群人势力的嘴脸。
“三弟,急什么,做哥哥的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这个水平,就别出来给陈家丢人现眼了,哈哈。”
陈泽江满脸得色,其他人也是一通赔笑。
唐飞感觉数道讥嘲的目光射过来,摇头微微冷笑,大声喊道:“慢着!”
唐飞动用真气的一句话,让所有人气血沸腾,立刻安静下来。
“那块石头,再沿着往下切四毫米!”唐飞将一块被专家认定为冰种艳阳绿的石头,递给兔女郎要求道。
兔女郎一脸懵逼,大眼珠子转了转,在德大陈泽江的点头后,乖乖送去水切机去了。
对于唐飞的举动,陈泽浩觉得有些多余,说:“唐兄没事,输了就输了,你这是……”
同时其他人也是非常的不理解,明明已经定下了是极其普通的冰种艳阳绿世面价格也就百十来万,还有什么好切的。
“唐飞,你别浪费时间了,再怎么拖延时间都没有,输了就是输了。”陈泽江咧嘴嘲讽道。
然而,很快这里最权威的鉴定专家,也就是带着老花镜的老者,忽然发出一声惊呼,一下子扑倒在水切机上,不可置信的反复擦拭着老花镜。
其他的爱好者见此,纷纷围了过去,片刻之后,一个名词在所有人嘴边传递。
“玉中玉!竟然是玉中玉。”
“没想到在冰种艳阳绿之内,还有一种绿。”
“关键里面包裹的竟然冰种的祖母绿,这样价值何止翻倍啊,简直是翻了十倍。”
陈泽浩听说是玉中玉,十分震惊,因为这种玉质的形成及其困难。
之所以出现玉中玉是因为玉质快形成的时候,发生了地质上的变化,导致玉中又出现了新的玉。
因为这种情况形成的几率极小,因此特别的珍贵。
陈泽江脸上的得意还未完全褪去,就已经凝固为骇然之色,上前看了看,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