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修月和莫溪交流,怎么才能让唐飞不再那么花心的时候,发现有人在按别墅的门铃。
他们还以为是唐飞回来了,或者丢了钥匙之类的,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叶青。
一看到叶青,两女交换了一个忿忿的眼神,唐飞和叶青的关系,没法不让两女对叶青抱有敌意。
叶青背影婀娜,挎着LV皮包,俏丽在铁门外,一身绿色短裙下的长腿,修长笔直,裹着白色的丝袜,更显得长腿曼妙。
叶青抱着胳膊,同样对唐飞最近的消失感到气愤。
她发现唐飞已经很久没有来找她了,打电话也打不通,公司都找过了,也没看到人影,只能来家里找了。
“哎吆,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有事么?”莫溪和柳修月并肩站立,并不打算给叶青开门。
“我找我老公,他是不是在里面。”叶青怒杨秀眉,感觉体内的洪荒之力,一点点的涌动。
“你老公?不好意思,你找错了吧,里面只有我老公,我想你老公可能还没出生呢,或者你看错门牌号了。”
柳修月一直对叶青没有什么好感,觉得这个女人粗俗又暴力。
“柳修月,我可是救过你的命,而且,要不是因为任务,你以为他会娶你么?
我和唐飞可是生死与共的队友,我亲自把他从战场上背下来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叶青同样冷语还击道。
“那又怎么样?还不是看你倒贴的太可怜,施舍的爱情,你这都看不清,还以为唐飞喜欢你?”
莫溪站出来说道,毕竟柳修月的身份,有些话不适合亲自出口。
对于什么都知道的莫溪,扮演了替领导干脏活累活的角色。
“哎吆,你个骚贱人,再说一遍试试。”
叶青的火爆脾气就受不了了,她可不喜欢动嘴舌,更喜欢动手。
“你,吓唬我啊,有本事你进来啊,哼。”
莫溪和柳修月对视了一个得意的眼神,看着被关在门外的叶青,气的暴跳如雷,就心里喜滋滋的不行。
“你以为我进不去是不是!”
叶青高跟鞋从门缝里一扔,身如轻燕,三两下就越过铁门。
莫溪和柳修月忘记了叶青是军人的身份,均是一脸警惕的后退着。
“咳咳,你想干什么?保安,保安。”莫溪和柳修月一边喊着一边后退。
叶青穿上鞋,板着手指,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哼,你们两个贱人,我要揍你们。”叶青攥紧了粉拳,正要动手,一辆车停在门口。
“干嘛呢你们?老婆们我回来了。”唐飞笑嘻嘻的从车上下来喊道。
看到唐飞回来了,三个大美女,快步走过来。
“老公你回来了,你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你这个混蛋。”
叶青又气又担心唐飞出事,扑在唐飞身是,两人甜蜜的拥抱着。
莫溪和柳修月两人怒翻着白眼。
“咳咳,老公过来,一起出去吃饭。”叶青撒娇道。
“唐飞你敢去,就别回来了,是不是莫溪。”柳修月冷着脸面无表情道。
“对,敢去就别回来了。”莫溪随口附和道。
“吆喝,欠揍吧你们,出来!我让你们一只手。”叶青挽袖子气势汹汹道。
“粗鲁,哼。”柳修月冷哼道。
唐飞急忙拉着叶青,在她耳旁嘀咕道:“你先去吧,明天找你,乖,去吧。”
唐飞轻拍了拍叶青翘臀,哄了几句,叶青才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见叶青离开了唐飞转身投入莫溪的怀抱,拥吻片刻,转向柳修月,却被冷冷拒绝。
“别回去了,到饭点了,一起买菜去吧,我正好想出去走动走动。”柳修月恬淡的说着。
唐飞有些奇怪,柳修月可是从来不买菜的,一般都是他和莫溪完成,不知道今天哪根筋搭错了。
既然如此,唐飞也不会拒绝,但两人长得实在过于美丽动人,不得已戴上口罩,避免了那些不安分的眼神。
菜市场的味道并不好闻,柳修月屡次皱眉,还是坚持到结束,莫溪乡下的孩子,并没有那么矫情,非常熟练的和菜农们砍价。
柳修月则是这里看看,那里瞅瞅,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问她要什么,她只会摇头。
她似乎就像在人间迷路的天使,一时半会是适应不了了。
倒也是,柳修月每天只需要考虑的是,公司的未来走向,想她这样的女王,具体的事物,都会交给被人完成,她考虑的往往都是战略方向的问题。
柳修月本想学着买菜,做一个正儿八经的妻子的,然而现在一看,她想想还是算了。
她实在无法理解,莫溪这种年薪百万的人,竟然为了五毛钱和别人砍二十分钟的价。
于是,柳修月默默的跟着唐飞和莫溪,在菜市场难闻的味道中,乱转了四十分钟之后,又回到家里。
柳修月跟着莫溪学着做饭,她曾经自学过一段时间,后来太忙就放下了,现在又捡起来。
不时拿出书上的理论和莫溪辩驳,柳系月迂腐书呆子的样子,把莫溪逗个半死。
在嘻嘻哈哈中,两女将饭菜端上来,柳修月小脸红扑扑的,显然对做饭很感兴趣。
唐飞去地下室拿了一瓶波尔多红酒,很快,在酒精的催动下,柳修月俏脸上浮现了一层胭脂。
唐飞这几天真气耗损严重,躺在庭院的竹躺椅上恢复,淡淡的阳光不甚刺眼,连风都轻柔无比。
此时,别墅内,莫溪和柳修月正在吃西瓜,莫溪压低声音道:“修月,你作为老婆是不是应该关心一下你丈夫,你不是问怎么才能做好一个妻子么?快去。”
莫溪将一块西瓜塞进柳修月手里说道。
“啊,他爱吃不吃,我还亲自给他送,且,不去。”柳修月果断的拒绝了。
莫溪摇了摇头,准备自己去,柳修月噌的站起来,抢过西瓜,抿着薄唇,似乎在为自己加油鼓劲,她的确是想做一个称职的妻子。
柳修月轻移莲步,明明在自己的家里,却显得分外小心,好像怕惊动了什么,有些后悔了。